而此时的凌风,并不知道他的主人正透过监视器在观察着他。他现在,正在苦苦跟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深入他后庭的按摩棒还在他体内强烈震动着,他高高翘起的tun部上,那条柔软的雪白色尾巴,依旧在半空中幽幽地摇晃着。
随着心中的暴躁情绪逐渐被压平,后庭剧烈的震动,让不断涌上大脑的强烈刺激感便越发的无法忽视。特别是在他伏低上半身去叼碎片的时候,姿势的改变让后庭里的按摩棒被挤压着,更强烈地刺激着他体内的前列腺,这让他每每伏低身子一次,便要受一次折磨。
快感不断地涌上全身,在凌风将较大片的碎片叼进垃圾桶后,便在原地喘着粗气,他已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全身覆着细密的冷汗,时不时因为后庭强烈的刺激而轻微颤栗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因为涌起的情欲,染上了shi意和迷蒙。
他垂下头,黑眸瞥过下身早已高高翘起肿胀的分身,却因为始终被紧紧挤压在阳具套里,欲望被堵在出口处,完全无法发泄。他难耐地阖了阖眼,胸口因为不断地自我压抑而阵阵起伏。
半晌后,他才重新挪动着双膝,爬向打碎碗的地方。他爬行的频率明显比一开始慢了许多,极缓极慢地前进着,仿佛挪动膝盖的每一步都是一种酷刑。
好不容易爬到了指定的地方,凌风顿了顿,微微纠起眉。
地上的瓷碗碎片,较大的那些已经被尽数送进垃圾桶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碎得彻底的,根本无法用牙齿叼住的碎片。
无法咬,就只能
没有纠结太长时间,凌风沉默了几秒后,便第次伏低身子,将脸凑到了碎片前,伸出舌头,将地上细碎的瓷片纳入舌尖上。
索性地板被打扫得几乎一尘不染,倒是免去了凌风将灰尘污垢舔进肚子的困扰。
在伏下身子的过程中,体内的按摩棒再次因为挤压而越发强烈地在那敏感的前列腺上疯狂震动着,刺激得凌风从喉间闷闷地传出一声低低的呻yin,险些就要将含着舌头上的碎片吞到喉咙里。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小心翼翼地含着瓷器碎片,重新缓慢地朝垃圾桶爬去,将舌头上的碎片一一吐进垃圾桶里。
细碎的瓷器碎片在舌尖来回摩擦着,舌尖传来的轻微刺痛感和口腔里弥漫的淡淡的血腥味,都在向凌风传递着,他的舌尖已经被尖锐的碎片尖端划破的事实。
然而
凌风瞥了一眼散在各处的零星的碎片。有些细小的碎片,甚至被弹到里老远的位置。
这意味着,这场折磨他身心的惩罚,并没有那么轻松就可以结束。特别是后xue依旧在高强度震动的按摩棒,以及下体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分身,几乎让他挪动一步都是折磨。
悠悠地叹了口气,凌风认命地继续挪动四肢,继续用舌头将每一片细碎的瓷器碎片舔起,甚至连弹落到柜子角落边的一两个细碎也没有放过。
直到确保整个厨房地面不再看得到有任何一片细小碎片时,凌风才宛如脱力般瘫倒在地板上。他的舌尖已经被划出无数细小的伤口,泛着隐隐地疼痛。原本幽黑清亮的眸上,浸染着浓厚迷蒙的情欲。
这一场惩罚足足经过了近一个小时,他体内的按摩棒也疯狂地震动了近一个小时。到了最后,他爬行的速度,已经可以用gui速来形容了。
此时,他软软地趴在地上,蜷着不断轻颤情欲涌动的身子,按摩棒依旧在持续强烈刺激着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但他前端被紧紧箍着的分身已经肿胀到青紫。
全身上下都透着极度的难受,凌风一遍又一遍地克制着自己想伸手去结束这场磨难的冲动。
收拾完,就去调教室。
有些混沌的大脑里蓦地闪过一个小时前绝渡冷冰冰的命令,凌风微微阖着眼,喘着粗气,在地板上躺了半晌后,还是咬着牙,手肘撑着地板,挣扎着重新爬起来。
他幽黑的眸子望向有一定距离二楼调教室的位置,一时分不清他的主人是要他爬过去,还是要他走过去。
只是
他微微露出苦涩的笑。
此时四肢都软得厉害,甚至浑身都在颤栗着,就算是可以走,他怕也是连几步都迈不出去,便直接摔倒在地上。
凌风脑子里忽然响起了他的调教师寐曾经说的话——
“作为私人奴隶,你的身、心都是属于少主的,你连支配你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少主的命令便是你的全部。”
今天,他算是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从他将自己换出去的那一刻起,他从头发丝到脚底,都是属于绝渡这个主人的,他的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更没有权利去支配。所以,主人要他用舌头清理碎片,他便哪怕舌头被割得鲜血直流也要完成;主人要他到调教室去,他便哪怕四肢无力,滚着也要滚过去。
忍不住再一次长长地叹了口气,凌风今晚第次无奈地认命,面对现实,挪动着被坚硬的地板磨得红肿生疼的膝盖,咬牙压抑着不断颤栗的身体滚滚翻涌的情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