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寐依旧不打算放过他。
凌风被迫昂着头,半睁着满是疲倦的眼瞅着寐,停顿了许久,脸上的无奈更甚:“那麻烦你,再问一次。”
他刚刚已经是在半昏厥状态了,连他这个人到他跟前了都没发觉,他说的话,当然是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当初,你不惜挨鞭子不惜下跪也要求着我给你自由出岛的机会,结果,你就是去外面捣鼓了个能把自己毁了的鬼玩意?”寐挑着眉,果真一字不漏地又将问题重复了一次。
凌风脸上苦涩的笑容更甚。
他的声音低哑,满是自嘲:“我大概是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这四个字,得到了寐的极大认同,寐点点头,语调微冷:“还记不记得你离岛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
闻言,凌风怔了怔。
离岛的时候,寐跟他说过什么?
他混沌的大脑费力地思索着,捕捉着那个时候的记忆碎片、在他离岛的最后一刻,寐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训话,重新跃入脑海——
“你最好时时刻刻,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你是谁的人,做每一件事之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斟酌好。不然,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对自由的渴望而付出代价。”
那个时候并未被凌风放进心里的话,此时便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凌风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个时候,对于这些寐反反复复不断叮嘱他的话,似乎觉得是无关紧要的训话,他一直没有太过重视。
所以,到了此时,他才会自食恶果。
“想起来了?”寐的声音微微冷了下去,泛着冰冷的嘲意,“我有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警告你,在你的主子面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必须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是谁的玩具,别妄想在家主面前去期盼不该有的自由?我有没有反反复复提醒你,在你的身份仍然只是家主毫无价值的玩具时,在你没有完全得到自己主子的承认和接纳之前,不要试图去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眼见凌风依旧目光凝滞地瞅着他,寐毫不客气地扬起手,狠狠地送了凌风一巴掌,满是讽刺的声音在凌风耳边清晰而冰冷地继续响着:“跑出去不到几个小时,就直截了当地家主的合作伙伴杀了?直接让东方家损失了几个亿?亲爱的奴隶,你可真是了不起,才出岛几个月,就迫不及待地亲手把自己送进地狱。”
“”
狠狠的一巴掌,掌掴得凌风的脸歪向了一侧,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迹。凌风紧紧地抿着嘴,不发一言,垂着头沉默地承受着寐的嘲讽。
他苦涩地笑着:“对不起,寐先生,是我给你丢脸了。”
话音未落,他被汗水打shi的头发便被毫不留情地用力纠起,他被迫重新高高地昂起头来,对上了寐隐隐染着怒火的黑眸。
凌风微微一怔。
他在夜岛跟着寐五年,这个总是喜欢嘲讽他的首席腹黑调教师,从未因为任何奴隶任何事发过火。他总是一副悠然又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的笑意。
这是第一次,凌风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还没等凌风从怔忡里回过神来,寐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便清晰地响起:“丢脸?你这样一个大手笔,又何尝只是丢了我的脸?”
寐的手从凌风的发间松开,直接抓着凌风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毫不费力地撕扯了下来,无视着凌风身上一道又一道错落有致、深可见骨的鞭伤,寐微凉的手指直接捏上了凌风胸前的ru珠。
那些曾经被绝渡强制打上、象征着东方绝渡专属物的银环和吊牌早已被尽数除去,他的身体上不再有任何属于东方绝渡的记号,只有满身的鞭伤,显示着他犯下的罪行。
敏感的部位被寐的手拿捏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凌风的身体瞬间便僵住了。
“怎么?不习惯?”似乎感受到了凌风的僵硬,寐一双桃花眼里染着浓浓的嘲讽,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停,甚至更为粗鲁地揉捏着手里的ru珠,“你能做出这样的事,不就应该想到,被打上弃奴和罪奴的标签后,你未来将要面临的,就是‘人尽可夫’的局面?你最不愿意面临的结局,最不想面对的处境,现在被你自己一手创造出来,你可否满意?嗯?”
说着,不等凌风有所回应,寐的另一只手也欺了上去,透过薄薄的残破的布料,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凌风沉睡的分身。
“不久的将来,你就被送到你最不想踏入的那个地方,被一群人扒个Jing光,肆意观赏。你这具被家主调教过、玩弄过后舍弃的身体,会在漫长的一段时间成为招揽客人的最大亮点,成千上万的人会对你这具曾经被东方家最年轻的家主使用过的身体感到新奇,你将会吸引无数好奇的人来赏玩。你会成为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被他们不断地玩弄。在那里,你那些可笑的尊严将会被彻底粉身碎骨,你只能张开双腿,去迎接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的客人,直到你Jing疲力尽地倒下。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