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凌风不寒而栗。
他还没有忘记,此时的他,也是个罪奴。
而当他的主人,将他带到这个罪奴别墅里,真正身处在这个yIn靡黑暗的环境里时,凌风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回想起了那一天的那个奴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凌风自己也很清楚,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结,成为了他心底深处最恐惧的一个心魔。
他可以接受认绝渡为主,被绝渡支配,受绝渡奴役,在绝渡身下肆意承欢,成为他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因为这是他自己亲自答应的交易,他愿意去遵守。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千人骑万人辱的公共玩具,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沉浮在性欲里,丧失了自我,丢失了灵魂,却依然拥有神智,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成为了所有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比让他下半辈子都活在酷刑里,更让他觉得痛苦。
又一次深深陷入思绪里的凌风,比上次更彻底的走了神。
这一次,他直接撞上了绝渡的后背,才骤然回过神来。
一抬眸,他便看到了绝渡冷如腊月般的的眸子,深沉如寒冬里的黑夜,暗藏着汹涌的威胁。
凌风蓦然一凛,整个人狠狠一颤。
他迅速地跪下,已经全然被心魔搅得混乱的心瞬间被恐慌所淹没。恐惧让他的声音都染上了清晰可闻的颤音:“主人,对不起,凌风知错。”
绝渡的黑眸微微眯起,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垂着头跪在他身前,身子僵硬得像铁块般的奴隶。
“我刚刚说过什么?”
低沉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让凌风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起来。
再有第二次走神,我就把你丢到罪奴别墅里去。
这是不久前,他的主人才跟警告他的话。
结果,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又犯了错。
凌风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声音涩然,朝着绝渡伏低了身子:“对不起,请主人再给凌风一次机会,凌风保证不再犯。”
绝渡冷冷地打量着跪在他跟前的奴隶,久久没有说话。
凌风也就在这样的冷寂中,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垂下的指尖冰冷得仿佛刚从冰窖里出来般。
“先记着,之后一并罚。”
正在凌风绝望地想要再次出声认错时,绝渡却是忽然间开了口。
这样的回答,却仿佛救赎般,让凌风悬着的一颗心瞬间便落回了原地。
他缓缓地舒了口气,见绝渡重新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也连忙站起了身子跟了上去。
走没两步,凌风甚至敏锐地发现,深埋在自己后xue那根可怕的按摩棒,也已经停止了震动,彻底地安分了下来。
虽然,按摩棒的存在依旧让他难以忽视,但至少,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多多少少缓解了凌风此刻紧张忐忑的心情。
在昏暗的别墅里,此起彼伏的呻yin和喘息声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凌风垂着头,跟随在绝渡身后,赤裸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却不敢再有丝毫的分神。
在他的脖颈间,那颗银色的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了清脆的银铃声,在这充斥着yIn糜不堪的环境下,显得异常清晰。
而被银链连接着的敏感ru头和下体的分身,也在这肢体行走的动作间被轻微拉扯着,传递着无法忽视的隐隐痛意,甚至带着一点一滴的刺激感。
这本该是让凌风倍感不适和难堪的。
在这个环境下,这个氛围里,这些由他主人亲自给予他身体的束缚,在此时却成为了缓和凌风内心不安的镇定剂。
这声声铃响,以及被拉扯的疼痛,都仿佛在此刻无声地彰示着:他是有主的人。哪怕他现在是罪奴的身份,却依然还没有被主人所丢弃。
凌风一颗战栗的心稍稍地安定了下来。
而绝渡,似乎完全不受周遭环境影响般,对耳边络绎不绝的呻yin声充耳不闻,只是牵着凌风,径直地往别墅更深处走去。
最后,绝渡停在了一扇昏暗沉重的铁门前。
面无表情的,绝渡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至今都不知道他的主子带他来这里的用意的凌风,没有丝毫迟疑地跟随着绝渡走了进去。
一迈入铁门,凌风就忍不住揪起了眉头。
他的鼻翼间瞬间被更为浓烈的交合yIn糜气息所包裹,那浑浊的空气中,甚至还混杂着浓浓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凌风朝房间里望去,便看见屋子里站着几名上身赤裸的壮汉,还有一名打扮妖艳的调教师执着鞭子,坐在屋子里的正中央。
在调教师的身前,跪趴着一个浑身污浊的奴隶,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伤痕和青紫痕迹。
在这个奴隶身上,还压着两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子,正一前一后地侵犯着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容的奴隶。]
“家主大人,您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