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沽。
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在自己眼前正被残忍地侵犯和虐待的奴隶,居然是前不久还打算毁了他的东方沽。
从东方沽痛苦张大的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空洞洞的牙床和仅剩的半截舌头。
他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仅被拔了牙和舌头,甚至连声音都毒哑了吗?
凌风浑身微微僵硬。
他偏过头去看向身边的绝渡。
绝渡正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交合的yIn糜场景,仿佛这个屋子里上演的并不是一场荒yIn可怖的惩罚,而是一场戏一般。
“好好看着。”冰冷的命令从绝渡口中吐出。
凌风微微一顿,又瞅了绝渡一眼,还是乖乖地抿着嘴,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东方沽的身上。
东方沽似乎也认出了他们。
他满是污秽的身体徒劳地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扭动,一张苍白的脸上因为身后一次又一次被残忍贯穿的疼痛而扭曲着。
他朝着凌风伸出了手,张着嘴,浑浊迷离的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痛楚。
凌风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起来。
眼前这张痛哭流涕的脸庞,跟八年前那张满是恨意的稚嫩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也跟此时一样,被人压制,肆无忌惮地侵犯着,甚至,在那时的那个孩子身上,有更多的人在侵略着他破碎的身体。
那个时候,凌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原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在自己的面前,摇曳的生活之火慢慢的,慢慢的熄灭。
凌风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活生生被人侵犯致死的场景。
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奴隶的无力感,作为一个奴隶所可能要面对的最可怕的黑暗。
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极清晰的认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在一群人的追捧和拥簇下,喊着金钥匙慢慢成长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坐拥权利,被无数人忌惮和畏惧的高高在上的万俟家大少爷。
他自己亲手舍弃了过去的那一切,成为了一个无能无权卑微到尘埃的奴隶。
这是一份契约,一个交易。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交换而来的。在对方已经履行了交易,甚至超出了交易的内容,将他的弟弟安全护送回万俟家后,凌风便知道,这个约定,他不能不从。
他的自尊,他的高傲,让这个交易彻底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让他拼尽全力地去遵从。而直接注射在他体内的双芯片,也彻底地掐灭了他反抗的最后一点希望。
他逃不了,也不想逃。
也正因为如此,凌风才会对这样无尽黑暗的罪奴地狱感到恐惧。
若是当这样的场景落到他的身上时,若是当他的主人亲口下令让他面对这样的惩罚时,他再绝望,也不得不去面对。
他的主人,可不是东方沽。
作为一家之主,在他的面前,凌风连想尽早死去的心愿都会被直接掐灭在摇篮里。
绝渡作为主人的强势、霸道、高高在上及绝对的控制力,让作为奴隶却要渴望自由的凌风从心底恐惧。
正当凌风空茫地睁着眼睛望着东方沽的脸庞,怔怔地出神时,一只带着暖意的手蓦地抚上了他略微冰凉的脸颊。
凌风受惊般颤了颤。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向身侧的绝渡,黑眸里还带着些许掩藏不住的仓皇。
“过来。”绝渡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冷地注视着今天一直频频神游的奴隶,手中的银链轻轻一拉。
即使神游太空的神志还没完全回笼,凌风还是乖乖地遵循着命令,顺着银链拉扯的方向,从地上起身,朝着绝渡靠了过去。
绝渡长臂一揽,直接将他拥进了怀里。
指尖触及的,是怀里奴隶略微冰凉的肌肤,以及微不可见的战栗。
若不是他将这个奴隶抱过来,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一直跪在他身边的奴隶,正在微微地颤栗着。
绝渡的黑眸瞥了一眼依旧在徒劳地朝他的方向疯狂挣扎的东方沽,又将视线落回到了怀里垂着头的奴隶身上,若有所思。
是又想起了那年那个在他眼前死去的罪奴吗?
绝渡修长的手指从凌风那件短斗篷的下摆伸了进去,灵活地游走在凌风赤裸的肌肤上。
突如其来的触摸让凌风禁不住轻轻一颤。
他想要转过头去看向自己身后的主人,却在下一秒,被身后的绝渡制止了。
绝渡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凉:“好好看着,嗯?”
“是。”
低低地应了一声,凌风将视线重新落到地上那个狼狈的东方沽身上,看着他不断地被身后的人侵犯着,那赤裸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律动而前后摆动着。
甚至,有个人绕到了他的身前,用力地掰着他的下巴,不顾他拼命地摇头,将炽热的欲望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