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于奴隶而言,宛如凌迟般的物品。
这是一架仿造马的姿态打造的道具,这个由木头打造的木马抬着前蹄,宛如一匹骏马般,摆出了奔驰的姿态。
但让凌风毛骨悚然的,却是马背上竖着的刑具。
那根笔直地竖在马背上的圆柱体刑具顶端被磨圆,体积十分粗大,甚至比此时埋在凌风后xue里的按摩棒还要粗上几分。
甚至,在圆柱体表面,嵌着细密的凸起。但比起普通的按摩棒,这些凸起的尖端并没有被磨平,许多都闪烁着尖锐的锋芒。
单单看到这狰狞的刑具,凌风便忍不住后xue一紧。
会死的。
如果坐上去的话
冰凉的冷意涌上凌风的四肢百骸,入目的刑具太令凌风震惊,以至于让凌风都忘记了身上还在作乱的手。
这时,绝渡的手指勾住了连接着凌风ru环和分身上银环的银链,轻轻一扯。
身上敏感部分被拉扯的疼痛让凌风稍稍回了神。
绝渡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害怕吗?”
害怕吗?
当然怕。
没有一个奴隶,在面对这样的刑具时会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就连他眼前那个原本奄奄一息的东方沽,在看到这个刑具时,也是满脸的惊恐,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眼见被几名壮汉拖拽着往那个刑具上靠近,东方沽几乎恐惧到了极点,挣扎得更为剧烈,险些就要成功从壮汉手里挣脱出来。
可惜,他毕竟只是一个长年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纨绔大少爷,壮汉在一开始的措手不及之后,轻易而举便重新掌控了他。
几个人拉扯着东方沽,跨上了刑具的高台上,分别抓着东方沽的两条腿用力朝两侧分开,抓着他的腰,将他满是Jingye和血ye的后xue对准了马背正中央那狰狞的刑具。
东方沽疯狂地挣扎着,整张脸上盛满了惊惧,嘴巴徒劳地大张着,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擒制住他的壮汉骤然放开了手。
凌风就这样亲眼目睹着那根可怕的刑具瞬间贯穿了东方沽的下体,鲜血在一瞬间从东方沽的后庭里喷涌而出。
东方沽似乎是痛到了极点,他的头高高地昂起,悬空的两只脚胡乱地蹬着,赤裸的身体像抽搐般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然而,刑罚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下一秒,不知道是谁按动了开关,这匹仿制的木马在下一瞬间骤然在原地做出了跃动的姿态,以正中心的圆轴为点往前猛然一跃后,又快速地落回原处,再往前一跃
如此循环。
而这样的跃动,无疑给正坐在马背上的东方沽带来更惨烈的疼痛。
他的后xue被一次又一次残忍地贯穿着,鲜血像喷泉一样随着每一次跃动疯狂地喷洒着,从马背上一直滴落到地面。
一开始,东方沽还会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挣扎着。
可渐渐地,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微。到了最后,他便软软的垂下了四肢,上半身倾倒在了马背上,身体随着木马的跃动弹跳着,却再也没有一丝反应。
东方沽死了。
以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被活活虐待死了。
凌风被圈在绝渡怀里的身体开始禁不住地战栗着。
这样的画面,对于每一个奴隶来说都只会成为最为可怕的梦魇。
残忍而恐怖。
血腥而惨烈。
凌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
若是有一天,他真的惹怒了身后这个人,他是不是会比眼前的东方沽,过得更生不如死?
绝渡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怀里正惨白着一张脸的奴隶。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没有放在东方沽身上,从将凌风搂进怀里开始,他的视线便一直落在怀里这个奴隶身上。
他眼看着凌风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尽,眼看着凌风身体的颤栗越来越明显,眼看着凌风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的斗篷。
这个哪怕被东方沽带去死神场都没有认输的奴隶,正在害怕。
淡淡地瞥了一眼趴在马背上依然了无生息的东方沽,绝渡重新将怀里的奴隶打横抱起,直接将人带了出去。
回到屋子里后,凌风身上的斗篷便直接被绝渡扯了下来。
还没等凌风反应过来时,绝渡已经将他丢到了床上,将埋在他后庭的尾巴抽了出来,抓着他Jing瘦的腰腹。
凌风被摆出了上半身趴在床上,腰腹高抬,双腿打开的姿势,被调教过的身体诚实地做好了接受身后主人进入的准备。
但事实上,他的意识还未完全从刚刚目睹的场景里恢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那贯穿了东方沽的后xue的刑具太过于触目惊心,那个画面,那个刑具始终在凌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这样浓重的心理Yin霾下,凌风甚至对绝渡的进入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绝渡那炽热的欲望猝不及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