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清洗得干净的宫雀被带到了餐桌旁,这种每日一次的洗澡,他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饭盆里装了晚餐放在地上,看上去像是土豆泥,中午的剩饭已经被倒掉,温先生折腾他不外乎想让他屈服,并不想因此让人生病。
到比起中午的饭菜,这份看似土豆泥的糊糊卖相奇奇怪怪,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宫雀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饥肠辘辘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温先生没有给他任何工具,他的手指也已经被重新束缚了起来,温先生甚至还把饭盆放在了脚边,宫雀一低头就能堪堪擦过温先生的裤管。
温先生没有催他,而是一边看着他,一边拿着刀慢条斯理将烤好的土豆皮剥下。
在温先生的注视下,宫雀低下了头,以狗啃的姿态吃下了晚餐,不过它虽然卖相不好,口感却出奇的一流。
温先生去倒了牛nai过来后,看到的就是舔得干净的饭盆,他故意只给了小半碗,一来太久没有进食怕吃太多肠胃负担重,二来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碗会对宫雀的心理进行打压。
原本宫雀迫于温先生压力和香味的勾引,只想着浅尝辄止,但等他反应过来不锈钢饭碗里的食物残渣不复存在,底部的光亮清晰可见。
他可能真的堕落了。
“上面喝还是下面喝,你自己选择。”温先生眼尾上挑,嘴角一勾,露出了玩味似的笑容,手里的牛nai用宽但浅的碗装着,放在了地上。
宫雀乖乖低头舔舐着碗里的牛nai。
“乖孩子。”温先生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与之难以驯服的性子不同的是这头柔顺的头发。
温先生用手帕为他擦嘴,将人重新带回了房间里,今晚他不再多做什么,放过了一整天筋疲力尽的人,“好梦。”
宫雀看着那扇门关上了,躺回最初的窝里,蜷缩着身子愣愣地睁着眼睛。
今天的一切都像是梦,还是噩梦。发生了太多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不敢回忆,那种钻心的痛和快感仿佛还在身上隐隐有感觉。
宫雀想哭,却哭不出来,张了张嘴想要呼救,不知不觉睡着了。
温先生坐在阳台上看着远方漆黑如墨的天边,星星闪烁的光辉显得暗淡,身侧是平板,上面有四个小格,红外线摄像头将宫雀房间里的一切都投影了出来,半响温先生低头在文件里重新涂涂改改着。
。
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道红光,宫雀是被磅礴的尿意憋醒的,昨晚的糊糊和牛nai消化后变成大量的粘ye。
宫雀几乎是一夜无梦在这样的束缚状态下睡了个好觉,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能安之若素睡得如此香甜。
他猜测牛nai里被加了安眠药,不过醒来脑袋清醒没有后脑勺疼痛的副作用,那应该是相当高级的安眠药了。
温先生的一切都像是深潭,看不懂,摸不着底,只能被拖拽着,越陷越深。
门推拉开,金丝边框眼镜带着防滑链架在温先生俊挺的鼻梁上,宽松的休闲服在别人身上也许显得拖沓,在温先生身上却像是量身定做,天生的衣架子。
但衣架子手中的牵引绳却不太是一个好兆头,温先生说道,“过来。”
宫雀下意识就向他走去。
也许是行为讨好了温先生,温先生在他的膝盖上缠绕了几层纱布后包了厚实的布料。
刚醒的人总是会有些迷糊,宫雀磕磕绊绊用四点着地爬行,被牵到了昨天那棵大树底下。
耻辱的水迹早已干涸,但一切都还清晰地刻画在宫雀的记忆里。
清晨的空气夹杂着一丝微凉,小宫雀感受到微风吹拂瑟缩了一下,但也吹醒了脑子一片浆糊的宫雀。
他不愿意,这种清醒的时候,他做不到,他内心的自尊告诉他不能就此屈服,他还在企图挽救早已不知所踪的尊严。
温先生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一端是瘪的气球,另一端是一个扁长股股的橡胶,中间有一个圆帽。
他拽紧了牵引绳,没有润滑,将气球塞进了他的后xue里。
“啊”肠道还很干涩,气球硬是挤压了进来,不断摩擦深入,宫雀发出了惨叫。
温先生手指艰难地挤入一根指头,明明昨天才扩张过,今早又变得紧致干涩。
约莫进去了大半根指节,在看不到的地方里,温先生勾起了指节,宫雀的叫喊登时变成了喘息,“呃啊”
宫雀的手撑不住俯卧,高高翘起屁股,在手指有节奏的扣弄撞击中不断分泌肠ye进行润滑,一开始有些干涩的疼痛也逐渐褪去,晃动着tun部就是最好的证明。
温先生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沾满了淡黄色的肠ye,然后趁着润滑把圆帽推了进去刚好卡在xue口处。
手指上多余的肠ye被温先生涂抹在了宫雀白晢的tun部上,然后按压着那个鼓鼓的橡胶,使得气球在里面不断壮大。
“不不行,啊呃”气球撑开了肠道,毫无章法顶压到了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