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层出不穷的花样让宫雀招架不住,他现在双手以投降的样子捆在了脑袋后面一根横杠上,大腿上带了两个腿环,腿环各牵出了一条链子扣在脖颈的项圈上,还有一根横杠压在膝盖后窝。
身躯几乎被折叠了起来,兴许是之前宫雀有注重健身的原因,他的柔韧性让温先生感到惊叹。
希望他的忍耐性也是,温先生一边带上了橡胶手套一边想着。
宫雀动弹不得,温先生先是用酒Jing擦拭ru头带来一阵冰凉,然后拿着笔在他的ru头上做着标记。
笔尖很细,戳在敏感的ru头上让宫雀意外的性奋,光是ru头这样被轻点着,身下就已经泛滥成灾。
但是气球太大了卡着xue口,就算有了大量的润滑和宫雀自身的不断挤压作出排泄的感觉,它依然纹丝不动。
温先生走动的行为,后xue的打气筒时不时撞击到男人的身躯,给宫雀带来激烈的快感。
“你你要做什么?啊”胸前挺立的那点被圆口钳夹住,温先生拿皮筋困住后端固定,夹子紧紧夹住了ru头的尖端。
宫雀瞪大了双眼,温先生拿着软木塞贴在做标记的地方,一根银针猛地从另一端穿透了过去。
像是被灼烧了一样,“啊”宫雀企图扭动腰肢躲避,然而他被固定得死死的,大口喘息,胸膛不断起伏。
温先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以温先生干脆利落的手法穿刺基本上是不会觉得疼痛的,但宫雀是个例外,倔强的身躯ru头却yIn荡得很。
温先生取下银针,为他穿上了一根饰品杆,饰品杆下扣着一个型环,底下带有小孔。
宫雀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明明被穿透的感觉应该是疼痛至极的,但是又有奇异的酥麻感从胸前窜向大脑,丰富的神经分布刺激着大脑中枢。
如法炮制温先生在他还沉浸在一边的痛苦之中,趁着他蹙眉扭动着,快准狠地把另一边也穿刺了,此时与他痛苦的神色相反的是挺立着的下身,马眼处不断淅淅沥沥渗出ye体。
温先生套弄了把他的分身,昨天刚剃毛过,还带着点灼烧的疼痛,粉色的Yinjing勃起,很直形状好看大小可观,但它再也没有机会发挥本来的用处。
温先生顺手颠了颠他发泄多次不再鼓囊囊的Yin囊,拿过笔在马眼上方一点和会Yin处做标记。
“求求你,算我求你了,不要。”ru头穿环跟这些地方比起来都算轻的了,笔尖扫过会Yin,宫雀几乎抑制不住喉间的呻yin,像是被羽毛挠过心尖。
酒Jing擦在马眼不仅没有冰凉的感觉,还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但温先生依旧面不改色,眉毛一挑,玩味的视线从ru首往下移,手上的动作连停顿都没有。
“啊啊啊”宫雀的声音都变了调,银针稳稳穿在了马眼上方,整个Yinjing瞬间就软了下来。
温先生一边撸动他的分身,握住中段左右旋转,大拇指按压着马眼仿佛要插进去,一边把后xue的气球稍微放了气后抽插,很快宫雀的Yinjing颤巍巍重新挺立了起来。
然后温先生拔出银针之后,拿着一个环用钳子扣紧在穿好的小孔里,环上沾染了丝丝血迹顺着轮廓蜿蜒流下。
环上低端扣着个铃铛,恰好卡在了铃口上,温先生手指一压,就将小铃铛推进了尿道里。
“呼呼呼”尿道清楚地感受到颗粒的推进,宫雀已经两眼无神将要昏厥了过去,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铃铃铃。”温先生掰动他的Yinjing,分身不断上下晃动颤抖带动铃铛不停地响着。
紧接着肛门上方和囊袋交界处还带着柔嫩的触感被毫不留情刺穿,宫雀终是受不了这一连串的痛苦脑袋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