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环后宫雀低烧了好一阵子,每日浑浑噩噩,但乖顺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穿上了环把他的脑子一块穿着了。
宫雀每天早晚忍受冲破铃铛的桎梏,在叮叮作响的铃铛声中撒出憋了大半天的尿ye。
身后的尾巴已经从小球换成了假阳具,有时候也会被突然换成缩Yin器的杠铃,扩张后又要求他收缩回去,每一次对于宫雀来说都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这天清晨,温先生照例带人回来,不过今天却没有马上允许进食,而是拆下了他手上的束缚,拿出了指甲刀给他剪指甲。
宫雀分不清时日,除了温先生,他和一切脱离了轨道,没有疯就已经不错了。
温先生抓着宫雀的手,捏着他指头,一根一根颇有耐心地修剪成圆润的弧度,突然电话声响起,温先生掏出手机,微微蹙眉,转身离开好像是去接听电话,慢慢地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宫雀看他站起来走远,心砰砰直跳,为了保证体力,他端起地上的盘子,一口闷了牛nai面包糊,太久没有用手拿东西,差点失手把盘子打掉了,按下门把,门居然开了。
出了门他第一时间拔下身后的假阳具。
“唔”宫雀压住了呻yin,腿软有些站不稳,凹凸不平的顶端扫过敏感点在地上喷洒了点点水渍。
“叮铃叮铃。”他沿着马路跑着,身下的铃铛不断作响,身上的环被用钳子扣死的,他取不下来。
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水,他现在无比急切路上能够碰上人,尽管他现在浑身赤裸,但是以他身上的伤痕,一定能得到帮助。
连着这几日的观察,这边好像有点荒郊野外的味道,一直没有看到车辆来往。
无论如何,他只想逃离这里。
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毒辣,宫雀顾不上那么多,但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他不敢停下,不敢回头。
眼前的路仿佛没有尽头,宫雀不知道走了多久,阳光从倾斜着到竖直着下来,远处终于有了个房子的模糊轮廓,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门口站着个人,烈日当头,汗水模糊了视线,宫雀忍着疼痛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体力不错。”宫雀还没看清人,就听到这句话,他下意识转头就往回跑。
惊恐,噩梦,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宫雀都会梦见他在深渊里不断爬行就要看到光亮,又活生生地被拖拽下了地狱,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温先生长腿向前迈几步轻松追上了透支体力的宫雀,手指插进项圈的缝隙里,提着人拽回别墅里。
“咳咳咳放放开我”宫雀被项圈勒住了脖颈,像是要窒息一样,温先生力道大的惊人,本来就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他体力透支。
还是那栋别墅,周围是一圈废弃的赛车场,温先生就这么看着宫雀绕着这个赛车场跑了一整圈,回到了起点。
但是宫雀不会知道,他只知道,这是一个天赐逃跑的大好良机。
电话声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了,温先生就站在二楼,眼睁睁地看着宫雀溜走,看着他沿着马路边行走妄想下山,不禁嗤笑了一声。
“饭后消食够了吗?”宫雀挣扎的力度就跟在挠痒痒一样,温先生将人拖回刚刚的那个客厅,“砰”大门被轰然关上,隔绝了宫雀刚刚燃起的希望。
宫雀被扔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不断干呕,在烈日下跑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汗,更多的是内心压抑不住冒出来的恐慌,他失水休克了。
温先生眼疾手快将早已准备好的输ye针插入他手背上的静脉,冰冷的ye体顺着心脏剧烈跳动很快流向了四肢。
原本快要昏厥的人清醒了过来,但还是因为心理反应不断抖动着。
“叮铃叮铃。”铃铛声演绎出了宫雀的恐惧。
“你不乖。”温先生的语气温柔得有些吓人,明明嘴角上扬却是在讥笑,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温先生的手顺着他脊背的曲线慢悠悠往下摩挲着,一顿一顿轻轻扣弄着会Yin上的装饰。
会Yin处的打孔不是戴环,而是戴了个花朵一样的饰品,闭合的时候,菊xue褶皱下面还有一朵小花,看上去更加诱人。
然而如今温先生缓慢的行为,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夹杂着风声,空气都被抽动了一般,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啊!”宫雀从来不知道,被人拍打tun瓣能有这么疼,喊叫忍都忍不住,半边屁股都麻了。
虽然之前几经羞辱,然而打屁股这种事情,还给他心理上带来了难堪。
然而不给宫雀有所反应,一巴掌Jing准地落在了翘tun上,“啪!啪!啪!”
雪白的tun部被拍打得肿了一个又一个巴掌印,红晕蔓延到了全身。
“叮铃铃。”铃铛也尽职尽责苛责着他。
“呜呜呜”宫雀扭动着腰肢,手抓着地毯把地毯揉皱成了一团。
他想要逃离,温先生揽住了他的小腹,宫雀的扑腾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