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致的小院坐落在繁华中心深巷里,别致清幽,眺眼一望还能看见人头攒动的商城,熙熙攘攘的喧嚣时隐时现,别有雅致闲逸的气息。
院落顶楼的阳台上站着两个人,较小的那位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几乎埋在了高大的男人身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温先生眼眸弯弯抱着人,指着阳台上的封窗,不锈钢的横杠密密麻麻布满了空隙,每个空隙只留下了两个巴掌大,看上去还有点滑稽与丑陋,但温先生把爬山虎种在了底下,等到来年布满翠绿青葱的爬山虎,会是另一番景色。
宫雀没开口,他今天刚出院,对于这样的姿势已经习惯。从他刚醒来时的震惊、恼怒,再到后来他做复健的日子,没少被男人这样捧在怀里。
两个人各自守着自己的小心思,心照不宣勉强凑合着。
他接着说道,“家里养猫的都会装上防护栏,为了防止调皮的小猫不懂事掉下去。”
宫雀被说得恼了,拿手无力抓挠着人,他昏了许久,头发已经长到了肩部,柔顺地被揽在耳后,卫衣松垮垮耷拉在他身上,温先生甚至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衣服里大片苍白的肌肤,能想象到触摸它们冰凉滑腻的感觉。
宫雀脖子上带着皮革项圈,银牌在光线下模模糊糊看出上面印着的花体字,Jing致秀气,但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为了掩盖项圈下那个丑陋的疤痕。
他抓挠没有什么力气,浑身软得狠,但架不住指甲长,报复似的在温先生手背上抓出了一道红痕。
“嘶。”温先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他一爪子,给手背和手腕上多添了道痕迹,像是猫在试探自家主子有多爱他的脾性。
温先生也不气,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让他扒着,扣着宫雀的后脑勺亲吻了他。
宫雀突然瞪大了眼睛,这是宫雀和温先生的第一个吻,温先生将他人从里到外彻底扭曲,之前却连一个吻都吝啬。
温先生的亲吻,不像温先生表现出来的那么冰冷难以接近,他是温柔的,舌头缓缓撬开他的牙关,舔弄翻搅,缱绻长吻,和温先生严重不符,感觉像在吃一块牛nai布丁,嫩滑软糯。
宫雀看着近在咫尺的长睫毛,感觉灵魂轻飘飘的,像是有人在摇晃他心中的可乐瓶,汽水像极了心情,咕噜噜冒泡开心。
直到温先生头往后退了一寸离开,宫雀还有一些傻愣。
“闭眼睛都不会吗?”温先生带着些许无奈的挫败感,柔声道。
宫雀一时间恼羞成怒,低头任由头发盖住他的面貌,遮掩脸上的红晕,下意识又用指甲抓挠温先生。
“乖,我都忘了你该剪指甲了。”温先生抓住他挠人的手,用食指摆弄着他一根根手指,几乎是抱拖着他坐在椅子上,拿出口袋里的一串钥匙,钥匙中挂着一个指甲钳。
宫雀打又没力气,打不痛对方,就学会了指甲挠人。温先生自此就随身揣了指甲钳,时不时给家里小猫磨磨爪子,让他领悟到生活的不易。
宫雀被他抱坐在大腿上,温先生从身后揽过来,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可以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鸣。
“咔擦。”温先生赶在宫雀没反应过来前剪了两根指头。
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宫雀并不想就这么屈服,被剪去了反抗的利爪,他扭动着身体,但这点力气在温先生眼里连挠痒痒都不够看,宫雀的手腕被温先生轻松扣住挣脱不开。
“”他怀疑温先生给他做了个假的复健。
“嗯温”他一边扭动挣扎,一边艰难地开口,说出了这一声像蚊子一样小声的话,几乎耗尽他全身的力气,气管切开插管上呼吸机,加上心理上的影响,导致他的发声困难。
宫雀背对着男人看不见他说出这声细小的话语给他带来的刺激,温先生把有些滑落下的人儿往上提,冲着他耳畔,气息喷洒在了耳廓上,“别动了宝贝,你这样是在撩拨我吗?”
宫雀立马感受到了他身下坚硬起来的巨物,尽管屁股上神经分布稀少,但他隔着布料仍然可以感受到逐渐苏醒的巨龙。
一下子红晕从温先生对他说话的耳朵烧到了脖子上,在医院里见久了衣冠楚楚,倒是忘了这个人是衣冠禽兽了。
屁股下面硌得慌,还能够感受到体温的差距,宫雀没再挪动挣扎,但是感觉被人威胁着,他不由得紧绷身体。
温先生捏着他的指头,指甲一下一下被人剪掉,指甲钳剪断指甲的轻颤仿佛顺着血ye流淌到了心上,然后砰地一声迸发到了全身。
利爪被修剪去,一大串钥匙搁在了桌上发出哗啦啦的脆响,幼兽失去爪牙露出柔软的腹部,大手从宫雀背后揽了过来,从宽松的毛衣下摆探入,从第三根肋骨处往上捧住他的胸部揉捏着。
明明是刚恢复知觉的身躯,神经传递却意外的活跃,细微触碰都能带来无限的感官世界。
“嗯”被人按着ru尖把坚挺的ru头埋进了ru晕里,宫雀喉间发出闷哼,细细小小的一声,通过了胸腔传递在温先生心尖无限放大。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