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宫雀只能被动承受着,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搞出了反应,下身涨涨的,逐渐勃起的Yinjing抵到了裤子,奇异的感觉自下腹传递到大脑皮层,全身上下的血ye仿佛沸腾了一般,燥得他浑身发热。
温先生手指顺着股沟往里一插然后收回,带出了晶莹的ye体,他用大拇指抵住食指递到宫雀眼前两指分离拉出了一条粘稠的银丝,明知故问揶揄着,“这是什么?”
“宝贝你就这么热情要邀请我吗?”他一边说一边又两指头反复做着之前的动作,出现了更多的细丝,在宫雀面前就像是公开处刑,“这里还这么多人呢。”
明明是先动手的人,却仗着宫雀说不出话反驳而得寸进尺的撩拨。
宫雀这才想起来还在阳台上,尽管离市中心远,但仍然让他有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群中被扒光了展览的羞耻感。
“呜”他推着温先生企图站起来,然而只是tun部在温先生腿上挪动着,仿佛是盛情的邀请,不断摩擦把他的阳具蹭大,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来和他来一场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宫雀眼尾都红了,睫毛根部shi漉漉的,一半是因为情动一半是因为羞耻,难得看见这么多人,他没有激动,反而还想逃避。
“你看,对面好像有人。”温先生随意胡说着,手上还不断在触碰着他的肌肤,长期没有活动的身体,皮肤细腻,肌rou退化后变得柔软,宫雀骨架还小,抱在怀里就像个小团子,只能小声呜咽,任人揉捏,让人上瘾。
宫雀听到温先生的话,逃避着不敢回头看,扭头几乎是埋进温先生胸膛,企图遮挡住自己。他体温偏凉,温先生掌心火热,游走在身上撩起一连串的火星子。
下摆被撩起露出纤细瘦弱的腰肢,肋骨分明,羸弱不堪,原本埋在温先生的怀里被他炙热的体温灼烧着,一阵冷风拂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冰凉的风冻到,宫雀不禁瑟缩了一下。
“冷了?”温先生身强体壮对于低温并没有什么感触,但他敏锐地感觉到宫雀的颤抖,于是他放下调戏着人的手,一手揽着肩部,一手往膝盖后窝一提,轻松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宫雀被突如其来的失重吓了一跳,惊呼破碎变成急促的呼吸,手指攥着温先生一小点布料,被人扔在了沙发上,不透明的玻璃门一拉隔绝了室外的寒冷,紧接着,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罩在他身上,温先生有力的手肘就枕在他身侧。
室内暖气十足,空调尽职尽责制造着舒适的环境。
“闭眼,乖。”温先生拉过宫雀的手让他搭在自己肩上,禁锢住的腰,低头蹭了蹭鼻尖,再一次吻住了宫雀的唇,狠戾褫夺他的氧气。
和温和的语气完全不符合的,这是一记激烈的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骨入腹,来势汹汹,没有绅士的温存,也没有亲昵的缠绵。
宫雀脸上红扑扑的,近距离接触到他的脸,两个人视线交融到了一起,他小声地哼唧了下,被吻得喘不过气,裤子折腾到了脚踝,宫雀脚背紧绷勾住了它。
以温先生主导,点燃了这片草原,他大力吸吮了一口拉开了距离,两个人唇衔了一条银丝。
棉花糖毛衣松垮垮套在宫雀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娇小,温先生手像弹钢琴一样从腰肢一路下滑握住他的Yinjing,没有了Yinjing环的孔,反而小巧可爱,一手就握满了,然后被人上下套弄着。
“呜”宫雀手抓在温先生脖颈上,指尖泛白,刚修剪过的指甲没有打磨,在温先生身上抓住了醒目的红痕。
“嘶宝贝。”刺痛没能换来温先生的停顿,他指尖陷进宫雀马眼里扣弄,激得他抽搐了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嘤咛。
布艺沙发的一侧比单人床还大,衣冠楚楚的温先生仅拉开了裤裆,狰狞的巨物在宫雀柔嫩的大腿内侧间来回抽插着,两个人的Yinjing摩擦到了一起,阳具在入口的地方顶弄。
明明没有进入,宫雀小声哼唧着,仿佛浑身上下每一寸的骨头都被电流缓慢细密地过滤了一遍,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敏感,能清晰勾勒刻画出性器的形状。?
“”温先生喘着粗气一遍一遍叫着他这个名字,情动时沙哑的嗓音格外的迷人。
宫雀身下分泌出的体ye渗到了温先生的性器上,抽插变得更加流畅顺利,性器不断顶到了xue口,因为情动xue口已经张合,但又被并拢了双腿,只能感受到脆弱的大腿内侧被磨蹭着,却不肯顶入。
宫雀被压在温先生身下,被欺负得狠,但是只能发出一连串呜咽声,苍白的皮肤,身上布满了桃红色的余韵,给充满病气的脸多了一分艳丽。
“啊”宫雀脑海里一片空白,想起一霎那以后一阵哆嗦,小宫雀吐出了一股股ru白色粘稠的Jingye。
他居然被腿交给Cao射了。
温先生的攻势还在继续,宫雀只剩下无力地哼哼,手垂在两侧,像暴风雨海浪中的一艘帆船,被风暴颠簸得四处漂泊。
“呜”宫雀摇了摇头,他受不住了,大腿根都麻了,但温先生迟迟不肯进来,他欲望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