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宽厚,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布料透过来,尽管室内充满暖气,但始终没有人三十几度的体温来得热烈。
宫雀曾经长时间没有活动的身躯格外冰凉,常年捂不热,他从温先生背后挂在人身上,双腿盘到他的腰上,纤细的手臂搂着脖颈,他双手没能使那么大的力气,偶尔差点滑落,温先生还要腾出手将他向上托两把,像在哄孩子一样。
温先生正在做姗姗来迟还不像样的年夜饭,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不仅能稳稳拿着好几个小时的手术刀,也能将食材切的薄厚均匀,像是在做什么艺术品,让人赏心悦目。
“洗欢”宫雀口齿不清地喃喃着,他在努力尝试着开口说话。
“喜欢什么?”温先生声音和他的姓氏一样,温柔低沉,满是安全感。“喜欢山药?”
因为宫雀的消化系统还处在恢复阶段,他正在熬制着山药瘦rou粥,宫雀很喜欢。
宫雀听到他的说法,发现他说错了,有些急眼,赶紧摇了摇头,“温温喜欢!主人!”
温先生笑了两下,带动了胸腔的振动,震得宫雀心口也麻麻的。
温先生为什么笑了呢?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窗外透出来的光晕染了他半个脸庞,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和昨晚疯狂的模样截然相反。
这样温馨的场景,温柔的温先生,宫雀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浑身上下的牙印,它们从深陷变成拱出一道红肿,在肌肤上分明,带着点胀痛,不仅遍布在身上,还深深刻进了内心里,回忆起当时被撩拨着的心悸。
两人草草结束了不知道该算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顿,饭后带着醉醺醺的魇足。
这次,宫雀蜷缩在温先生的怀里,温先生从背后环抱着他看书。
宫雀有些困倦,却固执地翻看着昨夜温先生拿出来的那一沓纸,上面零零碎碎记载着各式各样的地址。
看得宫雀瞠目结舌,遍布广泛,还贴心地带介绍。
温先生把书放得远,两个人也不相耽误。
春节出游,是大多数人的习惯,这也可能是宫雀为数不多保留下来的东西了。
一个个方块字密密麻麻看得他眼花缭乱,突然瞟到一个只有名字写着“玫瑰山庄”,在一片名字加粗下面一串地址和介绍文字里显得尤其突兀。
宫雀下意识扯了扯男人衣角。
“怎么了?”温先生被打断了看书也没见得恼,他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没看下几个字,只是想从生活中再次渗透进别的痕迹,让宫雀逐渐坦然,不拘于过去。
但看到宫雀指的那个地方后皱了皱眉头,本着顺着他心意的想法还是问道,“想去吗?”
宫雀有些好奇这个地方,脑海里想到的是漫山遍野的玫瑰花,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好。”温先生从善如流应答。
撇开这个地方后,底下又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宫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时,是被尿憋醒的。
刚刚喝了粥,现在都消化储蓄到了膀胱里,吸取了昨天失禁的教训,他急急忙忙推开温先生不自然地用小跳冲向了卫生间。
温先生愣了一瞬紧随其后,却看到宫雀握着鼓胀的Yinjing对着便池憋红了脸,眼底充满了慌张。
“怎么了?”温先生走上前从宫雀身后要揽住他。
膀胱充盈刺激到神经末梢,神经冲动沿着骨髓传入大脑,而温先生的身躯贴合在了他敏感的脊柱上,一手还扶着腰腹,按压感受到了他小腹满满的水量,宫雀整个人都抖了两下,喉间哼出几声细碎的嘤咛。
温先生的大手盖在宫雀的手上,宫雀能感受到温先生宽大手掌里布满了薄茧,而粗糙的指节正刮搔着宫雀的铃口。
宫雀顿时软摊在了温先生怀里,他发出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像麦芽糖一样软糯,又粘又稠尾音颤抖拉出长长的糖丝。
铃口溢出晶莹的ye体,温先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他把宫雀抱到了洗手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凉了宫雀一瞬,裤子从大腿根滑落而下。
宫雀一双修长的大白腿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牙印,被温先生轻轻抚摸而过,不疼,只是酥麻感蔓延到心尖像烟花一样炸开,顺着血流迸射遍布全身,敏感得惊人。
不顾宫雀的咿咿呀呀,温先生拿着玻璃棒借着分泌出来的前列腺ye抽插进了尿道口里,宫雀低头就可以看到玻璃棒越来越短,意味着它进去得越来越深。
“乖。让我看一下。”温先生亲了口脸颊以示安慰。
宫雀的声音逐渐带上了隐忍的哭腔,细小的玻璃棒本应该抵在了括约肌上却没有什么阻碍越插越深,搅动到了膀胱,让宫雀苦不堪言的同时带着铺天盖地的情欲。]
温先生将玻璃棒拔了出来,却只带出了几滴淡黄色的ye体,以及宫雀越发粘腻的下身。
宫雀上半身贴合在温先生身上,不停地细微颤抖着,洗漱台的高度足以让他平视,宫雀清晰地看到温先生眼底充满了血丝,不知是因为没睡几个小时还是因为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