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温先生的自制力再强,也难以抵抗这样的撩拨,他一边应答宫雀一声声的呢喃,一边钳住那双纤细的腿将它们分开盘在自己腰上。
宫雀毫无保留地在明晃晃的白日下敞亮了一切,Yinjing向上挺起贴近小腹,囊袋鼓鼓的被温先生揉捏出红印,小巧的rou球下一张一合的xue口,流出亮晶晶的yInye,像是在迎合一样,Yinjing渗出几滴前列腺ye顺着柱体轮廓蜿蜒流下混在了一起。
温先生掏出rou棒在xue口周围摩擦,蹭得他下腹满是水色。
“呜呜要”宫雀脑海里一片混沌,小声啜泣着。
温先生将Yinjing抵在了他一张一合的小xue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xue口一张一合收缩嘬着马眼,激得他差点忍不住就进去了,尽管温先生喘着粗气,但是还是小心谨慎地挑逗着他,让润滑充分。
“没关系的你不用忍快呜快进啊”宫雀的话语像是蛊惑崩断了人心中最后一根弦。
他的惊呼梗在了喉间,以他的角度,不用低头,余光中就能看到青紫色的火热一点一点挤进狭隘的甬道里,被他饥渴难耐地吸吮吞噬,在多次承受巨大之后,他的xue口逐渐容纳下了惊人的尺寸。
他不受控制后仰,又被温先生揽住后背,宫雀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颈,两个人又近了一寸。
“宝贝真棒。”在全根没入后温先生鼻间闷出喘息,男人沉闷沙哑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宫雀的耳畔,夸赞这么一句话。
温先生把他托起,“看镜子。”
宫雀下意识顺从他回过头,他能清楚地从镜子里看到温先生撩开了他的衣服下摆,腰间温绥靖的名字依旧清晰,只是洗得颜色变浅了,更有一种复古别样的风味。
温先生像弹钢琴一样在他腰间用指尖摩挲着,顺着笔画描绘他的腰间,痒得宫雀哆嗦瑟缩,巨大的阳具缓慢抽插进他的体内,一寸一寸进入了他的身体,血脉喷张的青紫无情贯穿了殷红色的xuerou,抽出时又沾满了粘ye,有星星点点跟着一起飞溅了出来,然后下一秒rou棒又坚定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宝贝真棒。”温先生毫不犹豫地顶入,仿佛恨不得囊袋一起塞进去,“看,全部都进去了。”温先生说完,还咬住了他的耳廓,用牙关轻轻来回咬噬那一小块软骨,蓦地用舌头沿着耳廓舔了舔。
“呜”宫雀哆嗦着搂紧他的脖颈,耳尖充血,激烈地刺激感迸发进了大脑,偏偏温先生又节奏缓慢地顶弄着,一下下仿佛是要刻进血脉里,不紧不慢,却又足够深入。
宫雀下腹时不时被顶起一块,缓慢的动作挠不到那个点,鼓胀的膀胱让他对于情爱更加敏感和渴求。
羞耻心完全被他摒弃,满心眼里只有被巨大阳具填满的快感,撑满甬道,顶入到深处搅动。
“快快一点”宫雀说话几乎是气声,他趴在温先生的肩头,脸颊贴近人,轻微的颤抖顺着肌肤相贴传感,幼兽一样小声呜咽求饶着,“主人”
“嗯呜呜呜”温先生红了眼,把宫雀转过身,扭转的刺激给宫雀带来别样的感觉,像是布满敏感点的xuerou被刮搔了一圈,接着他被抵在洗手池上扶住腰间Cao干了起来,啪啪声不绝于耳。
宫雀胸部贴着大理石面却不觉得冷,冰凉的感觉让他头脑越发清晰,更清楚地体会到了欢愉,半长的头发四散开来,像是濒死的鱼,渴求着地面上仅存的水,攥紧了那抹氧气,大口大口喘息着。
“不行了呜啊”宫雀腹部紧绷,后入的姿势更为深入,温先生人高马大几乎把他圈在怀里,下压的角度每一下都Jing准撞击到了他的敏感点,宫雀感觉自己的膀胱被搅遍,充盈得仿佛要爆炸了,他双眼无神呜咽着,生理泪水模糊了双眼,哆嗦双腿小xue迸发大量的ye体,同时马眼慢慢泄出淡黄色的ye体,在白净的瓷砖上明显清晰。
温先生在他体内用力顶弄了两下,抽出自己的分身,改为在他股间抽动,把仅剩白晢的tun部摩擦得通红。
宫雀趴在洗手台上喘着气,意识慢慢回笼,认识到自己又一次体会了一把失禁的感觉。
很爽,但是也很丢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体会到了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热流顺着狭隘的尿道争先恐后涌出来,同时各方面得到释放后的舒适感多重叠加,让人欲罢不能,让他一回想起来还想再来一次。
比起强制性的不同,这是他自愿的,还是他求着的,一时间另一抹红晕盖在了他脸颊上,索性已经红透了看不出来。
“嗯?爽完了考虑考虑主人?”温先生羞红了脸的人扒拉进了怀里,硬梆梆的巨物还顶着他,舔了舔他眼尾的泪水,把咸甜的泪水卷走,舌尖故意轻轻擦过眼球。
眼球是一种特殊的敏感点,人体最柔软的器官滑过眼球,shi漉漉软软的感觉,还有一瞬间因为本能害怕而闭眼的黑暗,明明是一霎那事情却又感觉是安抚一样的温柔缓慢舔弄而过,细雨一样无声撩拨进了脑海里,宫雀像煮熟的虾一样四肢发软倚在温先生身上。
“那那进进来”宫雀背靠着温先生,颤巍巍伸手扒开自己的tun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