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回秋明玕也没有出面去打探信息,也就靠白景时不时的带来些前方传回的信息。
“先生,我现在可以吃点心了吗。”
扭著他的小胖身子,慕容念忆眨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讨好的对秋明玕问道。
“当然。”
再次把点心放在慕容念忆面前时,这回慕容念忆可顾不得太多了,直接一口茶水一口点心的吃起来。
“慢点,一会还有午膳呢,吃太饱到时又要吃不下了。”
很有兄长的模样,蕲儿边帮慕容念忆拍著背边劝说到。
“嘿嘿。”回复他的是慕容念忆的傻笑。
视线越过兄弟二人望向房外的阳光明媚,秋明玕低声叹息。
“鵷雏……”
“唔!”
中箭的身体微微一晃, 靖王深吸一口气将左肩处外露的箭柄一个用力折断。
“王爷,可否要撤兵?”
跟随便出战争的右前锋见主帅中箭连忙跑进来问道。
“不用,给本王继续打。”
压下胸口涌动的血气,双腿用力夹紧马腹,率先带人冲了上去。
“杀!”
“将军!”
虽然不是第一回同靖王一次上战场,但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还真让人吃不消。
“大夫,王爷的伤怎麽样。”
刚步出营帐,军医立刻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讯问。
“那一箭本已经伤到了筋骨,又没得到及时的医治,现在处理起来也比较麻烦,恐怕要养个十天半月才行。”
按靖王的吩咐没有把靖王中毒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对靖王的伤情做了说明。
大战在即,主帅身中不明之毒,这本是极动摇军心。
“十天半月,这可如何是好,才把鹞人的气息打压下去,若此时停战个十天半月,怕就不妙了。”
监军听闻军医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本王无碍,明天继续去宣战。”
草草披了件衣服,肩头处包扎的白布还渗点点腥红,靖王就这麽从大帐中走了出来。
“可是王爷……”
冷眼一瞪,靖王打断了军医接下来的话。
“这里本王说的算,胡毅,明天继续给本王叫阵去。其他人没事也散了吧。”
“是!”众将得令了纷纷散去,只留下靖王和军医二人。
“王爷,这……你的毒……”
又是冷冷的一撇,靖王冷哼一声。
“如果你还想有命回家,那就最好记住什麽当讲,什麽事不可说。”
语毕,靖王一甩手又步入营帐之中,徒留军医自己在账外纠结。
时好时坏的收到一些前方传回的战报,一时的放松,一时又不由的紧张,这几个月来秋明玕就这般的度过。
手中抚过这段时间靖王唯一捎回的一封报平安的信,秋明玕再次叹气。
“秋大哥,你看最近传回来的都是好信息,你就别再担忧了,这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没有随他们搬来靖王府,玛汝只是隔几日来帮秋明玕和蕲儿诊一回脉。
“蕲儿那边还好吧。”
虽然毒是解了,但是还是唯恐会有其他什麽症状留下,秋明玕总是不放心。
“蕲儿那边到还一切安好,到是你,若还这般不爱惜自己,怕我师父的药也要对你无用了。”
歉意的笑笑,秋明玕知道自己又平白让人担心了。
“其实我这里也一切还好,虽然最近思虑过了些,但好在吃的好,玛汝的药也好,身体反到好了许多。”
“你呀,我可说过你这张嘴。”
收好药包,玛汝也不欲多劝。
“这已经中午,玛汝可要留下一起吃个饭。”
“不了。”
谢绝了秋明玕的挽留,玛汝颇豪气的摆摆手。
“你是不知道你那白姓朋友最後著了风寒,我还要回去给他看看呢。”
“羲阳病了,怎麽没听清晖提起,什麽时候的事,病的可严重。”
“行了你就别担心别人了,就怕你再为他费心,那个白什麽的才没让告诉你。他啊,只不过是普通的风寒而已,偏偏平时壮的跟头牛似的他,一病起来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喝个药还要大呼小叫一番,颇为烦人。”
想来又是白景以生病为由为难罗曜帮他跑脚买什麽吃食,这人就是平日稳重,可一但和吃有关,又总像个孩童一般,那模样怕是连蕲儿都不如了。
“呵呵,他那人就这样,你也别当真。”
白景耍混他是见多了,不过见玛汝一脸嫌弃的样子还是替他解释几句。
“哼,要不是看到秋大哥的面子,再说进京的这段时日也颇受他的照顾,我才懒得理他。”
在苗疆,医术虽不如她师父,但玛汝的也颇追当地苗人追捧的,想请她出手也是要费些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