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回吧,明日赶早吧。”
大家多是都知道秋明玕每日只出半天诊的规矩,有人愿望免费为他们看诊已经很不错,也不多说什麽,只低声哝哝说自己运气不好,明天还是早些过来,便都散去了。
“少爷,你看?”
见人都走了,小院门也欲关闭,排在队尾的赫衫人问头对黄衫青年问道。
“去敲门。”
本已经关上的院门被带著几分强硬的推开,张伯急忙几步以自己身体挡在了门口。
“这几位不好意思,今日看诊时间已闭,我家大夫要歇了,几位明日赶早吧。”
“怎麽,这靖王府开的医馆就是和别家不一样,连规矩都这般多。”
伸手拦住欲动手的赭衫人,语气不冷不热的说。
看看来人锦衣玉服,也不像是穷人家,再加上语气行事又带著点官宦人家的硬气,张伯也生出几分不愤来。
还想继续和几人说道一番的时候,秋明玕已经从屋里走出来。
“张伯,出了什麽事。”
平日里来的人大多都是知道他出半天诊的习惯,也没有人多说什麽,见今天张伯久不归屋,唯恐有什麽急症病人不肯离去,秋明玕只好自己出来看看出了什麽。
“秋,明,玕。”
挥开挡在向前的几个赭衫男子,黄衫青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怎麽会是你。”
见到闯进小院之人秋明玕也瞪大了双眸。
“皇……”微微一愣,忍住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称呼,秋明玕转过头对想对这里情况进行说明的张伯说道。
“张伯,你先回吧,这几位是我相识之人,我留下与他们叙叙旧。”
送走张伯,秋明玕觉得小院中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皇上,草民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
一撩衣物下摆,秋明玕在黄衫青年面前跪了下去。
“行了,你起来吧。朕这次是微服出宫,本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也怨不得你。你也别太多礼了,就当只是个普通故人来访便可。”
虽然皇帝说的随意,但秋明玕却是一点也不敢大意,屏息以对。
“朕听闻这京中出了一家义诊的医馆,便想来凑个热闹,不想却在此处看到了爱卿啊。”
看著秋明玕直著身体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身上,皇帝有阵恍惚,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的朝堂之上。
“多年前一别之後就传来了爱卿失踪的消息,朕也颇为担忧,也曾派人四处寻找,可都如石沈大海,了无音讯,不想原来爱卿早已回到了京中。”
圣上你可是当真不知在下早已回到京中。
在心里默默的反问,却没有把心思反应到脸上。
“草民能得皇上这般惦念当真惶恐。”
轻哼笑一声,皇帝站起身朝秋明玕的面前走了几步。
“那当日之言朕再问卿一遍,现在卿可愿意回到朕的身边帮助朕。”
呼吸一顿,秋明玕努力稳住自己不些不稳的身体。
“草民现在不过闲云野鹤一只,何德何能能帮的上皇上。”
一甩衣服,皇帝一把抓上秋明玕的下颚强行让他与自己面对面。
“何德何能?那他慕容凤又是何德何能让你为他开这医馆笼络人心。”
“草,草民没有。”
雷霆之怒压下,秋明玕抿著嘴角坦然的迎上皇帝充满怒火的双眸。
“没有?”
猛的一推,将秋明玕推到在地。
“那你现在做的是什麽,当真以为朕是三岁孩童不成。”
顾不得跌撞到何处,秋明玕急急的起身再次跪在皇帝面前。
“草民,草民只是想帮忙那些穷苦的百姓而已,并没有什麽的想法。”
“到现在你都不和朕说实话,秋明玕,你当真以为朕杀不得你。”
这话当年他也问过,过去了这麽多年秋明玕更加看不懂皇帝。
“朕告诉你,今天这里出现要若不是你,早就死过几百几千次了。”
也不指望秋明玕回答自己什麽,朕只是愤愤的继续说道。
“朕就不懂了,他慕容凤到时给你灌了什麽迷魂汤,这麽多年还叫你为他念念不忘。”
尽量让自己跪直身体,秋明玕双目紧闭,重力将双手握紧。
“当年他大婚,你出走,朕以为终有一日你会幡然悔悟,想不到日至今日你依旧的执迷不悟。”
看著跪在地上沈默不语的秋明玕,皇帝冷哼著甩袖带著人转身离去。
“朕看你是死心了不想让朕留慕容凤,那朕便成全你。”
直到皇帝一行人的身影远远消失,秋明玕才脱力的瘫坐在地。
“鵷雏,你定要平安。”
作家的话:
经历了这麽久,七苦也终於要完结了,忍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