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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和柴未樊不好意思笑笑。
两人在梦回殿坐了会,陪太皇太后聊了会天,甚至还在太皇太后这里又用了会膳,才携手离开。
跟二公主告别,柴未樊转身回春芳斋。
听晴见她貌似心情不错,不由问道:“姑娘很喜欢钓鱼吗?”
这次,她们四个都跟着她来了。
静了片刻,柴未樊点点头,想了想,她说:“太皇太后挺平易近人的。”
听晴笑:“太皇太后一直很平易近人。”
柴未樊微笑,不语,她说的平易近人跟她理解的似乎有所不同,但细细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能说,她对这件事所持的态度太过悲观。
换个场景,平静几天,她心里冷静很多,安宁许多,也更有信心了。
这天,她和阿采在园子里闲逛,突然见前面引来一人。
“梅姑娘?”柴未樊惊诧,随即欢喜叫道。
梅杜蕊缓缓走近,蕊黄色裙裾缓缓铺开,“二公主,柴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因为要帮着皇上处理统领后宫,所以没跟她们一道过来,梅杜蕊即使专门给太后请安,也不该往这边来啊。
梅杜蕊笑笑,“我外祖家就在附近,听闻太皇太后来这里避暑,外祖母便带我来跟太皇太后请安。”
柴未樊恍然,随即笑道:“那感情好,日后你可以常过来,跟我们一道。”
“嗯。”梅杜蕊点点头。
“梅姑娘。”身后的宫婢催了一声。
梅杜蕊朝二公主行了个礼,“那杜蕊先告退了,二公主慢走。”
二公主轻微点头,梅杜蕊又朝柴未樊笑笑,跟着那宫婢走了。
目送她走远,二公主转头,看向柴未樊,好奇,“樊儿,你怎么又跟她认识了?”
问起这个,柴未樊便想起那天,表哥做的事,她脸上红晕稍显,咳嗽一声,转过头道:“也没什么,就是在宫里时,偶尔一次碰见梅姑娘,便一块走了段路,梅姑娘是个挺温婉博学的人。”
“哦。”二公主点头,稍即,不知怎么,又失落下来,垂着脑袋,鬓边一缕头发委屈巴巴地垂到耳边。
柴未樊疑惑,拉住她的手,“怎么了,阿采?”
“樊儿,”二公主抬起眼,眨巴眨巴,隐隐含着泪光,“你说,郦世子是不是觉得我十分无趣,所以才不喜欢我?”
“怎么会?阿采你是真性情,至于郦世子,想来你和他的缘分还没到。”
“如果是你或者梅姑娘,郦世子肯定会喜欢的。”
说者无意,柴未樊心里却猛然一咯噔,片刻,她紧紧握紧二公主的手,认真道:“阿采,你是宗室公主,现如今仅存的两位公主,地位崇高,身份尊贵,你可不许再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若是让你母妃和太皇太后听见,该有多生气多难过。”
二公主抹了把泪水,“好,我不乱说了。”
“你不要妄自菲薄,总有一天,郦世子会发现你的好。”
二公主渐渐坚定,“你说的对,哪怕最后我们没在一起,我也不会后悔。”
柴未樊微笑,对啊,这同样是她的心情,哪怕最后她真的无法与表哥在一起,好歹当初他们争取过了,晚年时,回忆曾经,她也不会留下遗憾。
庆林园离京城不远,跑一趟只需要小一天的功夫,太皇太后虽然身在庆林园,但也没完全将京城的事抛到脑后,柴未樊这里也时不时能收到关于那边的消息。
例如大理寺丞在回家路上遇害,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没想背后连着藤蔓缀着胡芦,大理寺丞掌管京都典狱,为一方能吏,却在当位五年间造下无数奇人冤案,最大的一件冤案乃有关先帝年间的临潼将军。
临潼将军守卫边关数年,突然被人讣告他贪污受贿粮草白银无数,还跟敌国通关,允敌国不断sao扰边关境地,好保住自己临潼将军的官职不丢,当时先帝命人将临潼将军带回京城,交给大理寺丞审理此案,几日后,大理寺丞呈上临潼将军通敌卖国的证据,先帝震怒,下令判临潼将军斩首,其家族被抄,家人全部流放名古塔。
今年才发现这是一起惊天动地的冤案,这件事根本不是临潼将军所为,乃是齐氏世家贪恋临潼将军的军权,设下的一场惊天Yin谋,临潼将军死后,接任西北军权的后人正是出身齐府。
皇上雷霆大怒,不仅收回齐府西北兵权,还抄了齐府的家。
太皇太后关心的却是后事,政场上博弈要的不是报复也不是公正,从来都是背后的利益。
听闻,事情最后,世家和皇上博弈的后果是,皇上出一正职,各世家出两副职,共同执掌西北军权。
与此同时,京城的城防司彻底归入皇上的手中,担任九门提督的便是郦至惑。
一时之间,郦至惑身份大涨,成为京城最为人所称道和向往的乘龙快婿。
二公主听到这件事,自然十分欢喜,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