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大伙儿都猜到了什么。
&&&&之前说话的那村民更是一标子叉到白生腰眼,险些戳烂了他的屁股:“说实话!要不老子废了你的命根子!”
&&&&白生顿时跟犯了疟疾似的,不停地打摆子:“有、有话好好说,我还没娶媳妇……我是被冤枉的,都是那小崽子胡说八道。”
&&&&“我x你老母!”
&&&&一想到自家亲戚被这狼心狗肺的畜牲给拐卖了,那村民眼睛都红了。抡起叉子刚要照白生身上捅,马上被一群人死死拦住,生怕他一时冲动反而干了犯法的事儿。
&&&&虽未“中标”,白生却早被吓得鬼哭狼嚎起来。但却抱了几分侥幸心,依旧口口声声地喊冤。只是他先前的反应却骗不了人,村民们虽未坐实,却也没人肯相信他的辩白。
&&&&雁游有意放任群情激愤的村民一起上岩崖,为的就是把他们争取到自己这一边。
&&&&秦师傅口口声声怕引起村民群愤,在他眼里却完全不是个事儿:村长未与暗香门勾结,造孽的只是个别人,而且受害者里也许还有村民的亲朋好友。这几点加起来,如果再没法因势导利把三羊村的人争取过来,那他也太失败了。
&&&&当下见白生还在死鸭子嘴硬,雁游也不逼问,只对众人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疑点。
&&&&听他点出岩崖上为何有船的疑问,丢了亲戚的那人简直连自己也都快恨上了:多明显的一条线索啊,怎么之前就没发现呢?
&&&&村长也是懊悔不迭,同时大感颜面无光:“我早该想到,这懒骨头放着老屋子不住,偏偏跑到这山上来修房子,必有古怪。这崖内有条被海水蚀出的通道,里头的暗流直通大海,他肯定是利用这条暗流来干那伤天害理的勾当!”
&&&&提起暗流,白生顿时抽抽得更厉害,像被谁掐住脖子似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极低,再不敢喊冤,只一个劲儿地求饶:“我就是个跟腿打杂的……这事儿也不是我主使的,就跟你们帮人偷渡一样,我就是帮个忙顺手赚几个小钱……这次送来的那女人还没被送走,就在崖洞里关着,能不能当我将功折罪?”
&&&&雁游本想趁胜追击,问出今晚偷渡的地点。但听白生说还关了个女人后,顿时敏锐地嗅出了不对:“只有一个女人?你说谎,明明有二十来个!”
&&&&被他一问,白生连忙赌咒发誓:“我真没说谎,如果有半个假字就天打雷劈!其他女人都在旁边的珠村等着运走,我这儿真只关了一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上头为什么把她单独押来这里。”
&&&&雁游这才恍然大悟:若没有秦师傅撺掇,查完了三羊村,他们本该去珠村。怪不得他要把人都绊在这里,原来如此!
&&&&意识到这点,原本就准备发难的雁游不再客气,对村长说道:“我这边也有人参与了拐卖,还请村长帮个忙,把这人捆起看好,等救出被拐骗的女子,我们再慢慢审问他俩。”
&&&&华夏人最看重的莫过于面子。见雁游自曝其短,村长心中不禁稍觉安慰,原本因为觉得颜面无光、而对他生出的几分小芥蒂,也就此烟消云散。
&&&&大手一挥,秦师傅立即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迅速制服,用渔网缚成了大粽子。他虽然会武,奈何这屋子太小又挤满了人,施展不开,只招架了两三个回合便束手就擒。
&&&&这下变生意外,自认为掩饰得很好的秦师傅连忙大喊冤枉,却没发现他的话同白生简直如出一辙。
&&&&雁游根本懒得理他,只向惊讶莫名的同行人解释了一下他这一路的反常与疑点。几人这才恍然大悟,再看向秦师傅,已经不再是尊重,而是鄙夷。
&&&&眼见大势已去,秦师傅绝望地收了声,免得招致更多的嘲骂。
&&&&这时,村长问道:“小雁同志,现在得去珠村报信吧?”
&&&&不知不觉间,他已全无初见时的装腔作势,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雁游的敬服。
&&&&“嗯,麻烦村长派几个人——不,最好是亲自过去说明一下,帮忙搜查,这样才能显出事情的重要性。”雁游早想到了这点,但却不打算一起过去:“我要留下来找到那名女子,问她一些事情。”
&&&&适才白生说那女人是被单独送来时,他就心生警觉:或许此人正是让暗香门仓促到连齐凤没回来就提前行动的关键。而能教暗香门如此慌乱,她的身份,或者说她身后的人或事,值得一探究竟。慕容灰说家中有长辈与这事有关,说不定,正着落在这女子身上。
&&&&有三羊村的村长出面,相信珠村不会无动于衷。他可以稍稍腾出手来,先问个明白再说。
&&&&身为外人,村长既不知道、也想不到那么多,只当雁游准备救人救到底。叮嘱了几句,留下几个人帮忙,便带着其他人匆匆下山,往珠村赶去。
&&&&因为以前其他村子曾发生过岩洞坍塌的事件,村民们很少有人进洞。当下十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