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洞中静悄悄的,胡灵却不在,据说是出门访友去了,这魔鬼不在旁边,洛瑶卿的心总算安定一些,蜷缩在床脚呆呆地看着这晶莹光彩的地方,眼神中却没有半点艳羡之色。
这时一个身着黄衣的美貌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笑着柔声道:“公子,夏日午后容易困倦,要不要躺了休息一会儿?主人要晚上才回来呢!”
洛瑶卿恼怒次瞪了她一眼,她当自己是在等胡灵吗?那恶魔最好在外面被人收了去,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他心中虽然气恼,却也觉得身上真的倦了,便软软地倒在床上,闭了眼睛。
那女子扑哧笑了出来,转而马上忍住笑意,调哄道:“公子不睡便不睡了,这一睡倒快得很,外衣也不脱,被子也不盖,瞧那委屈样子,倒像是奴婢欺负了公子呢!”
说着便坐在床边,弯了腰伸手去给洛瑶卿脱衣服。
洛瑶卿被她这样调笑,再也忍耐不住,倏地睁开眼睛,恼恨地说:“你们本来就都欺负我,个个都不是好人!”
他随时提高了声音,但那软弱的样子却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反而显得更可怜了。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公子真能冤枉人,整个紫葳洞哪个敢欺负公子?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公子还不高兴呢。况且紫烟本是狐体,不是人身,公子说我不是好人,倒也不算错。”
洛瑶卿被她一番歪缠堵得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发酸,眼泪便扑簌簌落了下来。
紫烟一见他哭了,忙取出丝帕为他擦着眼泪,一面还劝道:“公子面皮儿可真薄,倒比姑娘家还容易害羞,紫烟只开了几句玩笑,公子就生气了。好了,算是紫烟错了,这里给公子赔罪了,快别哭了,免得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洛瑶卿这才想到对方是个女孩子,自己一个男儿身,在女子面前哭哭啼啼,实在大是丢脸,他羞惭之下便强忍住眼泪,闭了眼睛不再去看紫烟。
紫烟为他擦干泪水,见他不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为他将外衣宽去,又拿过一条薄被给他盖在身上,然后放下床帐,轻轻退了出去。
洛瑶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总是睡不着,脑中不可阻止地回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
胡灵简直是个yIn、魔,就像饿狼见了肥rou一样,整天不知餍、足地折、辱自己,将自己翻来覆去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供他享、用,头一个月自己几乎整天不着寸、缕地被他压、在身下折磨。那时自己又羞耻又惧怕,成天啼哭百般不从。
胡灵见自己胆敢抗拒,索性便一条绳儿将自己绑了,把自己白、生、生身子摆在大红锦褥上,含笑欣赏着这一幕yIn、靡的图景,看够了便扑过来狠狠地进、入自己。自己手臂被缚,更加挣扎不得,只能颤抖着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胡灵看着自己这羞愤无力的样子,更加兴、奋难抑,抱住自己白、皙、纤、长的身子挞、伐得更厉害了,直折腾得自己哭叫得凄惨无比。
绑了些日子,洛瑶卿终于屈服了,被捆绑的滋味令他屈、辱不已,那种被强、逼、凌、辱的感觉分外鲜明,令他更加难以忍受,只得哀求着胡灵松开自己,并发誓今后再不反抗,无论胡灵做什么,自己都听话。胡灵这才放开自己。
见自己顺从了许多,胡灵十分高兴,每日拥着自己肆、意、yIn、乐,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到了后来自己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低声呻、yin、哭、泣,一个身子也软得泥一样,走路都不稳了。
那邪魔这两天总算肯让自己喘一口气,今日又出门访友,让自己难得有一天清静,但想到那妖魅晚上又要回来,洛瑶卿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轻轻眯开眼睛,见外面金钩玉栏静谧无人,香炉中的龙涎香还在袅袅地燃着,熏得房中一股甜蜜醉人的香气,连架上的鹦鹉也在假寐,洛瑶卿心中陡地起了一个主意,眼前仿佛有了一丝光亮。
他轻轻坐起身,蹑手蹑脚下了床,在地上站了一会儿,见无人出来过问,便屏着气一小步一小步往外走去,提心吊胆之下终于出了里外共三层的寝洞。
但到了外面,他可就傻了眼,前面有三条道路,不知哪一条是通往洞门的路。洛瑶卿踌躇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踏上中间那条路,这时他再顾不得会被人发现,几乎是小跑着向外去。
这道路两边都生了许多青松绿柳、海榴山茶,竟也有黄莺紫燕飞来飞去衔花弄蕊,景致倒颇优美,但洛瑶卿哪有心思看这些,心头急得就像油煎一样,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立刻飞离这牢笼。
但怎知这道路竟是极长,他气喘吁吁地走了小半个时辰,也不曾到头,最后终于走不动了,便倚在一棵桂树上,一边喘息一边疲倦而失望地望着前方,不知还要走多久才能来到洞口。
正在这时,一个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离洞口还远着呢,要不要我带你去?”
洛瑶卿听了身子一抖,差点坐倒在地上。
那人伸手扶在他腋下,语声中满含笑意:“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