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卿被那妖邪带着飞到空中,腾云驾雾地越过许多山岭,最后落在一座洞府前。那妖邪拍打着门上的铜环,很快便有一个紫衣少年打开大门。
那少年眼珠儿在洛瑶卿身上溜了一圈儿,笑嘻嘻地说:“主人这一趟出门可是收获颇丰,这人与从前那些颇有些不同。”
妖邪笑道:“紫英,你这伶俐鬼儿也会品花赏蕙了,这人倒颇有些趣味,这一阵子可不寂寞了。”
这妖Jing径直将洛瑶卿抱入宽大华贵的寝洞,轻放在华丽的大床之上,再瞧这可怜人已是吓得目光迷离浑身瘫/软,呆呆怔怔宛如痴了醉了一般。
妖邪伸手指刮了刮他的脸,笑道:“还道你是个胆大的,原来也这般胆小。”
然后便将洛瑶卿的衣衫一件件剥了,将那白皙绵软的身子打开来摆放在床上,又将自己的衣物脱尽,莹腻如玉的修长身子便压在洛瑶卿身上。
洛瑶卿初时被他提在空中已是吓得头昏眼花,之前强撑起来的一些胆气现在半点都没有了,这时虽觉得身上被压得不舒服,也只哼哼了两声,无力去做什么。
那妖邪看他这无力抗拒的样子,心中更像猫挠一样,痒得厉害,巴不得一口就把人吃到肚子里去,但他自诩风/流天下无双,强忍着不肯这样毛躁,从床头取出一只玉瓶,用指头蘸了里面的药膏,慢慢送入洛瑶卿体/内,细细涂抹了起来。
洛瑶卿虽是昏昏沉沉的,但那羞/耻/隐/秘的地方被人玩/弄还是令他惊慌了起来,扭动着身子虚弱地哀求着,直叫着:“不要!”
妖怪看了他这惶恐模样,心中只有更加难耐,强耐着性子为他扩张了一番,便将那粗硬的东西对准了他下/体的秘/洞。
胡灵紧紧抱持住他的身/体,笑道:“宝贝,你不要怕,哥哥怜你孤单寂寞,与你作对快活鸳鸯,让你尝一尝这人间至乐!”
说着便将那热/棍/戳了进去。
洛瑶卿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撬开了自己的身/体,疼痛倒也罢了,但那种胀满堵塞的感觉却令自己更不舒服,仿佛肠/道中生生塞了个铁块进去一般,于是洛瑶卿便挣扎得更加用力,口中也呻/yin/哭泣了起来。
但他这张脸虽不是生得绝美,却也是清秀至极,这一哭竟显得极为妩/媚,妖邪见了他这如芍药笼烟杨柳滴露的样子,顿时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便大/Cao/大/弄起来。
这一下洛瑶卿再也受不住,凄惨地叫喊起来,一声声只叫着:“救命!救救我!”
仿佛那硬/物要弄杀他一般。
妖邪这般弄了好一阵尚觉不足,抱着他翻过身来,自己半躺在床上,让洛瑶卿跪坐在自己身上,握住他柔韧的腰身一上一下迫使他不住地自己吃进去,这样那性/具可插/入得更深,直顶/入那最幽/深/敏/感的秘/处。洛瑶卿被刺/激得泪流满面,叫声也变得又尖又媚。
妖邪见了他这种身不由己的媚/态,心中更加兴、奋,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重重起落,宛如打木桩一样,折磨得洛瑶卿浑身乱抖,几乎死了过去。
妖邪看着他这又酥又媚却又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更是喜欢异常,将从前那玩、弄、调、教人的手段都拿了出来,将洛瑶卿在床、笫之间翻来覆去摆弄揉搓,直欲将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脉中才甘心一般。
洛瑶卿既害怕惊恐,又被情、欲自午至晚不住折磨,最后终于弄得浑身绵软如柳,气息微弱。妖邪看着他这虚弱可怜的样子,心头大是爱怜,同时又有些后悔,自己今日不知怎么竟这样贪求,在这初次承、欢之人身上这等逞凶,况且这人的身、体又是个文弱书生的底子,比不得那些粗壮笨汉,山贼镖师之类,若真是损耗得厉害,可要费些力气调养。
于是胡灵便吩咐侍女烧了热水,自己亲自抱了洛瑶卿去洗浴,为他里里外外彻底清洗干净后,给他穿了一件嫩绿色的软绸贴身小衣,将他放在床上坐下,喂下一盏参汤后,这才扶他躺了,用一条锦被密密盖好,让这饱受惊吓的人儿安安稳稳睡了。
洛瑶卿受了这一番痛苦折磨,现在终于暂时得了安宁,逃也似地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巴不得永远也不醒来才好。
但人睡饱了自然会醒过来,就是想睡也睡不着。洛瑶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惊诧地发现眼前满是陌生的华贵富丽,顿时弄得他一头雾水,但转头一看睡在旁边的美貌男子,之前的事立刻便都想了起来,洛瑶卿这时是什么都明白了,他脑子里“嗡”了一声,只觉得天地都仿佛陡然间颠倒过来。这刺激实在太大,令他实在难以承受,便无法克制地尖叫了出来。
这凄厉的叫声将妖怪吵醒了,他一双妖娆的狐狸眼倏地睁开,定定地看着洛瑶卿。
待洛瑶卿发泄了一番心中的震惊,叫得累了,终于喘息着蜷缩在床脚时,他便笑盈盈靠了上去,搂住洛瑶卿,道:“大清早叫得这么响做什么?我又没有动你,这个时候叫未免太早了一点。厨房该是已经在备饭了,待会儿你可要多吃一点,昨儿从午间到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