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卿回到房中跌坐在床上,按着胸口不住喘息。
小舟给他斟了一盏香茶,递到他手中,埋怨道:“早告诉公子不要过去,却偏偏不听,这下可吓到了吧?若是主人回来看到公子脸儿白成这个样子,一定会责怪我呢!”
洛瑶卿喝了几口茶,这才定下神来,问道:“那两人是谁?那个被欺负的男人是不是被掳来的?”
小舟咯咯直乐,道:“公子切莫胡思乱想,那两位都是洞中的人,但他们与我们又有不同,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是主人的得力部下,很得主人看重。两人都是花木修炼成Jing,厉害的那位叫青锋,文雅秀气的那个叫锦云,长住在后山园子中,至于他们之间的事嘛,婢子可就不好说了。”
洛瑶卿追问了几次,奈何小舟的嘴死紧死紧的,逼得急了便让他去问胡灵。洛瑶卿见她是一定不肯说的了,只得揣了一肚子疑问闷闷地翻起书来。
到了晚上,胡灵迟迟未归。
小舟道:“主人今儿寿诞,大家定要闹到半夜,公子还是先安歇了吧。”
说着便展开牙席铺开锦衾,服侍着他躺下。
洛瑶卿鼓着腮撅着嘴,咕咕哝哝道:“哪个要等他?只是心里烦罢了。”
小舟不能和他争论,只能抿着嘴给他盖好薄被。
洛瑶卿心里念着锦云和青锋的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他睡了一阵,觉得身边窸窸窣窣地有人过来,便勉强睁开眼睛,见是胡灵回来了,正轻手轻脚脱着衣服。
洛瑶卿含混不清地说:“你回来了。”
胡灵动作一顿,喜滋滋地转过身来,俯低身子紧紧盯着洛瑶卿,笑道;“亲亲,这般念着我么?想是久等我不回来让你心焦了,你这个样子可让哥哥睡不着了,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说着一双贼爪就摸了过来。
洛瑶卿被他扯开小衣在身上乱摸,睡意立刻就全吓没了,睁大了双眼惊慌地看着胡灵,只见胡灵双颊酡红,眼神迷、乱,显然醉意正浓,若让他再做下去,定然酒后乱、性。
洛瑶卿双手胡乱遮挡着,叫道:“你别这样,我有话和你说!”
胡灵这时乘着酒兴,情、欲更盛,哪有功夫和他细细分说,粗鲁地急急扯去他的衣裤就压了上来。洛瑶卿还待说些什么,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已经入了进来,他惊叫一声,身体已经被牢牢按住,下、体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他立刻想起自己今天在花园中看到的景象,强烈的屈、辱顿时涌了上来。
洛瑶卿再也忍耐不住,激烈地挣扎起来。胡灵此时醉意朦胧,哪有心思去分辨他的情绪,见他如野猫般乱抓,便凭着本性更强力地压制住他,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胡灵此时控制不住力道,手劲便大了许多,弄得洛瑶卿十分疼痛,凄惨地哀号着,反抗也弱了下来,这时他哪里还敢奢望将胡灵从身上赶下来,只求对方手上能轻点力气就谢天谢地了。
胡灵这一番尽兴施为后也自疲倦,弄完后倒头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胡灵醒了过来,他揉了揉仍有些疼的额角,自言自语道:“猴Jing所献的猴儿酒后劲可真大,连我都醉了。”
他眼波一转,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洛瑶卿身上一片青紫瘀痕,脸上泪痕斑驳,显然是昨晚吃了大苦头。胡灵怔了片刻,这才回想起自己昨晚酒醉昏乱之下是如何折磨他的,心中顿时大感后悔,自己虽是逼迫了他,但从未让他皮rou受苦,而且自己一向擅弄风月,何曾像个莽汉一样这么折腾人?这一下洛瑶卿可更不甘愿了。
胡灵小心翼翼下了床,一边洗漱一边问小舟:“昨儿晚上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
小舟撅着嘴说:“主人还说呢!昨儿主人不知发了什么狂,就像没吃过rou一样,往狠里折腾公子,弄得公子到了后来哭都哭不出了。”
胡灵心里一紧,这下可真麻烦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洛瑶卿轻轻呻、yin了一声,想是已经醒了过来。胡灵忙过去探看,见洛瑶卿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马上就将头扭向一边,不肯再看自己。
胡灵知道他昨天委屈得厉害,忙温言软语好生抚慰,又让人送上浴汤,亲自服侍着洛瑶卿洗净昨晚的欢爱遗渍。洛瑶卿这次可真恨死了他,无论他如何劝慰都一言不发,令胡灵也无可奈何。
胡灵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一事,探问道:“你昨天说有事要问我,到底是什么事?”
洛瑶卿一听心中更加气苦,都是自己一心关心那事,才招得这样大祸过来,哪里还肯再同他说,因此愈发苍白了脸色,眼泪只在眼圈儿里打转。
这下胡灵暗自着急,只得去问小舟。
小舟听了忍不住好笑,道:“啊呀主人,昨儿可真像唱戏一样,公子到花园去散心,偏偏却瞧见……”
胡灵听完暗暗叫苦,看洛瑶卿现在的样子,自己是没办法向他解说这件事了,但若放任不管,他闷在心中又怕闹出病来。
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