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样’的巨大打击,仿着吕布往日走大跨步的气势,就绕着帐内踱起步来。
等他大概适应了身高带来的视角变化,以及这多出的两对手臂,再转过身来看吕布,却见对方还是一脸恍恍惚惚,显然神魂出窍的郁卒模样,不由被逗乐了。
至于这么夸张吗?
他恶趣味起来,便不想着安慰对方,只一个大步迈到吕布身前,面无表情地与其对视。
吕布好一会儿后回过神来,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近在咫尺、被放大了许多的自己的面孔:“!!!”
他瞪大双眼,恍然间本能地退后一步。
燕清脸上笑意更盛,吕布既退了一步,他便往前进了一步,还叹气道:“不过是皮相有了些变化,奉先便摆出如此嫌弃之姿,着实……”
吕布眼皮狂跳地错开目光,硬着头皮,断然否认道:“绝无此事。”
他虽在情爱方面要迟钝一些,可也隐约晓得,被指责只重皮相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话当真?”
燕清仿佛半信半疑,一瞬不瞬地审视着他。
吕布僵硬地点点头。
燕清特意在他身前转了一圈,得意道:“你现在再看看,应该没什么破绽了罢。”
吕布无比敷衍地又点了点头。
燕清不满道:“你瞧都未瞧上一眼,又怎知没有问题?”
吕布无法,只有将头又痛苦地扭过去,勉强看向怪模怪样的自己。
“并无——”
话刚起头,就见‘吕布’面上忽然笑意大盛。
不等他被雷得不轻的一颗心里警铃大作,燕清便倏然往前一倾,同时三对臂膀齐刷刷地伸出,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他给揽入怀中,紧紧缠抱住了!
还振振有词道:“以毒攻毒看看?”
吕布:“…………”
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躯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犹如石化了一般,燕清好险才憋住了大笑出声的冲动,假装无奈道:“明明是你自己的样子,还嫌弃个什么劲儿?”
看吕布还是双眼发直,显然已是痛不欲生的模样,燕清也不好调戏得太狠了,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开去。
吕布只觉经那一楼一抱,命都去了半条,被松开后都趔趄了一下,才艰难站稳。
燕清逗够了他,总算良心发现,没顺道来个公主抱来吓唬他,而是不再玩笑了:“还有桩事,需你配合一二。”
隔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的吕布才气若游丝道:“主公尽管吩咐。”
燕清便先让他临时扎了个小布桩出来。
吕布手脚麻利,眨眼功夫就弄好了,将它立好后,不禁纳闷道:“主公若要练——”未出口的一个‘剑’字在眼角余光瞥到属于自己的那张面孔时,一下被收了回去,磕碰着改成:“戟法,还是去校场的好。”
燕清好笑道:“那你要如何陪我去?况且再临时抱佛脚,也及不上你真正本事的百分之一,要在公孙瓒面前完成那障眼法,我也不必真上阵杀敌,只消Cao弓射箭,展示一番箭法,就够糊弄他了。”
抱佛脚是甚么?
吕布虽不懂这个,但在知道燕清自有想法后,也就不纠缠这茬了,再道:“布是怕就靠这小东西,也不经——”
“也无需它多耐用。”
燕清不等他说完,就飞快地朝着布扎的小桩子,丢了张“杀”出去。
他本是想向吕布展示一下自己要拿它派什么用场,却忘了同时不得不脱口而出的,还有神吕布发动‘狂暴’技的台词。
就听他嚣张无比道:“哈哈哈哈!杀!就要杀个痛快!”
吕布:“…………”
燕清其实也觉得这台词设计得太傻气,无奈的是,要发动技能,就必须得说。
只有硬着头皮不去扭头看吕布如遭雷劈的表情,继续对着小布桩,一边狂念那傻爆了的台词,一边埋头闷打。
等他在狂风暴雨一样密集的‘哈哈哈哈’中打够四下,攒够闪闪发光的六枚‘神愤’标记,小桩也四分五裂,寿终就寝了。
燕清如释重负道:“好了。”
甚么好了?
吕布还懵着,听了这话也毫无头绪,只无意识地抬头看了燕清一眼。
燕清回了他灿烂一笑,紧接着不慌不忙地退后一步。
没得到进一步指示之前,吕布不免犹豫,到底应该坐在原处,还是该跟过去。
他正迟疑的当头,燕清已果断地发动了‘神吕布’这武将最强的攻击技——“神愤”!
在吕布震惊的注视中,万丈夺目金光无比强横霸道,宛如携着雷霆万钧之势,尽从那赤红铠甲上射出,让人避无可避!
又听一道低沉嗓音愤然道:“武神的怒火,不是凡人可以抵挡的!”
吕布:“…………”
刚生出的丁点本能敬畏,就被这煞风景的怪话给冲得一干二净了。
毕竟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