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燕清虽四肢僵硬,躯体就跟灌了铅一般的沉,根本挪动不了半寸,也还是及时安抚道:“无事,只消候上片刻即可,勿要慌张。”
他是乐极生悲了。
方才看吕布一脸茫然地瞬间惊变的狼狈模样,光顾着笑了,却忘了在释放这一技能后,自己身上会有‘翻面’这一茬了。
放牌局里是一整个回合不能行动,他妄图通过变换化身来避开这点,仍是未能幸免,于是直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吕布眉头皱得更紧,二话不说,直接将燕清一个打横抱了起来,迈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放在小憩用的凉榻上。
通过身体上的接触,吕布也察觉出燕清此时手足是不同寻常的僵冷,心里的不安顿时又加深几分。
燕清试图将头侧过来,好面对着吕布说话,然而脖颈也是硬梆梆的,半分也动不得,只有保持着如今的姿势,感叹道:“果真是傻人有天佑。”
难得想逗逗吕布,还是私底下在没旁人的帐里逗的,自己反而吃了更大的亏。
吕布虽听清楚了,却半点没往自己身上联系,兀自为燕清的身体状况着急,站着等了一等,又伸手探探,反复几回不见好转,忍不住询道:“主公当真无事?可要去寻扶伤营来瞧瞧?”
燕清斜睨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吕布一时间福至心灵,居然立马就领悟了燕清的意思,小心抚着燕清脸颊,朝自己方向轻轻拨了拨。
燕清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在这一身暴露无遗的Jing炼腱子rou上打了会转,等欣赏够了,便断然道:“不必。你先将衣服穿好,伤口包扎一下,我一会儿恢复了,便给你疗伤。”
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还是光溜溜的,的确有伤风化。
遛不遛鸟,他其实都无所谓得很,可燕清的话却必须得听。
于是,他尽管还对燕清的说辞表示半信半疑,仍是‘哦’了一声,依言照办了。
燕清对自己这‘翻面’状态到底会持续多久,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底,只按照常理判断,不会久到哪儿去。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猜测的那般,不一会儿就彻底好了。
他一坐起身来,不等活动活动手脚,就立刻从袖中掏出一颗事先备好的‘桃’来,喂吕布吃下。
吕布晓得自个儿这身糙皮厚rou很是耐打抗揍,对那丁点伤势漠不关心,只碍于燕清强烈要求,才心不在焉地三两下啃完,旋即理所当然地将桃核揣入怀里后,仍皱眉瞅着燕清,严肃地反复确定道:“真无事了?”
方才那架势着实太吓人了。
燕清随手在吕布看起来有一点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一把,结果意外地发现,没了那碍事的雉鸡尾冠,手感居然还挺不错:“夫人勿忧,为夫非是胡乱逞能之人,倒是这化身……着实不太适合用。”
吕布自然是一万个赞成的。
横竖只要骗过公孙瓒的耳目就行了,技能不过锦上添花而已,还是莫给自己这边人添麻烦的好——这无差别攻击,显然是人多的那一方吃亏更厉害,要真放出去,且不说影响吕布和军队高大威武的形象,也是不折不扣的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要掩饰多出来的两对胳膊和说一些特别羞耻的台词,也是不小的麻烦。
燕清最后决定,只化作标准版吕布的模样。
虽然标吕布的武将技能相比之下,弱得只是聊胜于无,但有这么一张虎皮披着,应足够用了。
吕布为此长舒一大口气。
他不知道,燕清却是清楚的。
自己原是打算趁这试武将技能的机会,逗弄吕布一顿,结果真叫对方受了点皮rou伤不说、还害他结结实实给自己担心一场。
对于此事,燕清不免感到很是愧疚,又念着吕布将要带兵出征,二人得有好些天不见,便决定好好补偿一番。
于是当天夜里,他极尽温柔,好好满足了‘受惊’的吕布的诸多愿望。
先经这么一大场风波,又难得尽兴地甜蜜一场,次日浑身仿佛都冒着粉红泡泡的吕布带兵走时,除了意犹未尽后的回味无穷后,脑子里只剩昨夜缠绵一宿的旖旎画面了。
至于先前的不情不愿,诸多不满和抵抗到底的决心……已被他忘了个Jing光还不自知。
燕清这边分兵的动静不小,当然瞒不过城里的公孙瓒的耳目,也使他当场就乐了。
论起骑兵的实力,他可半点不惧水平参差不齐的燕军——况且这可是幽州,论起地理条件,他还能不比远道而来的燕军熟悉?
要不是对面是两军合并,支援的又是最Jing锐的恶虎营,让他兵数上远有不足,粮草也有些不继,他可不至于窝窝囊囊地坚守不出。
现燕清轻敌,胆敢分兵出去不说,连麾下最勇猛的武将吕布都派出去了,可不就是他一举擒王的大好时机?
公孙瓒刚要行动,就被一干部下给着急拦住了。
他们拦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燕清性狡,疑心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