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以为于桓要一路跟着我去上班。
他每次纠结的时候,就会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说话,好像搭载的运行内存过于有限,使他的四肢换到了后台运行。
把这种笨蛋留给别人来糟蹋,真是觉得亏大了。
可最后他还是选择留在门的另一侧,小声问我:“有冷静期吗?”
离婚冷静期,我记得当初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说那就是个智商税,该离的还是会离。
我侧过脸,他摔得肯定不轻,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可怜地看着我:“能不能先别拉黑我?”
“你今天还去上班?”我避而不答,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呐喊着「有有有能能能,宝贝都依你」,可我也信奉长痛不如短痛。
“我打算申请在家办公……”他的话没有说完,像是被无声打开的电梯门吓到了,紧紧盯着它。
“你是想用意念让它故障吗?”我看了眼手机,“我要迟到了。”
我踏进电梯,用眼睛捕捉电梯门在3.2秒内彻底合上的轨迹,想起影视剧里那些有关于电梯的经典情节。
以于桓的运动神经,真的要从门口跑过来,电梯也早就合上了。
我把背靠在身后发亮的广告牌上,抬头看见左上角有一个监控摄像头。
不知道它是不是个应付检查的摆设,如果是的话,真想在这里Cao他,让他对着摄像头张开双腿玩到射Jing,然后骗他说:“有人在看你呢。”
但我居然在这里决定把他交给别的女人……或者男人,这世界上比我玩得花的多了去了,因为这个把他拱手相让,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电梯本来已经降到底楼,门开过又合上,现在是5:42,并不是普通打工人出没的时间,我在关着门的电梯里一个人站了三分钟。
我按下八楼,在电梯向上运行的时间里迅速草拟方案,走出电梯的时候,我没想到于桓还站在那里。
我们两个愣头青一样在楼道里大眼瞪小眼,我先开口说:“你怎么还在这?”
他接着问我:“你忘拿东西了吗?”
没关系,问题不大,虽然没能按照流程走,但是把准了大方向,总不会错到哪里去。
这是沈校长常挂在嘴边的。
“忘记把你带走了。”我走过去把包放下,神色如常,“我请好假了,早上给你做三明治好吗?然后陪你去趟医院,最好还是检查一下,起码软组织挫伤跑不了。”
他眨了下眼,又软又细的睫毛扫得人心痒:“你不生气了吗?”
他说话习惯拖长音,用问句的时候更加显得无助又可怜。
刚在一起的时候带他见朋友,话题聊到情侣吵架,他说他是个佛系的人,如果我生气了,他就说“不要生气啦”。
那尾音软得我在心里骂了一声“Cao”,发自肺腑地感慨:“用这样的语气哄我,那我确实拿你没有办法。”
要是换个人站在这里,敢这么说话,他早就被Cao烂了。
我拽着他的领子让他低头,他大概误会我想揍他,紧绷着身体,用力闭紧眼睛,甚至挤出了鱼尾纹。
于桓在一月出生,虽然出生年只早我四年,名义上却比我大五岁,明年就要过三十岁生日了。
他这样观念传统的人,总是觉得大的就要谦让小的,不像我生性恶劣,最喜欢以下犯上。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现在心底发烫,戾气上脑,干脆把他推在了墙上搂住腰,扶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本来应该浅尝辄止的吻。
他那么瘦弱,腰肢比我更软,揉在怀里,像要随时融化的舒芙蕾。
我在他房间看见过很多连我都嫌麻烦懒得用的护肤品,原来这就是那些东西养出来的温香软玉,我居然没有早一点拆开来动手,真是枉费了他的努力。
于桓的身体比我想象中敏感,只是亲吻和抚摸,下面就有了反应,他用手没什么说服力地推了推我,双腿绞在一起,仰着头往后躲,腰却在往我怀里送,真是欲拒还迎。
我追过去亲他脖颈到锁骨露出的肌肤,左手把他的衣服卷到腋下,膝盖去顶开他的腿,右手则探进了他的股缝。
“不要……别伸进去……”
我这么忙,他一点也不知道配合,把屁股夹得那么紧使劲往墙上蹭,把我的手都蹭疼了。
“你没看到我写的东西吗?我就是喜欢把手伸进去Cao你,你到底给不给我Cao,不给就别夹着我的腿像叫床一样叫个不停。”
我是感觉到有温热的ye体从我脖子后面的皮肤滑进衣领里,才意识到我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闹成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
我想把手收回来,于桓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脸埋在我身上,声音闷闷的:“我和你做……等我洗个澡好吗?”
Cao他妈的,做到一半去洗澡都是做不了不想做的,他去洗澡,我现在有第二个肛门能Cao吗?
表里不一大概是我娘胎里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