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府,大夫人薛清宁的院子东厢房内。
薛清宁的nai娘杜嬷嬷正伺候着薛云泽沐浴。泡在温热的水里,薛云泽却在瑟瑟发抖。
长姐薛清宁嫁给安阳侯冯尧五年,肚子总没动静,倒是妾柳氏已为冯尧生下一儿一女。
柳氏本是冯尧的姨表妹,本就感情甚笃,这几年恩爱且有子,薛家和薛清宁都越来越心慌,这才急切的送了今日刚及笄的薛云泽到侯府来伺候冯尧。
“三公子别怕,只要伺候好了侯爷,夫人是不会亏待你的。”杜嬷嬷拿了帕子给他擦拭着身子。
薛云泽看了一眼不远处放着的两个大箱子,绫罗绸缎,珍珠玛瑙玉器,还有一千两银子,都是长姐今日送的见面礼。
而他也确实需要这些东西。
临出门前,娘亲抱着他大哭了一场,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
父亲的妾室不少,娘亲早些年还算得宠,可恩宠渐渐也就薄了,尤其是娘一连两胎生的都是双儿,在府里越发不受待见。
在府里虽说不至太挨饿受冻,可冷菜残羹却是常有的,大冬天的,给他们母子送的也是下等的炭,还不足量。
能多有些财物傍身,娘和弟弟在薛家的日子要好过一些。
“小泽,娘知道这委屈了你,是娘没用,将你们生为双儿,这就是命,躲不掉。你去了侯府,定要好生伺候,若能一举为侯爷生下儿子,便是薛家的恩人,咱们母子三人在府里也能好过些。
“若能得侯爷几分怜惜,那就更好,娘最不希望的就是你们兄弟二人辗转各处,凄凉收场。”
“杜嬷嬷,我怕……伺候不好侯爷。”薛云泽咬着唇。
“三公子好相貌,侯爷定会喜欢的。初次难免疼痛,三公子忍着些,莫要扫了侯爷的兴。”杜嬷嬷扶着薛云泽出了浴桶,拿干帕子帮着擦了身,目光在胸口处多瞥了几眼。“明日起,老奴让厨房做些补品,三公子还需多进补。”
不着亵衣亵裤,只简单穿了件轻薄的纱衣,薛云泽便躺在床上等冯尧。
“近日侯爷颇为忙碌,只怕要晚些才过来,三公子先躺一会儿。珠儿那丫头在屋外伺候,夫人还给三公子添了个碧桃,有事三公子尽管吩咐。”
“多谢嬷嬷。”
杜嬷嬷离开后,薛云泽更是紧张不已。双儿身份卑贱,在世家大族里更是不比家ji强多少,各种宴会嫡母并不会让他参加。
故而他只见过大姐夫一次,还是在大姐出阁那一日,远远的瞧了几眼。
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威风凛凛的让人神往。
他一直在想,身为男儿,最期待活成的便是大姐夫的样子了。
驰骋疆场,保家卫国。
可终归也只是做做梦,他被圈在后宅的一方小院里,不能建功立业不说,只等着及笄了好被送出去,沦为他人玩物。
“参见侯爷。”外面传来丫鬟行礼之声。他浑身一个激灵,手霎时攥紧了衣袖。
随着脚步声渐近,一颗心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大片的暗影落下来,他不得不去正视站在床边之人。
还是记忆中高大硬朗的模样,那身躯即便包裹在寻常布衣之下,也隐隐透出震撼人的力量感。
“侯……侯爷……”他急忙从床上坐起。
“怕?”冯尧淡淡扫了他一眼。
“我……我伺候侯爷……”说着便伸手去解冯尧的衣裳,极力克制,手却还是微微颤抖。
“多大了?”
“十……十五……”
“这么小的孩子,薛恒倒是真舍得。”话落已将薛云泽压在了床上。轻薄的纱衣一扯就散落开,露出稚嫩白皙的身子胴体来。
薛云泽又羞又怕的闭上了眼,看不到,身上的触感就越发敏锐。
双腿被掰开,手指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雌xue戳刺。本能的想要并拢双腿,腿却被压制住了动弹不得。
手指捅入雌xue,挤开层层叠叠裹附而来的嫩rou。
屋里寂静极了,他清晰的听着自己因紧张和害怕越来越重的呼吸。
手指艰难抽插开拓了几下,热烫的阳物便抵住了xue口。随着手指的撤出,gui头猛的刺入紧致干涩的雌xue,破开紧绞的媚rou,寸寸深入。
猛力撞开处子的薄膜,毫不怜惜的往深处捅去。
薛云泽疼的浑身颤抖,他想哭喊,却又怕扫了冯尧的兴,只得咬紧了下唇,呜呜的哭红了双眼。
粗硕的阳物将紧窄的甬道狠狠撑开,几乎凶狠的征伐,狂风骤雨般的狠cao猛捣下,薛云泽单薄的身子颤巍巍的耸动着。
一双手在床上抓挠,疼的想躲,却又不敢挣扎。
身子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而这样的疼痛随着巨物在体内的杀伐无休无止,那猛烈的力道像是要搅碎他的五脏六腑。
他想过会疼,却不知道会这样疼。什么鱼水之欢都是骗人的,这简直是残忍的刑罚。
冯尧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