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做的很好,动一动舌头。”
薛云泽想着先前鸾飞的动作,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过阳物上的褶皱,甚至试探着往gui头的孔隙里钻。两腮收紧,将阳物紧紧包裹住,又舔又吸……
随后一点点的将阳物吞吃的更深。
随着玉势往咽喉戳入,他只觉得喘息越来越不顺畅。
他也终于明白鸾飞先前看似容易的吞吐,其实并不容易。
即便十分艰难,唇舌却还要不停的伺弄着玉势。
窒息感一点点的没顶而来,他猛然的握住鸾飞的手,将玉势扯了出去,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鼻子酸酸的,泪珠也不受控的落了下来。
“小公子已然做的不错了,自己多练一练吧!”鸾飞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物缓缓的穿上。“夜里还要接客,我便先回屋歇息一会儿了。”
入夜后,香雪楼热闹了起来。
这是薛云泽以前无数的夜里从未感受过的喧嚣。有小丫鬟带着他去了前面,一楼的大厅里歌舞正酣,客人和花娘们调笑着,春宵意浓。
径直上了三楼,小丫鬟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
隔壁便是鸾飞的屋子,从这屋里的一处小洞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鸾飞的床。
此时屋里正有客人,鸾飞正同客人饮酒划拳,输的便脱一件衣裳。
夏日衣裳轻薄,没多会儿,鸾飞便已是脱的只剩下亵裤。
纤纤玉手勾住客人的腰带,将人往床上带。
一边给客人脱衣,一双白嫩的腿还不忘在客人的身上撩拨。
彻底的裸裎相对,鸾飞的腿盘在了客人的腰上,轻笑着诱人深入。
客人一个翻身,让鸾飞在上头,“妖Jing,自己吃下去。”
鸾飞扭动着腰肢,以花xue抵住客人的性器,艰难的一点点吞吃下去。tunrou晃悠悠的,鸾飞的喘息也似乎带了颤抖,“太大了……吃不进……”
客人忽的按住她的tun瓣,用力一下,在鸾飞的惊叫声中,rou刃全根杀入花xue。
“太大了……好胀……”鸾飞眼中噙着泪,似乎这一下rou刃的猛然贯入真的让她吃尽了苦头。
“乖,动起来……”
鸾飞红着眼,扭腰摆tun,上下起伏,让rou刃在花xue里进进出出,娇喘连连……
二人鏖战正酣,rou体的拍打声和粗喘娇yin交织在一起。
薛云泽却是脸热的厉害,看着那赤裸的身子紧紧交缠,身上也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一股股热流顺着腰腹往下。
雌xue里一阵阵空旷的痒意,激的心里都发痒。
感觉到胯下shi濡,他更是觉得羞耻。
都说双儿生性yIn浪,难道这身子真的就注定sao浪不能控吗?只是看着别人行房,胯下便这般shi漉漉的。
甚至那种空旷感让他想要含住什么厮磨一番。
他舔了舔唇瓣,只觉得口干舌燥。
等那边屋里偃旗息鼓,他胯下也shi濡的厉害,黏腻腻的提醒着他的身子是怎样不知羞耻的yIn浪。
他惊恐的跑出了屋,急匆匆的下了楼,往后院跑。
却在拐角处狠狠的一撞,一屁股跌坐在地。摸着被撞疼的鼻子,缓缓的抬起头来。
那里立着的却是个男人,身材颀长,宽肩窄腰。面上带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不过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即便只能看到半张脸,也会觉得这个人相貌定然极为出众。
“对……对不住……”撞上之时硬邦邦的感觉,他还以为自己撞到了一堵墙呢!
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两眼,伸出手来,“这般急匆匆的,莫不是遇到了骇人之事?”
“没……没有……”薛云泽借着那只手的力量站起来,只觉得屁股被摔的生疼。“我生来莽撞……”
“夜里可不要乱跑。”
“是。”薛云泽随意的应了声,急匆匆的往自己屋子去了。
沐浴躺下,却一时睡不着,只觉得耳边都是粗喘呻yin,男女身躯撞击的“啪啪”之声。
翻来覆去,那些声音就是挥之不去。
次日,鸾飞来找他是在午后。令他吃惊的是,跟随鸾飞来的还有一人,便是昨夜他撞到的戴面具的男子。
“这是陶公子,是香雪楼的调教师傅,小公子也不能总对着玉势练习。”鸾飞说道。
薛云泽脸色大变,这是……要他为陶公子品箫?
“我……我才刚练……”
“能得陶公子调教可是难得的福气,还有多少花娘求而不得呢!”鸾飞摸上他的衣带。
“不……”想到要在陶公子面前脱光了衣裳,他便一阵阵惊慌。
“这是在屋里,小公子就怕了?曾经春妈妈为了消磨我们的羞耻之心,可是当着诸多宾客的面就脱了我们的衣裳。”
薛云泽咬着唇,他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只怕是让人恨不能当即死去吧!
他闭着眼,任由鸾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