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阳物被唇舌温和的伺弄着,陶公子的喘息粗重起来,猛的按住了薛云泽的头。
阳物进的更深,嘴被完全撑开,不留一点间隙。
嘴角一阵要被撕裂的疼,薛云泽只觉得呼吸都艰难起来。他大睁着眼睛,泪珠不受控的滑落下来。
“乖,再舔一舔。”陶公子顺着他的头往颈项抚摸。
他艰难的动着舌头去舔弄越来越往咽喉处捅入的阳物,陶公子粗喘着,挺腰快速的戳刺。
硕大的阳物在他的嘴里抽插律动,不时的一个深喉。
他只能尽量的找着机会呼吸,整个人晕乎乎的,再顾不得其他。
阳物又快速的抽插了数十次,忽的往外撤,没等完全撤出便射出大股的浊Jing来。
薛云泽忽被呛到,趴在床边又咳又吐,满脸是泪。
陶公子将他扯进了怀里,轻抚着他的背脊,“第一次给人品箫?”
“嗯。”他红着眼眶应了一声。
“这青涩的样子倒是有趣。”陶公子吻去他脸上的泪珠,“你家里怎么舍得将你送到这里来?”
这般极品相貌的双儿,往往是会引得许多权贵抢夺的。
双儿地位虽卑贱,其实数量却不多。想要弄到个极品的双儿脔宠,并不容易。
这等美人,就算不会伺候,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任人亵玩,也是极致的享受。
“不要……”薛云泽推了推陶公子。那才释放过的阳物竟又挺立了起来,抵住了他的雌xue。
“别怕,不会弄疼你。”陶公子按住他的tun瓣,胯下用力一挺,阳物便刺入了雌xue。
薛云泽无助的摇着头,虽然他知道被送到勾栏里来调教,总会有这样的一日。
可还是觉得十分委屈又屈辱。同是薛家的孩子,其他人就金尊玉贵的,偏生他和阿裘身为双儿,在府中被轻视冷落也就罢了,他如今竟还要和勾栏ji子一样大张着腿,被陌生的男生cao弄……
“怎么哭成这样?疼?”陶公子停下了继续入侵的动作,“我这可还没用力呢!”
“出来,好不好?”
“这箭在弦上,可怎么收?既是要受调教,这不过早晚而已。你别哭,我轻一些,如何?”陶公子将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铜镜前。“好好看着你这yInxue是怎么吃的……”
薛云泽吃惊的看着铜镜中,紫胀的rou刃被他的雌xue一点点吞吃进去,紧窄的xue口被完全撑开,成个薄红的rou套。
陶公子进的并不深,动作也很温柔,渐渐消减了他的恐惧。
阳物缓慢的抽插,gui头抵住内壁细细研磨探索。
“啊……”他受不住的惊叫,双腿乱颤,妄图躲开那让他心慌的厮磨。
“乖乖记住这个地方,这是让你舒服的。”陶公子在他的耳边低语,“所谓鱼水之欢,并非谁伺候谁,谁讨好谁,而是彼此都舒爽快活。你足够了解自己的身子,才知晓如何让自己快活。”
gui头抵住那一处狠命的厮磨,薛云泽的呻yin都变成了哭腔。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侵袭全身,他浑身受不住的打着颤,雌xue里更是汁水丰沛,被阳物捣弄的“噗嗤”作响。
“不……不要了……受不住了……”他呜呜的哭着,既想逃离,又忍不住的沉迷于这种欲望。
甚至隐隐的希望来的更为猛烈一些,将这样难耐的感觉击毁,或是更上一层楼。
“摸一摸你前面的花蒂。”陶公子的声音仿佛带了蛊惑,让他顺从的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Yin户。
细小的花蒂充血肿胀,红艳艳的绽放着。
只是轻轻一摸,身子便受不住的一颤。xue里xue外重叠的酥麻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他扭动着腰肢恨不能逃离。
可他全靠陶公子的怀抱支撑着身子,并不敢剧烈挣扎。
“揉一揉。”
他听从号令揉捏起花蒂来,快感一层又一层的堆积,他甚至发了狠,用力的拧了一下。
“哈……啊……”他哭叫起来,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他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己的阳物也挺立了起来,他忍不住的抚摸了上去,撸动了几下。
随着陶公子在他雌xue里的抽插越来越快,他也加快了手上的撸动。
“啊……”阳物颤抖着射出浊Jing,全喷薄到了铜镜上。
随着快感的轰然炸裂,雌xue里也一阵阵痉挛,层层叠叠的媚rou瞬间绞紧,裹的埋在其中的rou刃再难动弹。
“真是个妖Jing。”陶公子咬住他的肩膀,阳物又奋力的捣弄了几下,将大股的阳Jing泄在了紧致的雌xue里。
紧绞的媚rou被阳Jing一烫,才缓缓松弛了些。
“到底还是个孩子,这xue里这样紧。”陶公子喘着粗气,历经了这一场性事,满头大汗。
“扑哧”一声,阳物滑出雌xue。薛云泽羞涩的看着镜中自己的下身,浊Jing混着yIn水汩汩流淌出雌xue,胯下一派shi濡泥泞。
被抱回了床上,薛云泽便乏力的躺着,手脚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