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薛云泽的双腿在木驴上固定住,鸾飞掰动木驴上的机括,假阳物便快速的上下戳刺起来。
“不……”薛云泽抱紧了木驴的头,艰难承受着假阳物的挞伐。
假阳物虽不是很粗,却长,快速的捣弄,次次都进的极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彻底的贯穿在木驴上。
“一个时辰后我再过来,若想不太难受,小公子要学着如何让自己舒爽。”
“别走……”薛云泽摇着头。被这样折腾一个时辰,他会死的。
鸾飞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内只剩下他一人,他知晓不会有人来帮他,他需要自己撑过这一个时辰。
他努力的想要躲开假阳物的到cao弄,可腿被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避。
他只能扭动着腰tun,不让假阳物始终在一个点上戳刺。
缓慢的回想着陶公子在他身上找寻到的敏感点,扭着腰让假阳物不时的磨蹭过雌xue内的敏感之处。
屋内再无旁人,他也渐渐放任自己沉没于欲海之中,毫不顾及的惊叫啜泣。
雌xue被假阳物凶狠的cao弄着,菊xue也被玉势撑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两处yIn窍都被填满,阵阵快感几乎要让他发疯。
可身子却渐渐沉迷于这种极致的欲望,受不住之时便呻yin哭叫,达到巅峰时却是浑身舒爽,酣畅淋漓。
大抵因为这样的情事并非是别人赋予的,他也并不觉恐惧,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只是认真的去体会所谓的鱼水之欢。
假阳物戳刺的又重又快,还完全不知疲倦,他便一次又一次的被带上了巅峰。
他的神色渐渐涣散,只是本能的扭动着腰肢,调整着假阳物在雌xue里的戳刺。哭叫也渐渐弱了下去,到后来只剩下低低的一点泣音。
鸾飞进屋的时候,便看到薛云泽无力的趴在木驴身上,嘴微张着,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涎水不受控的滴落下来。
浑身香汗淋漓,白皙的肌肤上都泛着莹润的水光。
雌xue里被cao弄的流淌出许多yIn水,顺着大腿在木驴身上蜿蜒下大片shi痕。
让假阳物停止了戳刺,好一会儿薛云泽才微微缓过神来。
终于结束了吗?
这一个时辰变的无比的漫长,真等过来了,他却说不上是折磨还是享乐。
鸾飞将他从木驴上扶下来,他腿软的根本站不住,鸾飞便直接半扶半架的将他弄到了床上。
“今日便这样吧!小公子好好歇一歇。”
“我……渴……”
鸾飞便倒了杯水,喂到了他的嘴边。“陶公子不过来的时候,小公子便多练一练品箫和木驴。小公子学的如何,陶公子自会检查。”
喝了点水,稍微恢复了点力气,薛云泽便靠在引枕上同鸾飞说话。
“楼里每个人都是陶公子调教的吗?”
“倒也不是,进了楼,姿色和身段都上乘,陶公子才会调教,寻常的花娘是没有这等福分的。”
薛云泽再见到陶公子,已是三日后了。
陶公子来的时候,鸾飞正在为薛云泽更换菊xue里的玉势。
“你先出去吧!”
鸾飞乖巧的应声离开,陶公子便坐在床边摸了摸薛云泽的菊xue。日日含着玉势,受着药物的滋润,菊xue的褶皱都是软糯润泽的。
用两根手指捅入试了试,“养的不错,今后长久的好好养着,才不会坏了这一口极品的xue。”
取了比先前用的更大一点的玉势,均匀的涂抹了药膏,一点点的捅入菊xue内。
薛云泽扭了扭腰。
“难受?”陶公子手上略微一停。
“胀……”
“胀是难免的,忍着些。”将玉势固定好,陶公子这才将薛云泽赤裸的身子抱在怀里,“这几日可有了些长进?”
“我有在学。”
“那便让我看看你学的如何了。”
薛云泽伸手去解陶公子的衣带,先是为陶公子品箫。这几日都有练习,他的唇舌越发用的灵活。
“确实是长进了些。”陶公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闲适的享受着侍弄。
随着舌尖的舔弄,阳物渐渐挺立胀大,薛云泽含的有些吃力。
陶公子也渐渐不再满足于他的侍弄,而是挺着腰将阳物往他的咽喉深处送。
阳物久久不射,两腮都酸的厉害,他满脸泪痕的看向了陶公子,带了些祈求。
“看这可怜的样子。”陶公子轻笑了一声,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
阳物快速的抽插顶弄了数十下,就在薛云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才猛的往外撤。
gui头才撤离咽喉,便猛的射出大股浊Jing来,浓重的腥膻味在口中弥漫开。
陶公子捏着他的下颚,“乖,咽下去。”
薛云泽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艰难的吞咽着阳Jing,眼睛大睁着,泪珠不争气的掉个不停。
“觉得委屈?”陶公子摩挲着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