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安阳侯府老夫人的生辰。
一大早的,宫中皇上皇后便赏赐了许多东西,侯府里也摆了宴,风光热闹。
即便不是遍请满京城的权贵,而只是家人外再请了些往来极多的亲朋,也已经足够热闹了。
宴会种种都是薛清宁安排的,故而一大早薛清宁便往老夫人那边去了。
薛云泽却是将近晚宴的时候才过去的。他到的时候,一众宾客已经从戏楼那边听过戏,移步到了摆宴厅。
“公子不去听戏怪可惜的呢!今日可热闹了。”珠儿低声说道。
因她是薛云泽从薛家带来的丫鬟,今日侯府中固然忙碌,却也并未给她派活。
她便偷偷的跑去戏楼那边听戏了,侯府里今日请的是京城里最负盛名的戏班,还有许多她以前没听过的新戏,可有意思了。
听戏自来是稀罕事,在薛府里的时候,若非有大喜的事,是不会请人去唱戏的。
“我也不大喜欢听戏。”薛云泽勉强笑笑。
隔着屏风,那边冯家的众人已经给老夫人拜寿。先是冯尧带着薛清宁,随后是柳姨娘带着一双儿女。
再之后便是冯家的次子,冯尧的弟弟冯钰。
拜寿过后,薛清宁也就招呼起一众女眷来。薛云泽作为双儿,也是坐在女眷席。放眼看去,席间倒也有几个双儿在座,让他坐在此处不至于太突兀。
推杯换盏,席间十分热闹,一众女眷有兴趣的那些事,他也都搭不上话,倒是喝了不少酒。
碧桃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便起身同碧桃往外走。
走过一处回廊转角,看到前面一人之时,他脸色微微一变,后退了两步。
那个人……
虽然那一夜他中了药,神智昏聩,可隐约还是记得最后侵犯他之人的相貌。
“公子这是怎么了?”碧桃忙扶住他。
“我……我醉的有些厉害,你扶我到那边的凉亭里吹吹风吧!”他指了相反的方向。
“也好。”碧桃只得扶着他往凉亭走。
“刚才那边同仆人说话的公子,我看着相貌有些熟悉,是府上的什么亲戚吗?”
“那是二公子啊!侯爷成亲之后,二公子也就搬出去了,不总在府里行走,公子还没正经见过吧?”
薛云泽有些愣神,那个人竟是冯家二公子?
他听春妈妈说了,那人会擅闯香雪楼,该是因中了药。只希望冯钰不要记得他吧!
即便他有心回避,只怕总有会遇上的时候。若是冯钰点破他曾在香雪楼,想到当夜那边处境,终归是让他觉得难堪至极。
难怪他觉得那人有几分熟悉感,那眉宇间的锐利感可不是和冯尧如出一辙。
“老夫人康健,二公子竟那么早就搬出去了?”
“二公子不喜束缚,大抵是觉得搬出去自在。二公子的府邸离侯府也就半条街,近着呢!也不耽误给老夫人尽孝。”
在凉亭里坐了一会儿,虽是凉风吹拂着,可薛云泽倒是不觉得更清醒。
反倒是酒劲上来了,脸上一阵阵发热,头也发晕。
早知道酒的后劲这样大,他就不喝那么多了。喝的时候明明觉得甜丝丝的,入喉并不烈。
“公子,咱们该过去了。夫人好不容易安排的,错过了今夜,下次还不知要等何时。”碧桃低声说道。
“那便去吧!”薛云泽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该来的总是躲不掉,姨娘被嫡母握在手中,他根本也不敢挣扎。
去的是离宴客厅不远的一处厢房,寻常侯府中办宴会,这里便作为主人或宾客的暂歇之处。
一路过来,碧桃小声说了,冯尧今日待客喝了很多酒,又有仆人不小心将汤泼到了冯尧身上,故而冯尧到这边来换身衣裳。
而屋里薛清宁燃了迷情香作为催情之用。
正好将冯尧留住,让他过去伺候。
恰好柳姨娘很得老夫人喜欢,这样的日子留了柳姨娘和一双孙儿在跟前说话。这个时辰,柳姨娘还不会有闲暇找冯尧。
“公子进去吧!”
薛云泽咬了咬牙,走进了屋内。
冯尧正闭着眼靠在罗汉床上,也不知是睡是醒。
“侯……侯爷……”他缓缓走近,试探着喊道。
大抵是闭着眼的缘故,此时的冯尧看上去倒是少了些锐利感,要显得温和些。
他一时看的有些出神。冯尧已是而立之年,在他尚年幼的时候,冯尧便已成名。
这个以前他所仰慕的大英雄,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敢这样认真的看一看。
“侯爷……”
没有等到回应,他才颤着手去解冯尧的腰带。随着衣物的敞开,健硕的胸膛映入眼底,透着蓬勃的力量。
心里又羞又怕,手一直颤抖个不停,等将冯尧的亵裤褪去,紫胀的硕物弹跳出来,他更是脸色微变。
硕大的阳物挺立着,上面情景狰狞,被这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