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报复我到什么时候?”
华丹青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冲动了,他想要扼住的不是陆予贤的腰,而是男人布满刺眼吻痕的脖颈,他的双手已经都掐上陆予贤的脖子了,陆予贤却咯咯地笑起来,侧过头亲吻华丹青的手腕,目光冰凉地锥进华丹青的眼中:
“到死。”
华丹青冷笑,掰开陆予贤的嘴把鸡巴塞了进去,薅住陆予贤的头发摆腰猛Cao这张嘴。
“不会说话的嘴用来吃鸡巴就行了。”
陆予贤的口交技术已经非常娴熟了,但一下子被捅开了喉管,还是让他喉息rou阵阵痉挛,干呕不止。他企图推开华丹青,却依然被扣着后脑勺一下下被Cao着喉咙,喉咙被粗暴地撑开插弄导致陆予贤生理性反胃,眼泪流个不停。
等陆予贤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华丹青终于把被口硬的鸡巴从陆予贤的嘴里抽出来,掰开陆予贤两片肥厚红艳的Yin唇,将硬挺粗长的rou棒猛捅进这个下贱yIn荡的sao逼中,凶悍地狠插一通。
陆予贤的Yin道已经使用过度,现在再被Cao干,除了类似于撕裂的火辣疼痛,根本无法获得任何的快感,他疼得浑身颤抖,手指攥紧床单,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有时华丹青Cao得太狠,他才会发出痛苦又隐忍的低yin。
“嘶呃——”
当华丹青顶到陆予贤的子宫口时,陆予贤疼得绷紧全身的肌rou,双手不自觉地攀上华丹青的背——他在最绝望的时候,只能投入魔鬼的怀抱里。华丹青的心脏如同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张又被重新摊展开,至少在这个瞬间,他还是被陆予贤需要着的。
“唔唔”]
华丹青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低下头温柔地亲吻陆予贤,舔弄男人性感的rou唇,勾着男人木讷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听说嘴唇厚的人比较多情,可他唯独对自己是如此绝情。华丹青垂下眼,望着陆予贤被吻到情动时雾气迷蒙的双眸,里面溺着华丹青的脸。
这个跟他纠缠了小半辈子的男人,痛恨的爱人,左胸口的肋骨,孩子的父亲、罪无可恕的强jian犯、他人生的扼杀者陆予贤闭上眼,不愿再看。
华丹青按着陆予贤肌rou结实的平坦腹部,轻车熟路地用Jing准的角度顶进脆弱的窄小花壶,那里不久前被其他男人的鸡巴蹂躏过,但这具身体永远能够最快调整到契合华丹青的状态,这本不该属于陆予贤的器官,也化为承载他快感和新生命的容器。
华丹青干得越狠,陆予贤所承受的超负荷快感就愈发强烈,窄小的宫腔完全被干成鸡巴的形状,陆予贤的手握住自己发硬却得不到爱抚的性器,快速地搓弄撸动起来,再也无法抑制欢愉的呻yin。
华丹青听着陆予贤细细碎碎的叫床声,恨不得将陆予贤干散,散得七零八落,将这个无情男人的所有不爱和痛恨都全部剔除得干净,再重新拼起来,变成完全属于他的陆予贤
“太用力了呜好痛!呜——老公轻点”
由于华丹青突然发疯的大力Cao干,将陆予贤从快感的旋涡拖拽进痛苦的深海中,让他经受如同溺亡前漫长的、窒息的疼痛。可即便如此,他的Yin道依然紧紧裹着这根可恨的Yinjing,鸡巴甚至愈发硬挺——他快射了,即使脆弱狭窄的子宫被干得完全变形,被撑开当取悦男人鸡巴的性玩具,他依然从这种屈辱下贱的交媾行为中得到真实的欲望宣泄。
“去了、要去了噫——”
陆予贤的腰往上拱了起来,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即将释放他登顶的情欲,麦色的皮肤因为情动而泛出艳丽的chao红,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Yinxue也开始疯狂地痉挛绞紧,夹得华丹青头皮发麻,愈发加快Cao逼的速度,直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冲下来,将他的Yinjing泡入温暖的子宫里。
“哈啊”
陆予贤双眼失神,如同发条走到尽头后失去动力的木偶,身体软了下去,整个人如同曝死的鱼一般瘫倒进床里,华丹青又扣住他的腰连插百十下后也跟着射了,室内的暖气此刻蒸腾着两人的意识和汗ye,他们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只剩下紊乱的呼吸,还有窗外轰轰隆隆的沉闷雷鸣。
如果这样拥抱在一起融化就好了。华丹青拥着陆予贤,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陆予贤还是直挺挺地躺着,高chao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填补了快感褪去后的空缺,他的身体还是滚烫炙热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
几声雷鸣后,窗外下起了雨。
这个小镇的雨总是下得随心所欲,却又下得气势汹汹,雨点用力地敲打在窗玻璃上,因为设备老旧,窗沿渗入了一点shi漉的痕迹,也淋shi了陆予贤的记忆,那些晦涩Yin暗的过去,他的童年,他的事业,他的感情像面巾纸浸在水中过久后膨胀发烂。
陆予贤转过头,看到华丹青在看他,在暖色的昏黄灯光里,状似深情地望着他,仿佛要从眼中流下玫瑰泪的慈悲圣母像。
陆予贤目光疲惫,微微阖起眼,眼角的细纹便漾开来。
谁会来拯救他呢?他又能得到谁的拯救呢?陆予贤已经不奢望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