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韦航爬去门边的时候腿都有些抖了,不是累,是刚才忍得太紧张。他把一条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来。景铭拿过来一看,有些惊讶道:“双卷尾?这个不多见啊。”
想明白这个指令以后,韦航难堪得闭了闭眼,然后他用左手扶着茎身,右手蜷握着在龟头上打圈磨蹭。景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伸出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他阴茎下端的两个袋囊。
“贱狗听明白了,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那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以后我让你自己玩的时候,都这么玩。”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主人说了算!”韦航马上道。
“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跟过来。”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这是贱狗定制的。”韦航说。
景铭没说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不过就目前来看,韦航的温顺、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韦航如此认定自己,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对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
“既然你这狗屁眼这么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这么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差不多停下了,“起来,狗屁眼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给我忍着。”景铭就是不饶他,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你那狗尾巴呢,叼过来。”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儿。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时候玩,玩你哪,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韦航腼腆地点点头:“是,主人。”
“贱狗早上洗过了,主人。”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你觉得自己是柴犬?”
“知道狗该怎么玩了么?”
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我要玩你哪,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过了一会儿,景铭又出声了:“你就这么玩?狗上面不揉揉?”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说话。
“贱狗知道了,主人。”
“是,主人。”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待又坚持了两分钟,他还是求了绕,“主人,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贱狗实在忍不住了。”
“乖狗,过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后面”韦航越说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