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的一个周日,韦航从起床就嘀咕着想去看新上映的那部电影。景铭故意不接茬,就要看看他怎么讨好自己。
结果跟预想的差不多,韦航殷勤地准备好午饭,又主动摆了个空盘子在餐桌底下,爬去沙发边对景铭恭敬道:“主人,您该吃午饭了。”
“我还不饿,”景铭正在看书,闻言佯作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等着去吧。”
韦航一愣,人却没爬开,顿了顿又建议着说:“主人,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您少吃一点儿。”
“你饿了?”景铭问。
“狗狗没什么感觉,但饮食还是规律点儿好。”
景铭这次彻底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吩咐道:“端这儿来。”
“是,主人。”韦航把饭菜逐一端到茶几上,摆好自己的空盘重新跪好。
景铭没说话,抬起右脚踩在空盘子上,随后顾自吃起饭来。韦航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往后挪了挪,伏身低头开始舔主人的脚。
“饮食规律点儿好”景铭吃了几口菜,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道,“也对,以后只要我在家,每顿饭你都得舔,为你好。”
“谢谢主人。”韦航说。
过了会儿,景铭往盘里丢了块牛rou,正贴着脚边。韦航不知道该不该动嘴,抬眼看主人。景铭用脚趾勾勾他的下巴:“喂你的。”韦航这才敢吃,吃完又去舔主人的脚。
“你弄我一脚油。”景铭嫌弃道。
韦航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吃完饭狗狗给您洗脚。”
“怎么洗?”
“狗狗漱完口给您舔干净。”
景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又丢了两口米饭和菜给他。
韦航断断续续地吃完午饭,把桌面收拾干净去卫生间刷牙,出来后跪回景铭跟前:“主人,狗狗给您洗脚。”说着伸手去握景铭的脚踝。
景铭却抽开了,扫了一眼他的胯下,揶揄道:“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sao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韦航无言以对,从刚才吃饭时起他就起了反应,他也不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sao,似乎习惯了戴锁之后身体更敏感了,主人随便一个举动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去打盆水来。”景铭吩咐道。
韦航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是顺从地照做,试了几遍水温后捧着主人的脚放进去。为了去油渍,他给主人擦了沐浴露搓洗,一边洗一边按摩,一双脚足足洗了十来分钟。等擦干,他盯着那盆洗脚水愣神,景铭无奈道:“你想喝?这个不行,有泡沫,下次用清水的时候赏你”韦航听见这话喉结明显动了几下,景铭拍拍他的脸,又故意补了句:“喝不完都不行然后再憋你半天,哭着求我才准你尿出来。”
“主人,您别说了”韦航脸色挣扎着闭了闭眼,“狗狗疼死了”
“疼也给我受着,”景铭调笑着打了他一巴掌,“贱不死你。”
韦航暗自平复了会儿情绪,把洗脚水倒掉回来,终于跟景铭直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跟狗狗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看就看?”景铭挑眉斜睨他。
“不是,听您的。”韦航说,顿了顿还是不放弃地提议道,“主人,您让狗狗干什么都行,狗狗保证做到让您满意,你能赏狗狗一起去看电影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块去?”景铭好奇道。
韦航的表情有点委屈似的,说:“狗狗想跟主人一起干所有事,虽然都是小事,可跟主人一起感觉不一样。”
“哪不一样?”
“幸福啊。”韦航腼腆地笑了一下,“主人在身边,狗狗会觉得特别安心。”说完等了半晌不见主人回应,又表忠心地添了句:“主人您想做的事,只要您愿意狗狗陪着,狗狗都可愿意陪在您身边了。”
“去叼根绳子过来,长点儿的。”景铭忽然出声道。
韦航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绳子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景铭说:“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rou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shi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