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个月韦航比较忙,他报名参加了全市青年教师优质课评比,要先从校区赛开始,层层选拔才能进到市里的比赛。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准备校内公开课,各种资料课件写写改改,周末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忙这个。
景铭对此表示支持,并不怎么折腾他。其实他自己也忙。三月下旬,他的忙终于换来了盼望已久的外培机会。说是培训,公司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为升职做准备。
韦航很是替主人高兴,临行前一晚,他伺候主人洗澡出来,跪在沙发边一脸保证地说:“狗狗会乖乖在家等您回来。”
“你说的好像我要去个一年半载似的,”景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就三周,你自由不了多长时间。”
“主人,狗狗可没那么想过,”韦航无辜地垂了垂眼,“狗狗恨不得能变小,您去哪儿狗狗都跟着。”
“把你揣口袋里?”景铭笑了句。
“揣哪都行,”韦航傻笑着咧了咧嘴,“不过能跟主人贴在一起,闻着您的味道最好了。”
“你这么说应该揣裤裆里,”景铭拿脚踢踢他的屁股,“美死你。”
韦航一听笑得更是不加掩饰,笑完又往前凑了凑,撒娇似的问:“主人,您想不想二十四小时带着狗狗?”
景铭摸摸他的脸:“带着你干什么?”
“伺候您啊。”韦航眨眨眼,神情显是在说:主人您干吗明知故问。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片刻后突然叫了一声:“韦航”
韦航怔了怔,这是主人第一次在只有两人时叫他的名字,听得他心尖一颤。他抬头定定地望向主人,心绪起伏地等着后话。景铭却沉默了,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下唇摩挲着,力道有些大,扯得韦航略略合不上嘴,心跳不由得也跟着快起来。
“你这张嘴还真是伺候人的,”景铭终于再次开了口,调戏似的笑道,“能说会舔,怎么长的啊。”
韦航也说不上心里是否对这话有点失望,笑了一下,说:“狗狗只想伺候您,主人,您明天就出门了,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机会?”
“嗯?”
“狗狗给您舔脚催眠。”
“这么乖?”景铭拍拍他的脸。
“伺候您是狗狗的福气,”韦航说,“可以吗主人?您躺下睡觉就行,不用管狗狗。”
景铭没说话,但笑着起身往卧室走,韦航会意地跟上去。或许是由于两周未曾射过,他给主人舔脚时自己也兴奋难耐,不自觉哼出声来。景铭并无什么睡意,自然听见了,问他:“想射了?”
“想,”韦航老实承认道,又说,“但能不能射主人说了算。”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又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服务之后坐起身来,把脚搭在地上,说:“准你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韦航感激地磕了个头,等景铭给他开了锁,他伸手去握主人脚时突然想起什么来,说:“主人,狗狗能不能抹点油?不然蹭得您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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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韦航从床头拿过润滑ye倒了些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然后抱着主人的脚快速摩擦起来,同时压抑地喘着粗气。
“叫出来。”景铭说。
韦航渐渐松开牙关,用主人最喜欢的腔调呻yin出来:“嗯啊嗯”
“sao货,”景铭甩了他几个巴掌,“叫好听点儿,要射的时候告诉我。”
“啊嗯”韦航哼了没几声便忍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了”
“再忍三分钟。”景铭无情地给了他回答。
“嗯嗯”韦航不得不放缓速度,然而一分钟过去他实在撑不住了,连连求饶,“主人,求您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
“射吧。”
终于得了应允,韦航连射了好几股,垂着头缓了半晌才回神。景铭吩咐道:“舔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才俯身去舔,并且舔得明显不如刚才起劲儿。
“怎么,不想吃自己的?”景铭问。
“没有主人的味道好。”韦航回道,宛转地承认了主人的话。
“抬头,”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我让你舔的都是赏给你的,该用什么表情领赏?”
“贱狗错了,主人。”
“没让你认错,回答问题。”
“主人的赏赐,贱狗求之不得。”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景铭扇了他一耳光,“嫌赏得不好?”
韦航忙摇头:“贱狗不敢,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几眼,随后往后仰了仰,把脚抬高到他嘴边:“不准闭眼,让我看到你的表情。”
韦航轻握住主人的脚踝,讨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或跟主人的视线对上,总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主人带了几分不屑的审视眼神刺激得他浑身发痒,神色也渐渐迷离起来。
“想犯贱就少矫情,”景铭淡声道,“气都喘不匀了还他妈装,再这样以后什么都不让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