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琢磨琢磨接下来几天”不过是景铭随口逗韦航的,之后几天景铭并没有调教他,两人倒是自驾去周边几个景区转了转。实际并不只有他们俩,还有韩政一家三口。韩政这回过来,除了玩也为了大学同学聚会。这是早一个月前就定好的事。若不是他问起来,景铭压根没留意群里提的这茬。不过既然韩政专程过来了,就是陪他景铭也会出席露一面。聚会定在六号,之前几天景铭和韦航怎么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我说你们俩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嘿,怎么感觉比我这拖家带口的滋润多了。”从一见面起韩政的嘴就没闲着,这几天虽然力没少出,女儿一直是他抱着,可因为废话太多,不知接了自己老婆多少白眼。
饭桌上,景铭跟韦航调侃说:“什么叫受累不讨好?看看韩政就知道了。”韦航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笑。
“你说说,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他了!”安阳连连叹气。大学时她就是个大咧咧的男孩子性格,这么多年也没变,虽然许久不见景铭,碰了面却也不觉得陌生。
景铭还没来得及接话表示赞同,韩政不乐意了:“看上我怎么了?我这么英俊潇洒,当然比景铭是差点儿,不过你就是美成天仙人也不可能看上你,你跟我最合适。”
“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儿么?”安阳瞥他一眼,故意抬杠道,“没有景铭,那也有那谁和那谁谁!”
“谁谁啊?”韩政不服气地问。
“你管谁谁,反正不是你。”
“看见了么?”韩政指指安阳,冲景铭抱屈道,“她平常就这态度对我,你看韦航对你什么样。这怎么比?我还有地位么?”
“女儿都有了,你要什么地位?”安阳说,“你这辈子就这命了。”
“认命吧。”景铭同情地看看韩政。
韩政伸手逗了逗儿童座椅上的女儿,一脸笑意的点头自嘲了句:“你别说,每天看着这小不点儿,还真就觉得干什么都值。”
一顿饭在闲扯的气氛下很快吃完了。景铭开车先把一家三口送回酒店,再回自己家的路上,韦航忽然问:“主人,您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儿?”
“不喜欢。”
“为什么?”
景铭没回答,反问他:“你喜欢?”
“也谈不上喜欢,不讨厌。”韦航说,“狗狗看您对小孩儿好像一点逗的兴趣也没有。”
“没有,”景铭说,“我更喜欢养狗。”
“是因为狗狗比小孩儿听话么?”韦航笑盈盈地问。
景铭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因为狗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
韦航最抵抗不了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句话都在刺激自己的语气,忍不住脱口问了句:“那您什么时候玩狗狗?”
“嫌我玩你少了?”
“没有,”韦航摇头,“是狗狗想伺候您。”
“伺候有很多种方式,”景铭说,“被玩、主动服务或者就老实待在那儿,都可以让主人高兴。”
“您高兴吗?”韦航神色认真地问。
趁着红灯,景铭伸手在他腿间揉了一把,调戏道:“我高兴你这儿随时能为我硬起来。”
韦航僵了僵:“您怎么知道狗狗硬了?”
“你呼吸乱了。”景铭收回手,随着车流继续前行,“每次你一不自觉憋气就说明有反应了,你自己没留意过?”
韦航讷讷地摇了下头,景铭笑道:“也对,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
话是这样说,当晚回家后景铭依旧没有调教韦航,只在转天下午临出门前才扔给他一双穿过的袜子,吩咐道:“一只套上绑好,一只叼着,可以自由活动,其余等我指令。”
“狗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走后,韦航跪在门口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书房做题备课。因为一个人,晚饭也准备得简单。不过嘴里一直叼着袜子没法吃饭,韦航打算做完饭发个消息请示景铭,景铭的消息倒先来了:【准你吃饭时把袜子拿下来,吃完再叼回去。】
韦航:【谢谢主人。您开始吃饭了吗?】
景铭发了张照片给他,他看完笑着回复了句:【您吃得真丰盛。】
景铭:【可怜小狗自己在家了。】
韦航:【不可怜,狗狗等您回来!】
韦航发完这句,景铭没有再回消息。原本以为主人让自己绑袜子是想给任务,可等了一下午都没有动静,到现在也看不出任何苗头。按照过往经验,景铭的每一个命令都是有用途的。于是韦航纳闷的同时,也忍不住更加期待。
胡思乱想着吃完饭收拾干净厨房,韦航去刷牙,重新叼上袜子的时候,又摸了摸套在Yinjing上的那只,前端果然有点发chao。他跪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捺下冲动回书房继续写教案。
不过写完以后,他再无注意力可转移,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他忍不住爬去门口鞋柜旁边,挑了一只景铭的篮球鞋闻起来。结果刚闻了半分钟,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