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学第二周的一天,景铭难得下班早,两人吃完晚饭打算出去走走。按照景铭的要求,韦航平日在家是不能穿衣服的,最近景铭又允许他不戴锁,所以韦航全身上下除了狗牌和护膝之外什么也没有。景铭回家后会依着心情决定是否给他加上诸如项圈、尾巴、镣铐之类的装饰。这会儿韦航刚把内裤套上,景铭的手机响了。
韦航注意到他接电话时皱了皱眉,然后往书房去了,不过没关门。一听见方言,韦航穿衣服的动作不自觉停下了,悄悄跪到门边支着耳朵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韦航大致听出来景铭的父母想让他国庆假时回家一趟,又似乎还想让他见什么人。
景铭揉着眉心,东拉西扯地敷衍了二十多分钟才挂电话,扭头一看,韦航正跪在门口看他。或许韦航并没觉出自己的面色有什么不对,因为嘴角还挂着笑,但这个笑看在景铭眼里其实有点苦涩和不安。
“我没说回去,你别瞎琢磨。”景铭说,一面走过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韦航顺势在主人腿上蹭了蹭,说:“您回去也是应该的,狗狗不是这个意思,您别别见别人就行。”
景铭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狗耳朵真够尖的,这都听出来了。”
“您说了好几次‘没工夫见’,是让您相亲吗?”
景铭叹了口气,面色无奈道:“我说没时间回去,他说人就在这儿工作,老战友的女儿,让我务必给个面子。这他妈是给面子的事儿么。”
韦航听他心烦得都说粗话了,脑筋一转劝了句:“您要是不用回去的话,您带着狗狗一起见吧?狗狗坐在其他座位,不打扰您,能看见您就行。”
“盯着我是吧?”景铭拍拍他的脸,“我就说你一肚子心眼儿。”
“狗狗都这么乖了,您还说狗狗。”韦航一脸委屈。
景铭摇头正色道:“不见,一个都不见,这种口子不能开,见了一次就很难说没有第二次,以后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只会认为是人选不合适。”
韦航一听,心里已经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却仍是说:“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儿非拦着您连个敷衍过场都不能走。”
景铭显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别憋着了,笑啊。”
韦航抿着嘴没吭声,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想让我帮帮你?”
这话让韦航想起曾经的几次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
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
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
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
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tun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tun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Yin。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
“贱狗的sao逼”
“我Cao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景铭更正他,“没Cao的时候它就叫屁眼,听见了?”
“贱狗听见了,主人。”
“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
“不蹭屁眼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该放哪?”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Yinjing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gui头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