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谢谢主人。”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景铭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景铭正开车,瞟他一眼:“你猜?”
“又不怕疼了?”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我让你说。”
“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现在有多漂亮?”
景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硬的,嗯?”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