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师节。韦航白天在学校听了一天的“节日快乐!”下班出了学校,钻进景铭车里,听见的第一句还是:“韦老师,过节美不美?”
“美!”韦航早收起了做老师的正经面孔,在主人面前嬉皮笑脸地拍马屁,“您都特意来接狗狗下班了,狗狗美得都想摇尾巴了!”
“给你机会。”景铭扬了扬嘴角,“今儿晚上摇不到我满意,你别想停。”
韦航一听这话,再看看景铭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一下犯怂了,讨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干嘛呀,狗狗一年才过一回节”
景铭甩开他,“少跟我撒娇,三天不治你就给我荡漾。”说着探手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劲儿拧了一把,拧得韦航龇牙咧嘴。
“狗狗给您摇还不行嘛”
“你想摇我还不看了。”景铭睨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韦航揉着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贱兮兮地看着景铭:“那您想看什么?”
“看你挨收拾。”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进家门,韦航自觉跪下,景铭却心血来chao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点着脚说:“用手就行。”
韦航伺候他换完鞋,驮着他把他送到沙发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准备随时伺候。景铭倒是没让他伺候,坐下回手一摸,从靠垫后头摸出来一把戒尺。
韦航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手疼,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背,可景铭一瞪他,他又立马老老实实地举了起来,并且是掌心向上。
“你就这么想挨打?”景铭用尺面拍了拍他的脸。
凉嗖嗖的触感贴上脸颊,韦航有些紧张,好怕主人会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脸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肿,明天上课他可就丢人了。
正静着,茶几上韦航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显示着预览内容,是洛飞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教师节问候。自从去年夏天韦航在校门口推开他,他再也没找韦航提过告白的话,只在每个节日发条消息给韦航。韦航总是不痛不痒地回一句谢谢。今天正巧被景铭看见了。
景铭当然不可能因为一条消息生气,但是看韦航紧张的模样就想逗他,故意沉着脸问:“这谁啊韦老师?”
韦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景铭看他不言语,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就”韦航讷讷着,不愿意提起去年那个插曲,干脆拿过手机举到景铭面前,“狗狗把他删了行么?”
“删了干什么?”
“不想惹您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
“您不喜欢他给狗狗发消息”
景铭没回应他这句话,转而问他:“那我喜欢什么?”
“您喜欢狗狗听话。”
景铭笑了笑,吩咐道:“裤子脱了,撅过去。”
韦航迅速照做,额头抵在手背上,屁股高高翘着。景铭颠着戒尺在他的tun瓣上这儿敲敲那儿拍拍,并不用力,可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二十下。”景铭说,“自己报数。”
该来的总要来,景铭是真舍得打,韦航吭哧吭哧地数到十就有些受不了了,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揉一揉痛处,不想手背立马挨了一下。
“想重数是吧?”
“贱狗错了”
“两只手都背过来。”
景铭捉住他的两个手腕死死压在背上,余下的十记戒尺打得韦航报数都带着颤音。完事儿才想起来问景铭,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请主人明示。
“我想打了而已。”景铭说。
韦航闻言松了口气,揉着屁股笑道:“还以为您生气了”
“过来我给你揉。”景铭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着。
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jing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gui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