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有个延续多年的习俗叫:大年初二姑爷节,成家的人在这一天总会带上另一半回娘家。景铭今年春节是提前回家,与韦航约好初二返程。韦航从三十那天起就惦记着初二。他知道景铭的家乡没有这种传统,所以一直磨磨唧唧地不好意思提,一方面心疼景铭来回折腾太辛苦,一方面也觉得“姑爷”这个称呼多少尴尬,不过心里仍难免巴望着那位占着“姑爷”位置的人能默契地入乡随俗。
飞机下午三点落地。韦航在出口寻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一下就雀跃起来。按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天天睡一张床,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真分开几天,再见那刻心口总还是忍不住扑腾几下,有点rou麻地想:真好呀,有这个人在。
“我不在家乖了么?”景铭的声音和他的味道一齐扑上来,韦航忽然腼腆了一下,点头笑笑地“嗯”了一声。景铭没说什么,到了停车场让韦航坐进副驾,吩咐他把裤子解开。
“这叫乖?”景铭扫了一眼他半勃起的那处,“你昨晚上怎么跟我说的?”
昨晚景铭和韦航通电话,感慨说好久没在视频里看过狗发sao,想看看。韦航最受不了他这种随口而出的带点慵懒的腔调,一听就心欲缥缈,景铭再羞辱他几句,让他用工具自插,没多久他就亢奋得真成了一条狗。人家都是幻听,他愣说自己幻闻了,感觉主人的味道似有似无地飘荡在鼻尖,光是想一下就能立正。景铭当时逗他:“怎么着?你想给我表演Cao空气?”他摇头,说他想做什么不值一提,主人想看什么才是他该做的,主人的狗就是为了主人才存在。
“没长嘴?”见韦航垂着眼不吭声,景铭拍拍他的脸,“这叫立正?你这根腰肌劳损了?”
“没有”
“那怎么了?”一句“狗狗错了”正要出口,景铭抢先续道:“哦我知道了,缺少台词它不入戏,是吧?那把昨晚上说的话再说一遍。”
景铭就那么盯着他,一点求饶的机会也不给他。他也是真没出息,嘴上磕磕巴巴地重复着台词,Yinji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景铭探出手指弹了几下,又夹住来回撸了撸,弄得韦航两条腿跟着打颤。
“sao狗就得有根sao是不是?”
“是。”
“是什么?”
“sao狗的也是sao。”
等景铭终于发动车子,韦航请示道:“主人,狗狗能把裤子系上么?”光天化日,他怕挡风玻璃的方向给人看见。
景铭没同意,命令他把外套脱了盖上,说:“到家之前一直撸,不许停,不许射,也不许出声。”然后景铭打开音乐,像车上全无韦航这个人一样,不紧不慢地将车子驶出停车场。
自从景铭回家,韦航就被要求不许碰前面,连昨晚的视频也只能碰后面,积攒了一周多的欲望这时越来越强。可是景铭时不时瞟他一眼,他也不敢擅自停下,只在实在受不了时缓下频率,不去碰最敏感的gui头。景铭停车时,他一脸chao红。缓了好一会儿才算平静,这才发觉景铭带他来的是自己父母家。
“主人?”
“你东西都放后备箱准备好了,我不来你多失望?”
“您看见了。”
“长眼就能看见。”景铭无语地扯扯他耳朵,“裤子系上,想挺着它进门?”
一顿团圆饭吃过,两人回到自己家,自然而然要“亲热”一番。景铭一本正经地管这叫应景——姑爷节姑爷节,姑爷的待遇不能只在饭桌上享受。
“腿张开,自己玩给我看。”
景铭这晚同样不伸手碰韦航,全程口头指挥,言明想爽就自力更生。韦航躺在床上高抬着腿,一只手捏ru头,一只手抹上润滑自己插自己。景铭要求他“Cao”到流水。也不知是敏感过头还是被景铭盯得,没几分钟他小腹就聚集了一摊粘ye。又欣赏了一会儿“美景”,景铭吩咐他为自己口交。
“水真多。”景铭故意省略一个“口”字,听进韦航耳中更觉兴奋,因为这成了在夸他上面这张“逼”。韦航一向喜欢这些羞辱,这让他觉得他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
口过一会儿景铭撤开了,吩咐韦航转过去扒开屁股,探脚戳了xue口几下,故意问:“我Cao你上面的逼,下面这张怎么也流水了?”明知是刚才抹润滑ye弄的,韦航还是配合地说了标准台词:“因为贱狗发sao了。”
“下面也想挨Cao?”
“想,主人。”
景铭允许韦航坐上来时,韦航主动磕了头。他注意到主人没戴套,也没让他给戴,说明主人很大可能会把Jingye赏给他。他提前谢了恩。
他背冲景铭卖力动着,景铭故意找茬儿说:“我看不见。”命令他用手扒着屁股,好把插入的部位暴露更多。后来他感觉景铭在他后腰上写了几个字,状似复杂,他一时反应不出是什么。景铭问他想知道么?他说想。景铭拿过手机录了一段特写。
看到画面的一刻,韦航下身条件反射缩了几下,把主人夹得更紧。他看见他后腰上写着七个字:龙根专用按摩xue。并且画了两个箭头指向入口。景铭还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