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罚过后,严寞昀“老实”了,每天的行卧思食开始一一在群里汇报。沈赫观察了他几天,想看看他是不是多少心存怨气,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严寞昀一切如常,请安、拍照、思想汇报,样样成了群里的榜样,佩服得另外两个奴日日给他点赞。
唯一让沈赫不甚满意的,是他依旧“缺乏参与”。只要话题不涉及主人,严寞昀很少冒泡闲聊。沈赫明白他工作忙,也了解他性格如此,除去点过他两次之外倒也没特意要求。
春节时,三条狗挨个儿给主人拜年。严寞昀发完视频,又单独戳了沈赫。
严寞昀:爸爸,贱狗先给您认错,您能听贱狗说几句话吗?
大过年的沈赫不想搞不愉快,同意了。然而严寞昀的肺腑之言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在沈赫看来完全可以在群里发表。他问严寞昀:说完了?就这个?
严寞昀:是,爸爸。贱狗错了,认罚。
沈赫:我都罚腻了。
严寞昀:对不起,爸爸,贱狗保证没有下次了。
等了一会儿,沈赫似乎没有真罚的意思,反倒问了个让严寞昀措手不及的问题:你到底能不能玩10?
严寞昀先是一愣,接着对沈赫这话生出股莫名的感觉,像是什么地方有点痒。他斟酌着回话的工夫,沈赫的消息又传来:不是你挨Cao,让你Cao别的狗。
严寞昀手一抖,把刚打了一半的话发了出去:贱狗听爸爸的他条件反射想撤回,心里却一下静了——就这样吧,早晚的事。早晚他会对沈赫的所有要求点头说“是”。他的预感总能成真。
春节一过去,寒假也将结束。沈赫提前几天回去学校。艺术生不在,他先约了严寞昀和另一个上班族奴出来。两人已提前知道主人的新安排,见面时的表情截然不同:上班族明显十分兴奋;严寞昀比平时更沉默。
不过毕竟一个寒假没有见面,严寞昀一闻到主人的脚,整个人放松下来。沈赫嘴上没有多问什么,单从视线上投去更多关注。他知道严寞昀一定是紧张的,或许还有点不够情愿。他要的就是这个。严寞昀专心含舔他脚趾的时候,他在心里问自己:你真的想打破这条狗所有的底线?
底线之所以是底线,就因为轻易不会去碰。未触底之前,没人能百分百料到结果。当一切准备就绪,严寞昀果真抛给沈赫一个最根本的难题——他硬不起来。
躺在地上正等着挨Cao的上班族戴着眼罩,黑暗中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后xue空虚着想被马上填满。他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去找那根此刻本该嵌入他身体的rou棒。严寞昀的脸色一瞬间更尴尬了。
“你不是捅过逼么?”沈赫出声了,“换一个不会了?”
严寞昀不知该说什么。沈赫走近两步站到他旁边,一手板着他的头迫使他看,同时朝那处一缩一缩的洞口探进自己的脚趾,说:“把你的狗这么塞进去,不会?你刚才舔我时那sao劲儿呢?”
“嗯嗯”严寞昀还没应声,躺着的人先捺不住哼哼起来,叫着:“爸爸,好爽,爸爸”
“你那根真是装饰品?还是你更想被压在下面Cao?”
沈赫接下来的话不知是出于不耐烦还是故意刺激,竟真让严寞昀的Yinjing重新活跃起来。他求主人再帮帮他:“爸爸,您能赏贱狗闻闻您吗?”
“闻哪儿?”
“,贱狗想闻爸爸的。”
沈赫一转身,两脚横跨在上班族腰侧。严寞昀急不可耐地把脸往前凑,却换来两巴掌:“别动。让你闻再闻。”
“是,爸爸。”
沈赫把裤子拽下去,掏出自己已经挺硬的Yinjing,捏住根部在严寞昀鼻前几公分处晃了晃,问他:“闻爸爸的味道才能硬是么?”
“是,贱狗最喜欢闻爸爸。”
“好好看着它,闻。”沈赫慢慢把gui头顶到严寞昀的鼻尖上磨蹭。
想舔不能舔,严寞昀被熟悉的味道诱得兴奋不已,刚才还半软的性器很快就立正敬礼了。
“自己摸摸硬了么?”
“硬了,爸爸。”
“贱逼。”沈赫捏着jing身甩了他几耳光,吩咐道,“现在——Cao你下面那sao货。”在主人的味道与言语的双重刺激下,严寞昀总算成功持杆入洞。
rou体相击的啪啪声,低低的喘气声,浪出花的呻yin声,沈赫的耳朵就没闲着。不多久,他也开始有些捺不住,撬开严寞昀的嘴狠狠顶了进去。
一主两奴几乎是差不多时间爽到顶点。事后沈赫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感受。上班族蹭着主人的腿感叹太爽了,好喜欢爸爸。严寞昀跟着点头,说:“谢谢爸爸。”表情像是给什么刺激到了。沈赫看了他几眼,没有马上追问。
第二天,严寞昀早上和中午都没有按时请安。另外两条狗在群里艾特他,他也没回应。失踪了一样。沈赫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严寞昀不高兴了。因为昨天那一出儿。一想到结束时他蹙眉的表情和过分沉默,沈赫心里就有火,故意不闻不问,想看看他究竟能憋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