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毕竟是男子,受孕无比困难。
因此过了许久,洛徵才终于又怀上一个孩子。
叶堪有了前一次的经验,照顾起孕夫简直得心应手。
为了哄洛徵开心,叶堪甚至在洛徵怀胎三月时带人出府,共赏元宵灯会。这还是他将人囚禁几年以来的第一次。
洛徵小腹微隆,为了不叫人看出异样,他替洛徵换上一身女子的装束,洛徵不从,他就跨坐在洛徵身前威胁,不然这辈子也别想出门一步。最终如愿以偿。
但洛徵到底长得不似女子,五官的英气胭脂水粉再怎么也无法掩饰。不得已,他为洛徵蒙上了厚厚的面纱,只露一双英气逼人的眼睛。为了削弱违和感,他甚至为洛徵戴上翡翠耳坠,洛徵走一步,耳坠便摇一摇,更显风情万种。
对这样的决定,他是开心的,他的宝贝老婆,当然只有他自己能看。
起初一切都好,洛徵难得这样听话,虽然对叶堪对他依旧冷着脸,但是眉眼间的欢愉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
见着洛徵开心,叶堪不知怎的,也跟着开心起来。
他原以为,无论洛徵如何,只要把人绑在身边就好。现在瞧见洛徵的笑,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的阿徵如果肯对他这样笑一笑,他一定什么都乖乖捧到阿徵眼前。
他甚至想,如何以后阿徵肯再听话一些,他一定常常带阿徵出门看看。
元宵灯会人chao如织,熙熙攘攘,他紧紧攥着洛徵的手,生怕把他的宝贝搞丢。
洛徵身无分文,视线在什么小玩意儿上多停留一会儿,叶堪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后来又看人杂耍,洛徵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只老虎。叶堪犯难,老虎养在家里也没什么不好,但他毕竟剖了洛徵的金丹,他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老虎伤到洛徵。
他挽住洛徵的手,想把人拽走。洛徵倒像是真得感兴趣,不肯挪步子。
“老婆想要这个?”叶堪指着正在被抽着鞭子表演钻火圈的老虎,苦哈哈地问。
“物伤其类罢了。”洛徵早已习惯叶堪嘴里冒出的各种称呼。老婆宝宝师弟,懒得理会。
完了,这意思是感兴趣了。叶堪想。后来稍微深思,又是一惊,洛徵一直以法身示人,他都快忘记洛徵本体也是只妖。
一直知道老婆有同情心,但是同情这种未开灵智的兽类是怎么回事啊喂。
“不一样的。”叶堪想了想,把洛徵圈进怀里:“灵智未开,算不得妖,你们不一样的。”
啊啊啊啊我说了什么啊,这么好的气氛为什么要讨论老婆是什么品种的妖。我是傻逼吗。叶堪对自己哄人的能力感到绝望。
洛徵乜了叶堪一眼。
叶堪总觉得这一眼既疏离又嘲讽,还包含了太多他读不懂的情绪。
洛徵总是这样,每每看到洛徵在床上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总是忍不住想做得更狠一点。
想彻底打破洛徵这层高傲的躯壳,把他最柔软最真实的一面剖开,展现在自己面前。
一股想把人就地正法的邪火涌上心头,但随后使劲摇摇头,把这种念头甩掉。
老婆怀孕了。今天是带老婆出来玩的。要哄老婆开心。
“老婆喜欢我就买下来。”叶堪这样说,当即拉着洛徵要去和老板讨价还价。
洛徵却第一次想挣开叶堪的手。
“被他们关着和被你关着,难道有什么不一样?”洛徵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一字不差,全都落到叶堪的耳朵里。
叶堪听明白洛徵是什么意思,一瞬间炸毛:“我跟他们能一样?是,我是锁着你,但我哪天不是好吃好喝地伺候你?哪次不是想着跟你一起爽?你杀我的账我们一笔勾销,这样还不够么!?”
“我这么爱你,你还要我怎样!?”
“是不一样,他们起码不会天天草着老虎,还让老虎给他们生孩子。”洛徵冷笑。
“阿徵,快求求我,不然我也不敢保证之后会发生什么。”叶堪气极,反倒笑起来。
他的手掌紧紧攥着洛徵的手腕,力道像是要将洛徵捏碎一样。
洛徵满脸的无所谓,事不关己一般冷漠,神情嘲弄又疏离。
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凤凰总是这样骄傲,叫人想折了他的脊梁骨,Cao服为止。
叶堪没等到求饶,一把打横抱起洛徵,施展身法离开了闹市,随意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他把人扔到圈椅上,用真气控制洛徵的四肢,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阿徵你知道吗?今早你穿上这身衣服,我就硬得不行,你摸摸,现在还硬着。”一边说,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握住洛徵的手,抚摸自己的前端。
洛徵带着薄茧的手被包在叶堪手里,蹭上了叶堪前端那块绷得太紧甚至反光的肌肤。
只一个瞬间,叶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ye都往下三路涌去,但舒爽感却是从脚往上,直冲天灵盖。
但洛徵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