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茑醒来第一眼就是余栎愤愤然的脸,他把眼睛闭上,再睁开,还是这个人。
他扶着突突直跳的额头坐起来,“不好意思”
“你家在哪?”余栎打断他。
“你家后边这栋楼,也是304”
余栎点点头,“下次我就把你送回去,起来吃饭。”
卫茑稀里糊涂喝了一碗余栎自己熬的粥,还吃了两个蜜汁叉烧包,然后被客客气气送出了门。
齐寓木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正在看一本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杂志,书页都已经泛黄,卫茑手指点在书上,“来我这儿干什么?”
齐寓木长臂一伸揽住他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昨天来了店里,怎么没来看我?”“看看店里没什么状况,就回去了。”齐寓木把手探进他的后腰摩挲一小块光滑的皮肤,“听说你把客人赶出去了。”
卫茑捉住他的手,“那是闹事的。回去,我还有事要忙。”齐寓木把脸贴在他的颈侧,“你忙你的,我做我的,不打扰你。”
卫茑要站起来,被齐寓木揽住腰紧紧箍在怀里,食指上的戒指用拇指指腹擦了一下,暗槽里尖尖的利刃弹出来,齐寓木用利刃勾住卫茑做工Jing良的西装裤,“刺啦”一声在屁股后划出一个大大的口子,将手从裂口里探进去握住柔软的tunrou抓在手里,软rou被抓得从指间缝隙鼓起,齐寓木像揉面一样玩弄起来。
卫茑这会儿没什么跟人亲热的兴致,但齐寓木很难缠,他权当把自己的屁股借给他当玩具,拿出昨天刚开始看的资料找到做了标记那一页,专心致志低头翻阅。
内裤挤在两团丰满的tunrou之间,绞成一条绳勒住睾丸和Yinxue,齐寓木勾起卫茑的内裤像拉皮筋一样拉长,松手让它弹在敏感的嫩rou上,卫茑的屁股震了一下,面上看起来无动于衷,简直像是下半身和上半身完整分开了一样。
齐寓木把两根手指探进卫茑的女xue,还未开始分泌ye体的xue道又紧又窄,干涩得难以行进,脆弱的rou花被粗糙的手指蹂躏得瑟缩起来,齐寓木用两根手指在卫茑的xue里模仿小人走路,指尖轻轻点在rou壁往里深入,不时转动翻搅几下,按在软得不像话的xuerou上摩挲。
手指渐渐能摸到一点shi意,齐寓木舔过卫茑裸露的后颈,手指拔出将yInye涂抹在卫茑腿间的裂缝上,捏住花瓣似的Yin唇捻玩拉扯,在卫茑tun缝里磨蹭隆起的裆部,卫茑单手撑住额头轻喘一声,xue口溢出小股透明粘ye洇shi齐寓木的裤子,齐寓木将指腹按在他的xue口来回涂抹,又将手指插回xue道里抚摸。
卫茑的女xue本就是多余的部位,Yin道生得又浅又短,中指吞不到底就能抚摩到一个小小紧箍的xue眼,齐寓木以一种温柔又粘腻的手法磨着宫口,卫茑咬紧了指节又翻了一页,齐寓木把沾满yInye的手指从他齿间缝隙探进去撬开牙关,夹住舌头在他嘴中搅弄,多余的口水从卫茑嘴角溢出,口中充满自己yInye的味道。
齐寓木拉开自己裤链,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跳出,马眼还沾着一根黏黏的银丝连在内裤的shi润处,他握住卫茑的两团tunrou分开,gui头在tun缝到会Yin处来回磨蹭,偶尔也顶在暗红色的肛口褶皱轻轻顶撞。
“这几天怎么都不回家?”前端撑开薄薄一圈皮rou,冠状沟卡在xue口来回抽送,“太晚了不想来回跑”卫茑声音里带着不稳的气音,齐寓木脸埋在他颈窝里蹭,握住卫茑的腰慢慢往里挺进,“我一个人睡好冷。”
性器顶在宫口,还有一截没能进入,齐寓木也不急,只抵在上面研磨,磨得那里哆嗦着收缩起来,手摸进衬衣里卫茑的小腹颤个不停,用了点力撑开宫口挤进小小光滑的子宫。
“好暖。”齐寓木叹了一声,两人下体紧紧连在一起,毫无缝隙。
门突然被踹开,严凌霄严凌苕兄弟大摇大摆走进来,卫茑暗念一声麻烦,他跟这对兄弟约好了下午见面,到时候戚麟也会过来陪着,怎么提前来了,还这么不是时候。
那对兄弟显然也注意到了两人姿势的亲密,尽管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但一看卫茑眼角的chao红便知道在做什么,严凌霄率先嗤了一声,屁股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严凌苕也坐在了他身边,丝毫没有打扰了别人好事的自觉。
卫茑示意齐寓木出去,不料齐寓木双手双脚缠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盯着严氏兄弟,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丝毫没有要拔出的意思。
“合同最开始是你们啊定的,”卫茑被齐寓木顶得顿了一下,“一开始签合同的人和现在我们手里的人是同一个吗?”他掐了齐寓木一把。
齐寓木开始慢条斯理的律动起来,卫茑被顶得一耸一耸,不过同为先生的养子,对面的两兄弟对这种场合也是见怪不怪,只是回答他的问题,“不是。”
“那你们见过啊齐寓木!之前有没有见过我们被我们抓到的这个人?”卫茑掐了齐寓木一把,总算得以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严凌霄点了点头,“两个人孟不离焦,不过后来一直没见到最初那个人了。”
齐寓木总算不再乱动了,不过他又开始按揉卫茑小腹上被他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