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老中医老唐这回又拿出了传家宝,只见他从一个小罐子里掏出一点黑乎乎的膏药,特别和蔼可亲地对宁不归说:啊~~
宁不归有点犹豫地看着那小坨不明黑色物体,不过慑于老唐的余威,他还是乖乖开口了。
老唐拿筷子在那个小口上点上那个药膏:“这是治口腔溃疡的,应该也有点用。”
“连了!”(甜的!)宁不归有点惊喜地砸吧砸吧嘴。
“谁让你吃的!”老唐气的敲了他一下,无奈地又点了一点,宁不归委屈地喊着,不敢吃了。
谁想到越山青偷偷用手指挑了好大一坨,含在嘴里,他就那么含着手指头,美滋滋地砸巴出声音,还故意左摇右扭地气宁不归。
宁不归鼓起脸,故作不屑地不看他。
“你小子!”老唐气的回手要打他。
“谁让你的秋梨蜜膏那么好吃呢。”越山青连忙说好话。
阿白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打了他屁股一下,好奇地走过去:“什么呀,黑乎乎的。”
老唐立刻乐呵呵地说:“这是我拿山梨野蜂蜜酿的,你尝尝!”
阿白挑了一点,味道确实不错,酸酸甜甜的,又有一点淡淡的甘香,估计肯定不像老唐说的那么简单,应该是有点药草的,他又挑了一点,笑眯眯地看着越山青:“你也要来舔舔吗?”
越山青脸色通红,立刻一溜烟就要逃到厨房去了。
“晚上不许跑,到我屋里,哥哥给你吃糖!”阿白对着他的背影笑嘻嘻地喊。
宁不归看到这一幕,黯然地低下头,他突然意识到,他现在恐怕是哨所里地位最低的阶层…
“被套有拉链的一面是冲着脚的,有个线头标记的这一面是贴着身体的,要把被子两边和脚底卷一下铺在床上,记住没?”阿白亲自做师范给宁不归看。
宁不归别开头,满脸的不屑加不甘。
既然杜峻难得扯了大旗,阿白当然就要逮住宁不归给自己做通信员。
在部队,通信员是个由来已久的位置,最早是部队中来回递送公文的,后来开始替首长传达消息,渐渐也包括了照顾首长的日常起居,一般只有达到一定级别的首长才会配备通信员,和现在地方的贴身秘书有些类似。
阿白无论的军衔是够了,不过军职还是一个哨所的副哨长,其实是不够配通信员的。但是谁让宁不归在哨所里打遍乌苏里皆输手,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去给我烧点水,我要洗澡!”阿白乐颠颠地指使着新任通信员宁不归。
乌苏里哨所只有一口井,平时饮用水能保证无碍,但要是烧洗澡水,光打水就要花上一段时间。
阿白来了之后也偷偷问过老唐,听说哨所里冬天一般是一星期才洗一次澡,之前自诩能够克服边防所有困难的阿白,从供水充足的内地部队出来,面对这样的困难,也是苦了脸。
他的需要,哨所里从来都是优先满足,平时哨所里都是用冷水洗脸,却为了他天天打水烧热水,阿白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已经把频率调整到和大家一样。
今天难得多了个劳动力,阿白不支使支使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今天去外面洗吧。”杜峻表情很淡定地走过来,好像说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外面?”阿白和老唐几乎异口同声。
“外面?这儿还有澡堂?”说完阿白就觉得自己问了句蠢话。
“嗤,你以为这儿是首都呢,还澡堂子,要不要去瑶池啊?”宁不归说的瑶池是首都一家很有名也很奢侈的洗浴场所,据说十分奢侈。
“哨长,是去那儿?有点早吧?”老唐问道。
“不早了。”杜峻拎着袋子,往里面装了毛巾肥皂,“我去看过,水已经起来了,可以去了。”
“太好了,我也要去!”越山青高兴地喊了一声,“我都等了半年了!”
“那本《边防巡山应急处突暂行条例》你背会了吗?”杜峻虎着脸瞪着越山青,“今晚和宁不归一起背诵,后天我检查!”
杜峻把手里的袋子交给阿白:“你拿着吧,我用兽型驮你去。”
阿白瞬间眼睛都亮了,十分期待地看着杜峻。
杜峻有些不自在地扭开头,开始把衣服脱下来,宽阔的肩膀,平实的后背,看上去并非壮硕,但是肌rou的线条却藏满了力量。
他边往外边往身上套一种索套,步子很快,好像害羞了似的。
越山青不自觉地偏头往杜峻pp看过去,不过头才偏一点,老唐和司文鹰就一起伸手打了他一下。越山青捂着左右两边脑袋,委屈地不敢看了,看到宁不归幸灾乐祸的眼神,他还了个恶狠狠的表情,宁不归不甘示弱,两人之间战火熊熊。
杜峻出去之后,纵身一跃,便化作一只猛虎,这猛虎一身斑斓,身长约三米多,看着比越山青和老唐的兽型似乎还要小些。
不过阿白知道,老唐本身实力更强,兽型相应更大,但是越山青却是力量不稳,庞大的兽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