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的温度超过了体温,但是,阿白却还是感觉手里的东西热的惊人。
杜峻剧烈地抖了一下:“别…白,白副哨长…”
“哨长,这都快晚上了,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是几个意思?”阿白紧贴着杜峻的后背,却伸手搂着杜峻,在温暖的水流里,握住杜峻的Yinjing,他对着杜峻的耳朵吹气说。
“我没什么意思…”杜峻突然往前挣脱,向着岸边爬去,阿白也没拦着,但是他的手在水流中贴着杜峻的身体,巧妙而准确地扣住扩容器的小柄,把它拉了出来。
“啊…”杜峻往岸边移动的动作立刻走形,他翻身背靠在岸边上,阿白的手从水里举起,手里握着扩容器。
杜峻十分紧张僵硬地看着阿白,阿白只是往他那里移动一点,他就浑身都抖了一下。
阿白觉得自己简直像要逼迫良家妇女的犯人,他看了看扩容器的直径,微微皱眉:“你调得有点太快了吧,身体能适应。”
杜峻挪开脸不敢看他:“过去,堡垒给配发过獾鼠油…”
“哦…”阿白恍然大悟。
獾鼠是普盖尼森林的特有动物,它们和松鼠的习性差不多,爱吃各种坚果,冬天都会积累厚厚的脂肪层,獾鼠油有十分神奇的药性,对于烧伤和各类皮肤损伤都有奇效。
不过在古代,獾鼠油一直是贡品,属于皇朝管制物资,因为它对于扩张后庭更有神效,无论是非常排外的哨兵还是身体相对哨兵容易受伤的向导,都能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獾鼠的数量大幅减少,直到二战时期,封建时代结束,才渐渐好转,獾鼠油的效果也可以由很多现代药品来实现,不过这种天然神油的强效,依然是现代医药造物不能比的,在军队,也就只有北方三大森林的边防哨所,还能有特供的獾鼠油。
阿白向着岸边的杜峻靠过去,杜峻忍不住挪开了位置。阿白却径直到岸边,把装着洗漱用具的袋子拉了过来。
杜峻起先还因自己的过激反应羞愧愣神,现在反应过来,却是突然向着阿白扑了过来。
而阿白却已经后退,倚着岸边光滑的石头,晃悠着手里的盒子,圆筒状的盒子只有一指高,深黑为底,表面满是各种彩色的不规则花纹,倒像是擦脸的雪花膏,里面装的自然就是獾鼠油。
杜峻见他已经发现了,害羞地靠在岸边,不敢看他。
“咳咳,杜峻同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检验一下,这种传统的古老药物,有没有用处,会不会对同志们造成损伤。”边说着阿白边往杜峻身边挨近,手已经往杜峻两腿间伸过去。
杜峻立刻牢牢夹住双腿,把阿白的手夹住了。
“杜峻同志,你要配合我的工作…”阿白循循善诱地说。
杜峻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热的:“你,你笑话我!”
阿白噗嗤一笑,然后眼神热辣大胆地盯着杜峻,还故意舔着嘴唇说:“每次听你喊我阿白同志,我都要硬了…”
完全没想到阿白能说出这样的话,杜峻惊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却被阿白抓住机会从两腿间挤过去,恰好握住了杜峻的gt。
杜峻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看到你那么辛苦的工作,看到你为了哨所Cao劳,看到你要带头示范,看到你要组织哨所的日常工作…”阿白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握住,“我就很想看看,你动情的样子…”
“别说了…”杜峻按着阿白的手,没有使大力,但也不容阿白再有动作,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逃。
“作为哨长,不得带头示范,先体会一下吗?”阿白故意问道。
杜峻却反而握紧了阿白的手:“你,你别拿话挤兑人,你这是欺负老实人!”
他含着羞愤怒视着阿白:“你老是拿这种话堵我,我又不傻,你这人,太损了!”
“那你想干啥?”阿白无奈地看着他,“难道你真是带我来洗澡的?”
杜峻低着头,说话的声音都有点走调了:“你,你不都猜到了吗?”
“你这人,你不说,我能知道你什么意思?”阿白故作生气地质问。
杜峻气的哗啦一声站起身,水流顺着他胸腹的肌rou往下流淌,水面刚好到没住他的小腹,一从黑色在水平面若隐若现,杜峻就义一样喊道:“反正我人在这儿了,随便你弄!”
阿白知道不能再逼了,好面子又正经的杜哨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他靠在岸边,探手在水下握住杜峻的睾丸,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边拉还轻轻揉捏着。
杜峻随着他移动,一道rou红的影子从水下往上冲起,却被阿白另一只手握住了,强行按在水下面:“真硬!”阿白故意说。
此刻阿白靠在岸边,杜峻却站在阿白面前,私处正对着阿白,倒像是送到阿白面前,这场景让杜峻羞得左看右看,最后只好微微仰着头,往远处看去。
阿白却故意撒手,勃起的Yinjing强有力地跳起来打在杜峻小腹上,带出了一道水花。阿白用手心和其他几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