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月明,歌舞升平,宣国再开国宴,佳节欢庆倒是其次,首要是为了宴请抱持结盟修好之意前来的南鹤国一众来使。南鹤国王爷秦屿虽未列席,却也遣使臣送上重礼,两国臣子齐聚同乐,也算得上宾主尽欢。
二皇子司元嘉作为双性嫡子,难得现身宫宴,只是独坐一侧自斟自酌,也引得下方群臣坐立不安,频频注视。近来朝堂上关于储君之位的争论愈演愈烈,以致剑拔弩张,饶是司元嘉无心权位,身处夺储中心,也免不了承受诸多隐晦示好。
一旁的南鹤国使臣今晚第三次递过酒来,谄媚笑道,“如今结盟乃是大势所趋,日后待二国交好,南鹤还需仰赖殿下。”
二皇子接过酒樽一口饮尽,清酒入口清冽,下肚燥热。他生出几丝火气,嗤笑一声,“我无心于此,怕是要令大人失望了,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莫不如去与我的兄弟们攀谈。”
他顺势去看对面的大哥和三弟,却见那二人的座位不知何时空了。二皇子没有多想,干脆也站起身来,打断了使臣的欲言又止,也不顾及任何注视,径自出了殿门,往宫廷深处行去。
醉意朦胧的双性皇子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在宫内甬道上,迤逦华服在清月映照下的石板地上一路划过,月色投影随着他漂浮的步伐而颤颤巍巍着破碎又复原。
双性美人缓缓停住脚步,呆呆看着脚下的残破月影。宣国宫廷的喧嚣尽数隔绝在崇阳殿内了,现下四处俱寂,唯余秋蝉呜鸣在繁花茂树后时近时远。
只有这寂静深夜能给予他一处安宁之所,远离所有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司元嘉默默地想,快了,待到储君既定,他的异母兄弟上位,父皇就会赐他封地、遣他离京,也许那时当真能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心绪因这肖想而渐渐平静,酒意似乎终于占据上风。二皇子揉揉作痛的额角,正待提步,却发现地上的落影多了一道。他疑惑转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他身后,不等他开口,便快步上前,竟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整个人按压在地!
“呜——”被人强行推倒的疼痛让双性皇子呼叫出声,却被男人的大掌堵住,只发出轻微呜咽。
男人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面容,轻微酒气迎面扑来,他凑过来直接埋首在美人耳际,伸出舌头舔上白玉似的耳垂。柔滑的感觉似乎激发了他的兽欲,男人激烈地吮吸美人的耳侧、颈侧,硬硬的胡茬扎得二皇子皮肤生疼,才从迷茫中惊醒过来,大力挣扎。
男人不满他的反抗,张嘴就在雪白的颈子上狠咬一口,光洁的皮肤上立时沁出血珠。疼痛感让双性美人酒意浑浊的神思清明了一些,他抬起细弱手臂敲打男人坚实的臂膀,却被反手扣住手腕压在地上。
捂住嘴的大手终于松开,男人半直起身皱眉看他,美人闭着眼,竭力控制喘息,“我是二皇子司元嘉,不知者不罪,马上离开,我不会追究。”
男人根本不在意他说的话,只死死盯着他的脸,月光下美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因为微微喘息,小巧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胸脯一起一伏,带出诱人弧度,引得男人伸手揉捏了一把酥胸。
“啊——”二皇子未料到男人知晓他身份后还如此粗鲁无礼,周身颤动,“没听清吗?你想以下犯上?”深夜这时仍停留在宫中,又身材高壮坚实有力,二皇子猜测这人大概是个侍卫,喝多了酒意上头,知晓他身份就该离去。
男人嗤笑,“你是何身份,与我何干?”他声音低沉沙哑,醉醺醺的调子,却无比轻蔑,“sao货,不想要吗?”一双大手竟然撩开二皇子的外袍,“撕拉”一声直接撕开下身亵裤。
“不要!”司元嘉身子弹跳,慌忙去推男人,轻易就被重新按压在地。男人抓住又直又白的双腿分开,大力抬起上压,大掌只在脚踝处一撸,两只金丝绣鞋已顺力脱落,两只白嫩的脚也暴露在空气中。
只眨眼功夫,二皇子的下半身就被男人脱得Jing光,他又急又怕,大力挣动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双腿被压制几乎将整个人对折起来的姿态,完全无法借力,美人只能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凑近了两腿间的花xue。
月色朦胧,石板甬道上只有微光照影。双腿间的蜜花正对着男人的脸,肥美饱满的蚌rou光滑洁净,艳红色的Yin唇紧紧包合住花xue,xue口在男人的火热注视下竟然微微翕动,张开微小的口,一滴蜜ye从xue口溢出。
“果然是个sao浪货,sao逼被看一眼就shi了。”男人哼笑,不再客气,伸出舌头就将蜜ye卷入口中,入口香甜,夹带着sao味儿。
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花xue被柔软shi热的物件舔弄着,二皇子愣神过后才意识到那是男人的舌头!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战胜了愤怒,求饶的话语染上哭腔,“别——别碰我——求求你——放开我”
男人的兽欲反而被美人的哭音激发,舌头顺着张开的xue口狠狠顶入,牙齿直接撞击在蜜xue口的Yin蒂上,软绵Yin蒂立时硬起胀大。
“啊啊啊!不要!”花xue竟然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了!二皇子茫然地瞪大眼睛,本就绵软的身体一下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