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宣国宫廷寂静无声,连往日的秋蝉鸣音都在这个被禁卫看守的院落中悄然消失。双性美人半倚在窗边,隐约的月光透过窗纱映照着侧脸,姣好素白的面容清冷漠然,昔日艳色的双唇也因寒冷失了血色。
自中秋夜在宫廷甬道上与人当众yIn乱,二皇子司元嘉已被父皇禁足在寝殿中十日有余,禁卫轮班值守,除每日三餐及沐浴净身,轻易不准人进出殿门。不似面壁自省,倒似怕他再与人苟且私通坏了皇家声誉。
双性皇子只着一件单衣,衣下不着寸缕,玉足赤裸地站在石板地面。凉意从足心一路攀升到心底,冰凉入骨,勉强压制下他体内的燥热。
然而不多时,双腿间的花xue中热chao又至,一股yIn水冲破紧闭的xue口顺着腿根慢慢滑下,在大腿内侧留下斑驳水痕。
二皇子自嘲地低笑一声,垂下的浓密睫毛如同鸦羽,在眼下投落小片Yin影。自从被男人舔逼到chao吹后,他强行压制了多年的yIn性,春笋破土一般疯狂生长,每夜里花xue燥热不堪,yInye横流。
司元嘉缓步走到桌旁,拿起一块薄布浸透盆中凉水,随后便直接坐在桌沿,一只裸足搭在凳上,撩开衣摆轻轻擦拭。微凉的shi布抹去腿上的yIn秽水痕,慢慢移至xue口。
花xue口闭合紧密,嫣红Yin唇微微凸起合拢,忽然Yin唇颤动,花xue便微微张开吐出一大口清ye。双性美人将手中薄巾压上xue口,yInye尽数渗入布料中,将原本shi凉的薄布都浸热了。
二皇子慢慢擦拭着花xue口,可是今晚的yInye却是一股接着一股,延绵不绝,怎么也擦不干净。司元嘉被放浪的身子激出薄怒,咬着牙大力擦弄,敏感的Yin唇被布料碾压,起初发疼,后来却慢慢转变为酥麻,愈加瘙痒难耐。
布巾抬起,双性皇子漠然地低头看着xue口,Yin唇因他粗鲁的动作而张开,可怜兮兮地从嫣红变为艳红,几滴蜜ye还挂在花唇上悬而不落。
正在这时,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月光照入。衣衫单薄的双性美人坐在桌沿双腿打开、花xue张口、yInye横流的样子尽数展现在男人面前。二皇子循声抬头望去,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面容。
司元嘉冷着脸放下衣摆,“王爷深夜造访怕是不妥。”
中秋夜当众yIn辱了他的男人悠然步入殿中,随手关上殿门,清冷的月光又被阻隔在一门之外了。男人单手斜提着一坛酒,抬起猛灌了几口,才带着几分醉意看向他,“我来见自己即将过门的王妃,有何不妥?”
司元嘉被禁足的第二日才知晓男人竟是南鹤国王爷秦屿。南鹤国抱着结盟之意前来宣国,但秦屿此人自第一日拜见了永文帝后便极少现身人前,中秋宫宴时也未出席,却是独自在花园饮酒赏月,酒意上头甚至公然yIn乱宫廷。
秦屿次日酒醒后再度面见永文帝,随后和亲的诏令就下来了,永文帝以结盟名义遣二皇子司元嘉和亲。双性皇子沉默地接受了,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生来就是这偌大宫廷牢笼中的雀鸟,飞不进高空,待供人赏玩的乐趣消失了,便会被转手送人,进入另一个牢笼。如果,新的主人也失去了赏玩的兴头,又待如何呢?
秦屿慢悠悠走近,对着司元嘉上下打量一番,“殿下倒是好兴致,一个人坐在这里玩弄sao逼,可还尽兴?”
司元嘉不去理会男人的鄙夷神情,从桌上起身落地,绕开男人欲走,“清洗罢了,毕竟几日前被脏东西碰过,想来便令人作呕。”
纤细手臂被大掌猛地箍住,二皇子身子一仰便落入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膛。两根粗糙手指钳住下颌抬起来,男人伸出舌头沿着美人颈侧优美的线条轻轻舔过。
“既然殿下这般说了,我自然应当以身代劳,帮殿下好好清洗一下脏逼。”
司元嘉大力挣动,“王爷莫要忘了,这可是宣国宫廷,不是任你胡来的地方!”
可是他的力道于男人而言微不足道,男人仅用一只手臂就箍着他的腰将人提起大步走向床榻,另一手还稳稳当当拎着那坛酒。
秦屿是南鹤国先王的幼子,却不像出身皇家养尊处优的王爷,一张脸虽然生得英俊华贵,动作言语却十足粗鲁,手上满是厚茧,力气更是惊人。因此司元嘉那夜才会错以为他是宫中侍卫。
男人粗鲁地将二皇子扔到床上。背脊的疼痛让司元嘉坐起身的动作慢了一步,男人的上身就已压了下来,将二皇子牢牢困在床榻和坚实胸膛之间。
秦屿带着酒气的吐息迎面喷在司元嘉脸上,“你父皇把你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敢置喙?”
这种压迫的姿势和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司元嘉仿佛又回到了中秋夜,他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男人感受到他的抖动嗤笑一声,稍微退开,紧接着那大掌就箍住两颊,强迫二皇子张开嘴,酒坛一斜,一口烈酒入喉,猝不及防,呛得司元嘉大声咳嗽起来,眼圈瞬间红了。
秦屿力度一撤,司元嘉已伏在床边咳嗽不止,眼泪直流。这酒又浓又烈,却极为粗糙,酒中甚至还有未滤净的渣滓,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