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夜深雪重,黄昏时分庭院内涌动的人迹此刻复又被落雪掩盖,万籁俱寂。殿内暗香盈动,炉火噼啪,缠着红绸的雕花木箱无声地端立在外室,听着压抑的喘息越过屏风,从内室断断续续传来,搅得殿内春情漫涌。
转过山水屏风,只见内室正中的床榻四周轻纱漫拂。床脚两柱蟒纹倒悬盘绕而上,龙尾直指梁柱甩鞭扬威,龙头下探吐信舔舐着秀美纤细的脚踝。室内烛火跃动,忽隐忽现地照映着帐中春色。
双性皇子仰躺在锦被上,赤裸双足被丝质衣带捆缚在两侧床柱,半吊而起,将下半身完全面向男人打开,任由粗糙的手指在白若冷玉的肌肤上游走,肆意赏玩。
秦屿的指尖依次点过玉jing和双xue,如同拨弄烛芯,轻易燃起灼热。玉jing还是软绵状态搭在两腿间,半掩着下方xue口。男人将玉jing握在掌心,因连日的玩弄而肿胀艳丽的saoxue就尽数呈现眼前。
Yin户嫩白光滑,愈加显得红肿花xueyIn糜多汁,柔嫩的花唇微肿饱胀,熟悉的手指在Yin唇上摩挲揉捏,只是稍加玩弄,就催使着原本紧紧闭拢的rou缝轻微翕动,立时有蜜ye溢出。
手指下的娇花水光潋滟,含苞待放引人采撷。入眼处却见双性皇子眼眸半阖,敛了其中风情,白瓷般的面颊不见薄红,如旧清冷。
秦屿低笑出声,“殿下可看到外室的聘礼了?”他慢条斯理地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缓缓插入xue口,进了半个指节就向两侧撑开,将xue中媚rou暴露出来。失了屏障,yInye再也不受控制,向外激涌,将男人的掌心都浸shi了。
“殿下一副对聘礼不以为意的样子,还不如sao逼懂得讨好男人。”秦屿轻叹,“也罢,就便宜了这口sao逼。”
之前随手搁置在床上的小巧木盒被打开,一颗龙眼般大小的珍珠在男人指尖旋转一圈,被手指推入含着蜜露的yIn浪xuerou。珠体饱满圆润,初入xue口就被毫不迟疑地接纳了,嫣红媚rou将洁白珍珠紧咬其中,好似蚌rou含珠,靡丽清艳。
男人欣赏一番,觉得自己一时意动简直妙极,又推了一颗珍珠进入,两珠相碰,轻声脆响,随即第一颗珍珠被顶着进入深了,没入xuerou再瞧不见。秦屿方才抬头去看司元嘉,正对上双性皇子的清冷眼眸。
司元嘉原本以为今夜与往日无甚不同,谁料手指撑开xue口后便是异物入体。虽然圆润光滑但未免还是有几分不适。他睁开眼便看清秦屿手中是一盒珍珠,“王爷折辱人的手法繁多复杂,着实令我惊叹。”
“难得我那皇兄备了如此丰厚聘礼,纵然殿下不喜,我也不忍浪费。”秦屿说着再度推了一颗珍珠入xue。三珠并入,最里的珠子已经触到了薄膜,司元嘉的身子猛地瑟缩一下,被痛感刺激得周身一颤。
贝齿咬住艳色唇瓣,压出苍白痕迹。二皇子深吸一口气,“你皇兄待你倒是宽厚。”秦屿明知司元嘉是为了分散感知,却还是因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殿下出身皇家,当真如此天真?”他语气虽不Yin沉,但司元嘉偏听出了风雨欲来的前兆。
双性皇子本来只是随口一提,这会儿却当真有了试探的欲望。黄昏时候他站在廊下看着秦屿的背影,清楚感受到了秦屿周身盘旋的怒气,好似在黑暗之中尖锐咆哮的旋风,想要冲出Yin影却又被困身其中,只能反复冲撞无形的笼壁。
司元嘉被迫站在原地,下意识地收敛了声音和气息,仿佛若是在这一刻惊扰了秦屿,就会被一起裹挟着陷入Yin霾之中。尽管男人在看到他后很快转变了情绪,如往常一般漫不经心地向他走来。但司元嘉清楚地知道,方才绝不是错觉。
又一颗珍珠在嫣红的Yin唇上磨蹭着缓缓进入saoxue,没有顶着先前的珠子向内,而是在旁侧撑开紧窄rou壁,蹭动着向里滑。流淌着的yIn水润滑着珍珠,在周身裹上黏ye,使珠子与rou壁之间黏贴腻滑难分难舍。
第四颗了。
二皇子放缓吐息,“王爷高看我了,你与我那异母弟弟合谋害我至此,还觉得我会保有天真想法?”他状似随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秦屿的神情。司元嘉首次谈及此事,话出口只觉得无比轻松,没生出对自身境遇的怨怼,反倒难得有了几分借此试探秦屿的兴致。
男人怔了一下,挑眉笑道,“你果然知道了。”他揉了揉掌下饱胀多汁的嫩逼,Yin户胀起,红肿的Yin唇被珍珠撑开,哆哆嗦嗦地闭不上,yIn水淌过珍珠向外肆无忌惮地流溢,这会儿双性美人的两股和腿根已经浸满yIn水,shi透了。
两个月前的司元嘉以同样的姿势被打开双腿半吊起来,因为耻辱和恐惧而颤抖甚至崩溃哭泣,现在却面色平静地与他聊着自身境遇。尽管秦屿持续地开发yIn弄着这具rou体,却远及不上司元嘉的适应与抵抗。
秦屿难得真心实意笑了出来,他确实小看了司元嘉。然而,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南鹤国的王爷掌心捧着木盒,盒中珍珠个个有龙眼大小,质地细腻,内含光泽,平日里哪怕是勋贵的妻室得了一颗,也恨不得日日戴在头上,供人欣羡。现下落在秦屿手里,却是被这人毫不在意地往不见光的密处塞。
双性美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