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道上尘土飞扬,一队人马护送着正中的马车一路西行。马上众人皆是一袭劲装,腰间佩剑,行进间始终变换着队形,谨慎守卫着正中的马车。
南鹤使团与送亲仪队一道,路上行了十余天。直到四天前的时候载着妆嫁的几架马车载重过多,车轴相继断裂,一行人行至荒野廖无人烟,只得自行修整。秦屿耐不住性子,索性带着王妃和一队侍卫自行上路,约定好在宣国西北边关的甘城聚头。
这些人平日里对秦屿态度寻常,离了大部队后反倒毕恭毕敬起来。司元嘉起先以为这些人都是秦屿的亲信,后来却觉出异样,因此更加好奇秦屿急着脱离众人的目的。
前方路的尽头终于隐隐见着围墙,最前方的侍卫长勒缰急停,与两侧人对视一眼,遂驱马至车旁,低低唤了声“王爷”。
车中没有应答,但总归隔着没听到欢爱之音。侍卫长便又提高声音唤道“王爷,甘城快到了。”
这几日来,他们护送着雍王及王妃上路。偶尔耽搁了行程没能到达驿站,夜间在野地里安寨扎营时,宽敞马车便会车身摇震,甚至隔着厚重车帘尤能听到rou体的撞击声,显然车中人正在享受一场乐事。
尤其是白日里每每见到那位容色绝代的二皇子殿下,必是裹着厚重裘皮被拘在雍王怀中,乖巧顺从的柔弱姿态。南鹤民风彪悍,双性地位普遍低微,很少见着这么身娇体贵的,仿若温室娇花,依附着他人的恩泽才能汲汲营生。侍卫们先是不屑一顾,见多了却着实羡慕雍王艳福不浅。
车中终于传来懒洋洋的应答,“继续前行,尽快入城。本王今夜可不想在马车里度春宵了。”
他调子慵懒,一派餍足。侍卫长皱了皱眉,直叹雍王真是荒yIn无度,又不可自制地开始臆想那位皇子殿下此时会是何种风情。
千里之外,南鹤国的宫廷中,嬴帝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秦屿的谢恩折子,又打开了信使一并带回的火漆封口的密报,一盏茶后才看完转手递给一旁侍奉的宫人。心腹总管匆匆阅过一遍,揣摩着帝王的心思,躬身低声道,“雍王似乎真的流连温柔乡了。”
嬴帝缓缓站起身,这几年来的病痛使得他脊背微弓,但英武面容上仍是威严之色,“他若不是贪溺美色,怎会在宣国宫廷当众做出yIn秽之事!令南鹤丢尽了脸面。”他声音Yin沉,不怒而威,震慑得旁边侍奉的宫人们跪伏在地,嚅嚅不敢语。
已不再年轻的帝王在殿中踱步片刻,仰面看向大殿正中由先帝亲手撰写的牌匾,沉沉叹息,“若是父皇泉下有知,定会痛心疾首朕没能照看好幼弟。”说到激动处,他一阵猛咳,声音粗粝骇人。
总管慌忙上前端茶倒水,捶背捏肩,待嬴帝情绪平稳了,方小心翼翼迎合道,“雍王在边野荒地呆久了,习得一身粗俗举止,做出那般不体面的事情,这哪里能怪得了陛下呢。”他觑着嬴帝的神色,轻声补充了一句,“连累了那位宣国皇子清誉尽毁,真是孽债啊。”
嬴帝垂下眼,沉yin了一会儿,“是啊,也是可怜”,他转身走向后殿,“等他们回了京都,提醒朕传召那位二皇子入宫。”总管嚅嚅称是,服侍着帝王在后殿歇下了,才如释重负地轻掩殿门、下去安排了。
侍卫队前行数日终于在荒漠上见到前方人烟,方圆百里只孤零零坐落着这一座城池,名为甘城。往前行进几里就是三国毗邻的关卡,宣国在西北最后的防线,由这几年声名赫赫的定远将军向清泓驻守,越过西北边关后再向西行则是三国不管的荒野地带。
当值守兵遥遥见到队伍行来忙去通报,待到这队人近前时,甘城城门大开,一队巡逻军士上前。为首的将领一身戎装,向秦屿见礼,“在下乃西北边关副将徐锡,将军本应来迎接王爷和殿下的,奈何今天北边出了点动乱,将军去处理了。”
此话一出,南鹤随侍的亲卫队rou眼可见地放轻松了,司元嘉目光一扫,将这些人暗自松了口气的模样尽数看在眼里,又乖乖垂下眼帘,猜测这些人多是与向清泓直接打过交道的武将出身,倒是有些意外。
秦屿叹了口气,“久闻定远将军大名,未能相见着实可惜”,他余光瞥见司元嘉面露倦色、置身事外的样子,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柔声道,“王妃累着了,还望将军快些为我们安排一番。”
徐锡朗声笑道,“将军听闻殿下与王爷将至,几日前就着人收拾了一处院子,请二位安心歇息。”
岩壁覆着水雾,泠泠水声在这处狭窄空间回响。
池边又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作响,与之呼应。
双性皇子赤身裸体仰面躺在池边,被男人强硬压住,摆布成一个自己抱着双腿张开的yIn秽姿势,yInxue正对着男人的脸。秦屿着迷地看着翕张的xue口,伸出手指抽插几下觉得干涩,便俯身舔弄。
那saoxue先前被连番cao弄,几日几夜玩弄不停。男人又持久得很,常常待身下人的yInxuechao吹了两三次,痉挛颤抖着发不出声音了,才不紧不慢地在宫内射Jing。以至于这会儿花xue瑟缩着连yIn水都流不出来。
舌头粗鲁地破开xue口,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