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两日,窗棂门廊尤覆冰霜。婚房之外仍是红绸结彩,沿着廊下蜿蜒过整个宅邸。黑色大氅委地,将冷玉般的肌肤尽数掩盖,只能隔着厚重貂裘隐隐窥出几分曼妙情态。
秦屿将司元嘉抱在身前,毫不避讳地径直向着书房行去。府中仆从皆是随使臣从南鹤而来,对司元嘉仅是耳闻,大婚当日也少有人在厅前窥见真容,故而这一路上,暗中打量的目光极为频繁。二皇子蹙眉不悦,扣在秦屿肩头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踏出房门伊始,两人下体始终紧密相连,随着男人走动,硬挺的性器便愈加深入地顶入柔软shi滑的小xue,搅弄得本就红肿发烫的xue壁更加火热激爽。肩头的痛感在此时也不过是加深了男人征服的兽性,当下便抓着两瓣雪tun,将怀中人提着上下起落几次。
司元嘉没想到他这番动作,撑着秦屿双肩的手臂一松,上半身向男人怀中跌落,双臂借力缠上后颈,才勉强稳住身体。呜咽声从唇边溢出,引诱似的在空气中萦绕,暧昧又情色。
双性皇子余光看到旁侧仆从们的肩颈猛地绷紧,低垂着的头也微微晃动,似是险些忍不住抬起的冲动。仿佛床笫之事被迫现于人前,司元嘉一时又气又恼,唇下恰是秦屿的肩颈,他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住这罪魁祸首。
贝齿嵌入皮rou,口腔里甚至能感受到血腥气息,司元嘉尤是不解恨地磨动着牙齿,将齿尖抵入皮rou之中。秦屿浑不在意,抱着他的手臂毫不放松,像是迎合他的挑衅一般,大鸡巴又凶又狠地cao干着嫩逼,一下比一下更加激烈粗暴。
yIn叫声在传出的下一瞬猛然止歇,继而仿佛被皮rou阻隔一般,含糊不清的呜咽隐隐绰绰,撩拨着周遭心绪。
秦屿的目光在几个仆从身上一扫而过,将现下的躁动不安收入眼底,微微偏过头,嘴唇压上司元嘉的耳廓,轻声道,“满城飞花无颜色——殿下果然深谙勾引男人的本事——”
略带喘息的声音有几分慵懒调子,似笑非笑,说的却是几年前的旧事了,司元嘉微怔过后才解其意。
四年前,司元嘉的老师、翰林院冯大人曾举办桃花宴,广邀名士赴会,二皇子难得列席。这场雅会以桃花为令,所作的骈文乐颂却篇篇不离二皇子的姿容,一时广为流传。二皇子抵触之余,索性久居深宫闭门不出,终是让这些传颂渐渐淡了,奈何时至今日,每每现身宫宴仍会被群臣的目光频频打探。
“你——”,双性皇子皱皱眉,向后挪动身子,单手撑着秦屿的肩头直起身,正迎上对方幽深的双眼。司元嘉双唇微张,“你怎么——”,即将出口的话语却被下体的猛烈cao干撞击得支离破碎。
扣在tunrou上的双掌用力揉捏,两股之间被阳具cao弄着的蜜xue再度收紧,tunrou贴合上囊袋,密密按压着。司元嘉腰肢一软,整个人再度落入秦屿怀中,猝不及防之下,气音立时变为了婉转呻yin悠悠回荡。
秦屿的臂力着实惊人,两臂勾着美人的膝弯,只以掌心托着雪tun,就将人轻轻松松扣在怀中。走动之间,腰胯持续用力上顶,鸡巴深深埋进shi软的saoxue,在内壁上磨蹭着。
小xue这两日里完全被cao熟了,任rou棒如何插弄猛捣都曲意逢迎,先前破身的疼痛在一次次cao弄里尽数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意。
司元嘉咬着唇仍止不住小声呜咽,恨恨将头埋入秦屿颈间,不再去看走廊上仆从们的反应,齿尖用力叼住一小块颈rou不放。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侧响起,紧密相贴的胸膛微微震颤,连带着美人胸前两只雪ru也跟着一齐颤动。
两只雪白柔软的nai子被迫压在坚实胸膛,顶端红樱被唇舌撕咬玩弄得胀大,这会儿被压回了rurou中,间或在纹理分明的胸膛上磨蹭挤压,又麻又爽。
幼嫩的rou壁因为两日两夜几乎不间断的yIn玩而变得红肿不堪,xuerou更显绵密,将鸡巴咬得严丝合缝。插在yInxue里的阳具将xue壁撑到极限,随即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狠狠捅入,深入xue心,猛地撞击在敏感的宫口。
“呜——”,太过强烈的快感如chao水般倾覆,宫口不知是今日里第几次开合,炽热黏稠的yIn汁蜜ye喷涌而出,润滑着rou壁,让大鸡巴在其中畅快淋漓地抽送。因为抗拒而咬紧的xuerou颤动着被迫张开,在强有力的挺动抽插中被反复贯穿。
双性美人在这番插弄中全身颤抖,强烈的热chao冲刷着xue壁,浇灌过炙热的鸡巴,汹涌而下。yInxue收缩想要锁住蜜ye,却被大鸡巴的用力撞击搅弄得酸软,只能任由大股yIn水从交合处汨汨流下,打shi了地面。
先前盘在男人腰后的赤裸双足因为过激的快感和羞耻感而脚趾勾起,双膝后缩。司元嘉攀在秦屿后颈的手臂无力下滑,软软搭在男人的臂弯,葱白的手指在半空中痉挛着蜷缩。
这个交合的姿态使得二皇子完全依附在男人身上,甚至于粗壮鸡巴成为了他唯一的落点,在男人提步走动间,胯部挺动,便带动着被cao弄的小xue在快感中起起伏伏。
情欲漫生的热chao烧灼得周遭霜寒之气都褪去了,吐息之间,尽是情色喘息。黏腻shi滑的体ye顺着两人的腿根滑落,鸡巴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