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初霁,燕尔新婚。
浩荡喧嚣的迎亲盛景在宅邸之外悄然平息,仪仗止步,颂乐停奏。纤薄身子被男人牢牢抱入怀中,婚服尾摆自然垂落于半空,随着步伐的移动轻轻摇颤,金丝勾线的凤蝶仿若穿花而过,积雪之上翩然起舞。
司元嘉自然地倚靠在秦屿胸口,任由他抱着自己穿过驻足两侧的禁卫、礼官诸人,踏入宅邸。府中为数不多的仆从恭敬垂首于廊下,无人向前。二人沿着漫长回廊深入内院,所行之处唯有踏雪落花。
没有满堂宾客,没有合卺之礼,这场迎亲本就只是仪式的开端,待他二人同返南鹤国,告天祭祖之后,才算礼成,但秦屿显然不会再等了。尚是黄昏,晚照未落,内院正中的婚房已经门窗紧闭,黑色大氅、白色狐裘被随手弃掷在地。
红绡纱帐,锦罗软被,司元嘉半坐半倚在婚床上,婚服外袍尤挂在手臂,双腿却完全赤裸着搭在男人肩上,yInxue被舌头舔弄的滋滋水声甚至压过了他的轻声呻yin,在室内回荡。
宽舌从Yin蒂处狠狠向下一扫,整片蚌rou立时变得shi漉漉的,原本干净光洁的xue口覆上了糜艳水光。娇嫩Yin唇被熟悉的舌头稍一舔弄,就微微发颤。好几日没被玩弄过的saoxue敏感至极,翕动着张开小口渴望更深的进入。
若是以往,灵活的舌尖在xue口勾弄逗玩一番后,就会趁着xue口微开的瞬间快速顶入,舌头一插到底,然后在xue内卷起张开,在rou壁上转着圈儿戳弄,要不了几下,就能把这yIn浪的花xue玩弄得汁水四溢。
男人今日却只是在xue口轻轻舔弄几下就抽身站起。指尖在rou缝上划弄,试探着往xue口探入,紧致幼滑的rou壁密密挤压上来,只是一个指节都难以在其中自由抽动。
秦屿轻叹,“sao逼今日怎么这般紧,一会儿殿下怕是要吃足苦头。”他话虽如此,却毫无为花xue扩张之意,自顾自地宽衣解带,欺身上床。司元嘉习惯了他这番作态,也不言语,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嗤笑意味。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今天可是我们的圆房之日。”秦屿的指尖顺着司元嘉的鬓边滑过,拔出白玉流苏发簪,取下发冠,如瀑长发散落而下。王爷将发簪在指间摩挲把玩几下,凑近鼻下轻嗅,“这发簪还沾染着殿下的味道呢。”
秦屿玩味地盯着双性美人,见他状似无意地移开视线,避免目光落在玉质尖端,情绪瞬间亢奋起来,箍住司元嘉的后颈将他压到自己面前,粗鲁地含住艳丽唇瓣撕咬舔舐。双性皇子被他弄得作痛,轻嘶一声,伸手推拒,反被更用力地按住。
待到双唇分开,双性美人已是气喘连连,浑身虚软,无力地任秦屿将他摆弄成背靠床头而坐、双腿向两侧屈起张开的yIn糜姿态。男人跪在他双腿之间,抬起两条白嫩小腿,将他完全固定在了床头和男人之间,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
Jing壮的腰腹下方,粗壮坚实的性器已经挺立在胯间蓄势待发。秦屿腰部使力向前,大鸡巴顶端的圆硕gui头便轻易触到了覆着水光的sao逼。gui头戳弄了几下饱满的Yin户,就迫不及待地向中间的rou缝移动。
嫣红的Yin唇被gui头磨弄着,酥麻的快感催使着sao浪Yin唇迅速转为艳红色,向外张开,露出隐秘的xue壁。gui头慢慢向里顶进,yInxue虽然被男人的手指和舌头轮番玩弄过多次,但是从未吞咽过如此硕大坚硬之物,一时间紧致rou壁挤压着性器,令其寸步难行。
温软火热的xuerou牢牢咬住gui头,强烈的快感沿着gui头传到jing身,本就粗壮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秦屿低头欣赏了一下糜艳yInxue被撑开的画面,这才抬眼去看司元嘉的神色。
双性皇子的容貌如旧清冷、沉静秀美,此时微微垂眸,鸦羽般的睫毛在白玉似的面颊上投下了一小片落影,轻颤着欲语还休。雪白的身体也同样在微微发颤,许是欲望,许是痛楚。
“睁着眼睛,看清楚。”秦屿的手指在司元嘉微微扬起的眼尾轻轻磨蹭,沿着面颊滑过鬓角,手指插入乌发之中,将柔软发丝缠绕在指间,随后箍住他的后脑,强迫司元嘉低下头,与此同时,顶在xue口的gui头向前用力一冲,大鸡巴猛地cao进了嫣红的逼口!
gui头撑开yInxue的酸胀和微痛还未消退,被撕裂的剧烈疼痛感从xue里一瞬间扩散到周身。没有任何扩张和安抚,甚至xue里还未产生yIn水加以润滑,rou筋环绕的粗壮性器就毫不留情地向里深入,狠狠捅开了脆弱的处子膜!
“呜——”,下身简直痛得失去知觉,稍一触碰就是强烈的疼痛,双性美人面色唰地变得惨白,贝齿紧扣下唇,冷汗从鬓角溢出。扣在锦被上的葱白十指猛地绞紧被面,力道大得险些撕开绸面。
“你——呜——”,司元嘉连叱责的话语都来不及出口,半埋进sao逼的大鸡巴竟然又向里狠狠插入,直接一捅到底,两侧蓄满Jingye的囊袋啪地撞击在白嫩Yin户上,抽动之间,一丝血迹从交合处缓缓流出。
这下子司元嘉再说不出话来,颈项后仰,绷出纤薄脆弱的线条。美人秀眉紧蹙,眼帘因为疼痛而微微颤动,双目半阖,一滴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在即将滑入鬓边乌发时被舌尖一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