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一夜世子妃连泄三次Jing元,回府下轿时已是腿软腰酸,险些跪倒在地。还好世子眼明手快揽住自家夫人,索性将美人直接打横抱起一路回房,路上仆从避让间皆是忍不住掩唇偷笑面带促狭。
和玉虽知众人有所误解,仍是脸红耳热,转头埋入夫君坚实的怀抱假作不见。也许是自觉吃了亏的缘故,世子妃着实安分了几日,不再时时纠缠世子,晚上共处一室也背身而眠,任闻朗怎么哄劝都不言不语。闻朗知他是一时置气,便也无奈由着他。
这日世子正在房中沐浴,却听屏风后一阵响动,能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那人似乎还磕绊了一下发出轻微吸气声。闻朗拧眉望去,便见和玉转过屏风,向他走来。
世子单臂搭在浴桶边沿,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夫人。和玉只着一件蚕丝纱衣,行走间薄衣拂动,甚至能隐隐看见玉体裸肤。美人咬着下唇,似埋似怨,“夫君好几日不与我说话,可是厌了妾身?”
闻朗一挑眉,和玉只有撒娇时才自称“妾身”,这会儿想来是耐不住几日来的无言相对,放下身段来求欢了——虽然将两人不作交谈的缘由推到了闻朗头上。
世子那夜在画舫上抱着酣然入睡的美人,任欲火自行消退,睁眼到天明。现下泡在热水中,沉积了几日的欲望慢慢复苏。闻朗欣然顺从于难得的情欲,正欲叫和玉去床上等自己,目光一瞥就见美人双足赤裸站在地上。
世子的话在喉间转了一圈,再出口就变成了“地上太凉,你该穿上鞋袜。”
和玉神情一滞,顾不得佯装哀婉,这回是真因闻朗的不解风情而着恼,气得原地转了一圈,尤是愤怒不消,大跨步向闻朗走来。
美人面容染着薄怒,紧抿红唇,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本就明艳的样貌因着怒气更是生动至极。闻朗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竟忘了及时说点什么加以弥补。
恍神间,就见和玉已将手搭上桶沿,抬起一条腿就往浴桶里迈,衣袂下竟是不着寸缕,掀开的瞬间Jing致玉jing和娇嫩小xue在闻朗眼前一晃而过。
世子喉头一哽,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落入水中的美人,登时温香软玉满怀。蚕丝纱衣沾水立时shi透,贴合着美人嫩滑的肌肤,着手处好似真的与肌肤接触。
世子夫夫成婚三年,一直同居于国公府的深处院落,但是除了每月初一例行房事,他二人平日分房而卧。直到半年前两家拼命催促生子,华国公更是干脆指使下人将世子居住的东侧厢房搬空,逼迫闻朗回到了正房与和玉同眠。
两人从来只在床榻上行房欢好,和玉一时着恼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现在真的shi身偎在夫君怀里了,反而有些羞怯,但仍是咬紧牙关、大胆地伸手下探去握闻朗的阳物。
那沉睡的巨物竟然苏醒了,硬邦邦的火热阳具甫一进入柔软手心就戳动起来。嫩滑的小手尽力圈住性器,就着热水的润滑缓缓撸动柱身,抚过每一道褶皱和青筋。那小手明明不懂什么讨好男人的技巧,偏要使坏去戳弄褶皱,试着将jing皮捋平。
闻朗闷哼一声,收紧箍在和玉腰上的手,他自幼习武,手劲臂力大得很,只握着纤腰一用力,单薄的身子就被男人整个儿提起。和玉惊呼一声,再落下就变成跨坐在男人胯间的姿势。
美人双膝跪在桶底,直起腰,用下面的花xue去蹭弄夫君的rou棒。小xue紧闭着,光滑的蚌rou和微微凸起的Yin唇碰到了硕大圆润的gui头,美人便前后移动起来,反复在gui头上刮弄。
水流随着动作在两人之间激荡,闻朗试探着向上挺腰,顶弄花xue,那xue口因他的力度而张开了小口,但完全没有欣然接纳阳具的意图。美人似乎轻颤了一下,倾身抱住夫君,将头抵在他肩上。
闻朗单手抬起和玉的下颌,轻声问道,“很疼?”
美人轻眨着眼睛,“不疼,想让夫君进来,cao一cao我。”他最后四个字说得很轻,说完立时连耳根都红了。
世子心里轻叹一声,其实他看得出来和玉不是那么大胆放浪的性子,却偏喜欢强迫自己说点yIn言浪语主动引诱。闻朗不解为何,却也没有问过,现在依旧如此。
见闻朗似乎犹豫迟疑,和玉有点急了,“真的,我准备好了,一点也不疼。”
说着就直接往下坐,花xue被粗暴冲开,整个gui头都挤了进去。和玉“嘶”了一声,却还是嘴硬,“你瞧,这不就进来了。”小xue将gui头咬得紧紧的,连浴桶里的水都流不进去,和玉竟然还打算继续往下坐。
世子见自家夫人明明眼角都发红了,脸上还装出舒服的神情,心里万般无奈。他的性器硬胀坚挺,gui头挤进狭窄小xue已是不易。xue里rou壁虽然温热柔软,但并无yInye润滑,真的连根进入只怕会伤到和玉。
大掌重新扣上美人腰肢,强硬地将他再次提起来。这次却不是将他带向自己的方向,反而将他后推,坐在了闻朗盘起的双腿上。
和玉心里一颤,泫然欲泣,夫君不想做了吗?落寞和委屈的感觉又一次席卷而来。又是这样,哪怕他主动求欢,依然生不出过多情欲。如果,如果他的身体更yIn荡一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