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朗年少时曾在边塞驻关两年,回京入朝为仕后倒甚少提及那段过往,也少与昔日同僚相聚。但这日,一位多年不见的同僚远调入京,旧识们为其张罗宴席接风洗尘,闻朗难得出席,免不了被众人轮番劝酒。
这帮军中汉子们个个量如江海,饶是闻朗这样的好酒量也有了几分醉意,待得脱身回府时已是半醉半醒。推门回房就见他夫人侧卧在窗边竹榻,捧着一本书册,榻边小几上一壶清酒一只金樽,正在看着书自斟自酌。
黄昏时分,纱窗半开,佳人慵懒而卧,微屈一膝搭着书册。他双足赤裸,姿态随意自在,轻纱薄衣柔软无物,勾勒出曼妙身姿,青丝沿着肩头蜿蜒垂落。
晚霞的光晕还未散去,熏染着竹窗,将和玉整个人拥持其中。世子妃似是沉迷于膝上书册,侧头见他进来,只唤了句“夫君”后便不再言语,抬手翻动书页间微一动作,薄纱就轻盈滑落,露出皓腕和半截玉白小臂。
闻朗下意识向榻边走去,连呼吸都放轻了,唯恐惊扰了眼前美景。世子凑上近前,挽起自家夫人散乱的长发,俯身去看他膝上书册,才发现是画本。却见画上两人坦胸露ru四肢交缠,一人平躺在地上,另一人蹲坐在他胯间,手扶身下人的勃发阳具往自己两腿间的蜜xue里塞。
世子默然无语,他夫人噗嗤一声笑了,仰头看他,巧笑倩兮,“这本图册如今已是绝版珍品,家中小童辛苦寻来,我看了一下午觉得画工Jing细笔法灵动,怪不得这般珍稀”,他轻轻拉扯世子的衣袖,“夫君与我同看吧。”
闻朗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来,将人半揽在怀中,和玉从一旁取过酒樽,递至男人唇边,服侍他喝下。这酒入口清冽,后味悠远,闻朗即便在宴上饮了许多,也招架不住夫人这般殷勤相劝。
和玉一边翻着书册给闻朗看各种yIn乐画景,一边给他灌酒,闻朗被怀中幽香勾着心魂,完全没在意画上有什么,只听着自家夫人的温言软语,不觉间就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净。哪知这酒后劲极大烈性中烧,兼之怀中人时不时磨蹭来磨蹭去,他胯下阳具慢慢抬起了头,抵在和玉腰上。
和玉翻动画册的手顿了顿。他今日自然是抱着灌醉闻朗、酒后欢好的目的,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寻来春宫珍本。可这会儿闻朗真的如他所愿硬了,他又心下不是滋味,过去三年间可不见闻朗定力这么差,果然——
世子妃抬头笑道,“画册上都是些绝代佳人,我瞧着都有几分欣羡,夫君果然也是喜欢的。”一边温声软语地笑着说话,一边带几分气恼地伸手去捏闻朗的阳具。
闻朗在与同僚作饮时就已心神疲惫,但强撑着也未失态。回到家中,熟悉的体香又萦绕左右,他心神一松,神思顿时混乱起来。怀中人还要用柔软小手去揉捏撸动他昂扬坚挺的rou棒,简直是禾木生火一触即燃。
他此时哪里还在意和玉说着什么,盯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吻了上去。
和玉猝不及防被男人攻占了唇舌,一时愣怔,带着浓烈酒气的舌头就直冲冲闯了进来,一瞬间嘴里尽是醇厚酒香。男人的唇舌轻易撬开他的唇瓣,带着酒气的厚舌闯入美人檀口,缠住软舌用力吸吮。
醉酒的男人没什么理智和技巧,但是粗鲁的动作却让和玉迷了心神,仿佛酒气一并令他醉了,抓住男人的衣襟,热情回吻。小舌灵巧地去勾弄男人的牙齿、上颚,被厚舌猛地卷住纠缠不放。
两条舌头在口中缠绵不休,美人的小舌被夫君强势撷取毫无招架之力,男人平日里收敛的气势倾数释放,强有力的唇舌缠住他牢牢不放,将和玉的舌头都吮吸得发疼了,红唇大张到极点,任男人将舌头更深地顶进,甚至向喉间探弄。
和玉被强势的吻逼迫得无法呼吸,推拒地敲打男人的肩膀,反被对方攥住手撂倒在竹榻上。趁着唇舌分开之际,和玉剧烈地深呼吸,见闻朗双目发红,似是酒意上头有几分失去理智。
酒醉的男人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体上方,沉沉地看着他。和玉何曾见过闻朗这么狂放强势的一面,被捕捉猎物一般的眼神盯得有点害怕,不由弱弱唤了句“夫君”。
声音柔软惶惑,因为方才剧烈的吮吻还带着些微喘息,出口的瞬间简直似是呻yin。
男人的身体猛地压了下来,再次侵入香甜的小口里,强迫小舌与之缠绵,将和玉吻得娇喘连连,红唇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浸shi了侧脸。
醉酒行凶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和玉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很快被吻得全身虚软,四肢无力,衣襟也被男人粗暴地扯开,两只nai子立时赤裸着弹跳出来,落入男人的手掌里,被揉捏玩弄起来。
和玉呜咽一声,绵软的nai子被大掌肆意揉弄,雪白rurou从手指缝隙里挤出来,又被抓回去。红艳艳的ru头正顶在男人掌心,要不了几下就变得发硬。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花xue似乎也开始慢慢shi润。
世子妃努力放松身体,一只手探下去解自己的亵裤,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几乎是以撕扯的力度将亵裤脱下甩到地上。接着美人的两条白腿被抬起,那巨物在xue口的Yin唇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