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门前,四皇子总算肯把自己的巨物从sao货哥哥的小xue里拔了出来,大股白浆从两人交合之处噗嗤噗嗤地流淌出来,然而更多的Jing华却被三皇子的子宫口牢牢锁住,贪吃地统统留在子宫深处。子宫不断收缩,以无比急迫的态度津津有味地吸收着新鲜的Jing华。
双性人的生育器官比之女性要更为稚弱一些,这决定了他们的体质较难受孕,往往需要大量Jingye的持续灌溉才能慢慢激活体内的生育机制。不易受孕的体质俨然也是多年前双性人沦为权贵玩物的一大重要原因,可以在子宫里肆意射Jing而不用考虑是否会让这低贱身子怀上自己的血脉。不过也有些人会以自家的双性娈宠有孕为荣,因为觉得这是自己性能力强悍的象征,双性的ru汁也曾于京中权贵中一时风靡。
而现在,在三皇子的子宫里,他自出生起就陷在沉睡状态的子宫壁慢慢地苏醒了,在滚烫热流的袭击下一次次舒张,每一寸内壁在Jingye的抚慰下无比舒适自在,反复吸嘬着男人的Jing华,甚至已经开始迫不急待地期望下一次盛宴。在经历了数日的欢爱后,三皇子的双性体质终于开始了预期中漫长的成熟转化。
仍然陷落在自己弟弟怀里的美人显然是没意识到这点的,性器拔出体内的动作让司云祺的身子痉挛了一下,很快又在皇弟的拍抚下变得昏昏沉沉。司云祺今天已经chao吹了三次,前方玉jing也射过两次,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软的状态。迷糊的意识只能让美人感受到自己被人横抱在胸前,披风盖在身上,在一路向前也不知去往何方。
这场景不知为何让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回到了幼时,与多年前的一幕重合了。那时他的母后去世不久,贵妃就被永文帝封为继后,随之二皇子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嫡子。他在短短个把月里既失去了疼爱自己的母后,也失去了能让他有所依仗的嫡长子身份。似乎一夜之间,任何宫人都可以轻视他、慢待他。一向照顾他的嬷嬷也因家中变故不得不含着泪满怀担忧地离开宫廷。
那天夜里他发了烧,然而宫里的太监宫女不知跑去了哪里玩乐,他烧得迷迷糊糊实在太渴了,也不知怎的就一个人跌跌撞撞出了宫门,然后意外撞见了大皇子司鸿煊。后来的事他记不清了,留在记忆里的只有大皇兄抱起他酸软的身体,脚步急切地回到自己的宫殿,随后又是宣召太医又是责问宫婢,好一阵兵荒马乱。司云祺与大皇子也因此有过一段兄弟温情的时光,那是他幼时失母后难得的快乐日子。
后来——后来——他们为什么渐渐疏远了呢?
美人的身子在男人的怀抱里颤抖起来,一行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滑落,他身在梦中,好像又看到了那夜在湖边,大皇兄酒醒后看向他的厌恶眼神,美人声音嚅嚅地低声说:“皇兄,对不起。”抱着他的双臂忽然收紧,一个声音迟疑地问他:“怎么了?”
三皇子在梦里哭得抽噎,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对不起——我不该引诱你——大皇兄求你原谅我。”
怀抱他的男人猛地站住,四皇子脸色Yin沉地低头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美人,搭在他手臂上的膝弯光滑温热,美人也紧紧揽住他的脖颈不肯放开,姿态十足依赖,却不是对他的。想起给三哥开苞那日,他雪白的nai子和腰身上紫红的吻痕、青色的指印,那sao逼明显已对着别的男人发过浪了,Yin唇被磨得发红,轻轻一碰就能吐出大股yIn水。然而——cao破三哥的处子膜,在他的子宫里射出浓Jing的人是自己。
四皇子喉间剧烈吞咽一下,心里升起报复的欲望,又有着惩罚的意图,他唤住身旁的小仆低声吩咐一句,让他去了。自己独自抱着美人回到三皇子的寝殿。
将宫人尽数遣退,司绍文把还处于沉睡中的美人轻轻放到庭院的石桌上。美人现在已经不再哭了,仿佛梦见什么开心事一样露出浅浅笑意。四皇子哼笑一声,将三哥的赤裸双腿分开。少有毛发的Yin户不复往日雪白,因男人囊袋的撞击和Yin毛的磨蹭而微微发红。Jing致小巧的玉jing软软垂落在两腿间,泛着可爱的粉意。
四皇子用两指夹起那玉jing,美人的saoxue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今天短短半日光景已经吃过了两根大鸡巴的saoxue艳丽yIn糜。外侧的Yin唇因为长久的冲撞摩擦而变得红肿,像一朵rou花般在xue口嘟起来。Yin蒂充血饱胀,被玩弄得可怜兮兮。
司绍文将手指并拢探进saoxue里,rou壁已经被大鸡巴cao得有些发肿,手指一伸进去就能感受到挤压过来的感觉,伴随着灼热的温度。四皇子抽回手,猛地撕开三哥仍然好端端穿在身上的外袍。那单薄的衣服被男人的手劲撕得烂成几缕,弃置在院中地面上,两只又白又大的nai子终于不受拘束地弹跳了出来。
四皇子两手各抓住一只滑腻的大nai用力揉搓,他每日与美人欢爱更沉溺于大鸡巴在sao逼里摩擦冲撞的快感,反而有些忽视两只nai子。想起美人身上那日被大哥玩弄出的痕迹,他手心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两只本是姣好圆锥形状的柔软nai子被四皇子的大手一会儿挤压成条形,一会儿按压得扁扁圆圆,在男人的手心里全无抵抗力地被玩弄成各种形状。
美人昏沉间觉得胸口微痛,下身saoxue里的热流也又